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能混進軍統局,就被人家發現,險些生擒,就衝我發脾氣!」上官弘點了一根煙,滿不在乎地說道:「為什麼不動腦子想想?沒有我的指點,你們早成甕中之鱉了!」
「你吃了那麼多好處,不該為帝國效命嗎?」信子氣急敗壞,手槍頂住他的腦門:「再說廢話,我打死你!」
「打呀,現在就打!」他擺起無賴架勢,步步緊逼,直到二人進屋,房門一關,火冒三丈地叫囂道:「老子為你們賣命,整天提心吊膽,生怕處長懷疑!打死我倒好了,省得哪天東窗事發,老子背上『漢奸』的罵名,拉到歌樂山槍斃!打吧,打呀!」
見她右手發抖,似乎在權衡利弊,上官弘直截了當:「只要槍聲一響,我死了,你也別想跑!」說罷,趁其不備奪下槍,粗魯地摟住她,一陣死命地激吻,彷彿要將其吞進肚裡。
「混蛋!」費了好大的勁,暫時逃離的空隙,便怒氣沖沖地叫道:「你想咬死我嗎?」
仔細一看,她的上唇破了口子,是他憤怒的傑作。然而,從內心來講,他永遠不會對敵國的女人溫柔,更不會憐香惜玉。於是,他咬著牙口出穢語,將其推倒在床。
「瘋子,我今天沒心情!」一邊掙扎捶打,一邊低聲抗議。
「沒心情?哼!」說著,他憋紅了臉頰,慾火焚身地壓著她,試圖解開她的扣子。信子卻堅決不讓,不僅抓住領口,而且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差點翻身滾下。
「妖女,人盡可夫的東西!」幸虧沒有摔下去,他用盡全力,壓服著身下的女人,報復般地堵上她的嘴,弄得她有火氣無法發洩,連話都說不出來。
嘴上功夫撩人,手上也沒閒著。見其繼續反抗,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撕開上衣,像抹布一樣仍在一邊,堅挺的雙峰彈出,僅僅隔著單薄的內衣,激發了他佔有的慾望。一時間,雙手撫遍熟悉的區域,從胸口到腰間,反覆地行進著,時急時緩,欲罷不能。
雖然雙唇被封死,信子在心裡痛罵,但身體的本能反應,很快擊潰了倔強的意識,反感與戰慄的動作自相矛盾,上官弘得意地笑了。
長吻讓她幾近窒息,身體的扭動與口中的嬌吟,讓她感到羞恥的同時,不由自主地閉上雙眼,任由他的瘋狂。
當他得寸進尺的時候,她發出微弱的抗議:「夠了,你殺了我吧!」
「我不殺女人,你放心!」話音剛落,衝刺階段開始了。信子頓感一陣疼痛,但沒有叫出聲,咬著牙流下眼淚,怨恨地瞪著他。
「你還好意思哭?」上官弘沒有心軟,越發賣力地發洩著,幸災樂禍地挑釁:「誰讓你的帝國為了情報,把你送上門來?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們的本部,恨你們的帝國吧!」
「不!」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衝出她的喉嚨,衝破了她的心。但國內的教育告訴她,為了祖國,什麼都可以做,即使出賣自己,也不該有任何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