雖然現在是醫院裡,但是,她現在一點壓力也沒有,相反的,有的也是特別的輕鬆,大家都對她很好,奶奶,哥哥,國光,還有手塚家人,所以,她都要被他們給養的胖了。
「國光,你說我是不是胖了,」她抬頭問著坐在一邊的手塚國光,長長的睫毛晃了一下,如同在她眼內閃過了幾顆碎鑽一樣。
手塚國光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後放在了她的臉上,左右看著,「沒有,」 他回答。他現在只是長了一些肉而已,不過,這樣才是好的。
「哦,那就好,」涼葉的瞇起雙眼笑著,又是看著手中的課本。「國光,這個我不會,」她又是抬頭指著自己的手中的書,手塚國光坐了過來,認真的替她講解著,十分的有條理,真的是如同一個老師一樣。
而此時,門開了,那是一張與涼葉的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但是,顯然她要比涼葉看起來要好多了,畢竟涼葉的才剛剛的醒過來,而她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我先出去了,」手塚國光站了起來,不過,他低下頭,握了一下涼葉的手,「不要擔心,我在外面,」他的眸子有著讓他讓她安心的光線,她輕輕的點了下頭。
手塚國光這才是走了出去,不過在走過伊澤雅記時,他只是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伊澤雅記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從進來後,不知道有多少人這樣看過她了,但是,就只有這個人的眼神讓她感覺一種莫句的害怕。
「姐姐,這次真的是要謝謝你了,」伊澤雅記見門關上,不客氣的走近,剛才那種低頭的感覺又是沒有了,現在她抬起了自己的下巴,又是從前的氣勢奪人了。
而涼葉並沒有說話,她只是看著自己手中的課本,反覆的思考著剛才手塚國光所說的那一道題,似乎這就是那樣解的。
「姐姐,」見涼葉的不理她,伊澤雅記臉猛然的變了一下。
「伊澤雅知,你不要太過分了。哦,對了,現在應該叫你秋元涼葉的,因為你已經徹底的被爺爺除名了,以後你就只能姓秋元,而不是姓伊澤了。」
她得意的說著,然後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也是手塚國光剛才坐過的。一點溫度也沒有,真的是 個大冰塊, 當然那個大冰塊,她指的是手塚國光,明明,他剛才坐這個椅子的,怎麼沒有溫度呢。
她抬頭,涼葉的仍然是看著書,眼中波蘭不驚,。
她感覺到了伊澤雅記的注視,這才下了自己的手,「秋元涼葉, 要比伊澤雅知要好聽一點,我並沒有感覺姓秋元有什麼不好的,我從來都沒有當自己當過伊澤雅知,是你們硬加到我的身上的。」
「你……」伊澤雅記被氣的直接站了起來,用自己的手指指著涼葉,她是來氣她 ,結果反而被她給氣到了。
涼葉的又是低下頭看書,「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們沒有關係,只除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你和我長的很像,」她把這句話還給伊澤雅記,確實是如此,她們沒有關係,只是除了她們有著同一張臉。
「好。「伊澤雅記笑了,「那麼你記住,伊澤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半分都是沒有。 」
「我從來都不沒有想過,要伊澤家的什麼東西,」涼葉的淡聲的回答著,那些又不是她的,她拿來做什麼,而且現在她有這麼多親人,要他們家的東西做什麼?
那些東西是死的,可是人是活著的。
聽到她這麼說,伊澤雅記這才是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她會和她爭呢,雖然她不可能得到了什麼,但是,誰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
她的眼中有了一抹冷光,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存在呢,如果這個世界只有一張臉,那樣應該有多好的
「你是不是又想做以前的事?」涼葉靠在床邊,手指無意的翻著手中的書頁,「你可以放心,我說過不會和你爭什麼,你也不必再用故意滾下樓梯了這種辦法了,我不想再用我的血救你了。」
而她的話,說的伊澤雅記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簡直都可以用調色板來形容了。
「那麼,你為什麼要和我的爭景吾哥哥。」伊澤雅記握緊了自己的手,如果不是她告訴跡部景吾那些事情,跡部景吾現在怎麼拿她當成陌生人看,再也沒有從前一點的感情了。
「因為,那是你欠伊澤雅知的。」涼葉的淡淡的說著,「那個你是雅記,我是雅記的遊戲好玩嗎?你是好玩,可是從來都因為你的自私,讓你的親姐姐承受了多少的委屈。」
「伊澤雅記大驚,你沒有失憶?」他不是說什麼都不記得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有些蒙了。她一直以為她記的不多的,只是想不到,她一直都是記的的,
「要記的和要忘記的都已經想起了來了,還有那個遊戲,」涼葉靠在身後的軟枕上,這樣的躺著十分的舒服,當然這都是手塚國光為她做的,看似清冷的少年,其實內心裡有著一種不輸於別人的細心,
「跡部景吾本來就是伊澤雅知先認識的,你明明知道他要找的是她,但是,你還是自私的沒有說出去,你現在來指責我,你有什麼資格呢?」現在的涼葉不會是那個受人欺負的的涼葉了,她要學會好好的保護自己才行。
「娃娃是你弄破了,爸爸的花瓶是你打破的,爺爺的書是你撕的,還有,媽媽帶是你離開的,而不是伊澤雅知,所以,媽媽是為了救你而死了,但是,你卻是把一切都推在了伊澤雅知的身上。」
「甚至,最後就都是為了這份秘密永遠是秘密,而選擇用自己的命去賭注,你可以瞞過一時 ,但是,總有一天,當所有的真相都出現時,那麼, 你以為,你還可以笑的出來,還可以指責別人嗎?」
涼葉的側過頭, 只是看著伊澤雅紀青白交錯的臉,這些是事實,是她從伊澤雅知那裡看到的事實,也是伊澤雅知所受的委屈,今天,她都要還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