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放了不該放的東西,要讓她腹瀉不止!”牛麗琴勾住他的脖子,怨毒地告訴他:“明天實戰演習,她卻臥病在床,看她如何顯擺?”
“真夠毒的!”聽到這裡,他未必不快意,輕輕點著她的鼻子,假意不滿。
“哼,你心疼了?”看著他的眼睛,做賊心虛的她,努力保持鎮靜,露出誘人的媚笑。
“沒有,沒有!”秦鵬一邊假笑,一邊撫住她的腰,雙手很不老實:“咱們才是一對兒,不要亂吃醋哦!”
牛麗琴小嘴一噘,擺脫了他的禁錮,正要離開,卻被牢牢抓住手腕,耳邊響起喃喃細語:“午夜一點,老地方見!否則,”
“你在要挾我嗎?”她盡顯嫵媚地摟住他,愛恨難辨地耳語道:“放心,我一定來!”
深夜冷風陣陣,她披著軍服大衣,尋找著秦鵬的影子。
“知道你會來的,親愛的!”身後一個環抱,驚得她險些大叫,知道是他,但仍舊本能地掙扎著,埋怨地數落他:“你是鬼嗎?嚇死活人不償命!”
“我就是鬼,你永遠離不開的鬼!”短短幾秒鍾,他無法抑制欲火,扒下她的大衣,順勢墊在地上,將其按倒在上面,一邊送上狂躁的吻,一邊脫下層層衣物。無論自己,還是躺在身下,嬌柔求歡的她,寒冷的天氣仿佛不存在,體內的火熱,已經將他們點燃。裡外幾層軍服套裝,成了急於卸掉的障礙,在交纏與喘息中,被扔在一邊。
“嗯,啊!你不怕冷嗎?”牛麗琴淪陷其中,努力克制嬌喘聲,唯恐被人聽見。
“你是火爐,我怎麼會冷呢?”秦鵬越發熱情,不顧一切地褪下她最後的遮掩,欲擒故縱地逗弄她,久久不肯進入主題。
“你壞,好壞!”不知不覺中,她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隱秘處如股股洪流,心急火燎地需要滋潤,卻不好意思開口,輕輕捶打著他的後背。
“可你還是喜歡我!”聽到這裡,他停止了挑逗,雙手扣住那扭動的嬌軀,淫邪地低語道:“還說我壞?難道你不壞?”
“啊!”牛麗琴恍惚之中,感到下身的一陣沖擊,痛楚與享受一並襲來,終於忍不住低吟,不料被秦鵬捂住嘴。
“唔,唔!”她無力癱軟著,任憑他在身上馳騁,小嘴被堵住,氣息不勻,仿佛就要暈過去,眼前霧蒙蒙地。
“你不會出賣我吧?”過多的激情,讓她動彈不得,媚笑地輕輕一吻,雙手撫弄著他的前胸。
“不會,你這傻瓜!”說罷,繼續放逐著激情,如同火山爆發。
次日清晨,牛麗琴睜開紅腫的雙眼,發現獨艷並未腹瀉,反而神采奕奕,敏捷地穿好衣服,准備洗澡刷牙。
“昨夜沒睡好嗎?”一個女同學奇怪地看著她,隨口問道:“你的眼睛都腫了!”
“沒什麼,咖啡喝多了!”她神情緊張,勉強敷衍。
不言而喻的是,演習場上的獨艷,再次獨領風騷,傑克的上司贊賞不已,誇他慧眼識人。至於牛麗琴和秦鵬,多次被同學“擊斃”,顏面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