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嘴可是正危襟坐,不敢亂動。
只是動著嘴巴:「還能有什麼?
肯定也是那酒,這東西好像真的很喜歡喝酒。」
二憨也小聲的說道:「他也不說話,他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張鐵嘴想了想:「大概是擎天棒槌,修煉出來的精,氣,神吧?
我也說不好,不過我看這東西和擎天棒槌同氣連枝,應該是擎天棒槌的一部分吧?」
洪奎看著那身影,可是那個身影好像只對張鐵嘴感興趣。
只是在張鐵嘴身邊轉來轉去的。
洪奎問道:「怎麼辦?
大哥,要不你給他得了!」
張鐵嘴想了想,把手伸到了後面的皮囊把皮囊拿了出來。
果然,皮囊一拿出來,那飄渺的身影竟然定住了。
就在張鐵嘴的面前定住了。
張鐵嘴咬了咬牙,拔下了塞子。
那身影一下子立了起來,好像十分興奮的樣子。
張鐵嘴大聲的說道:「你們先走,我隨後。
快!」
二憨跳了起來,拉起洪奎和柱子轉身就跑。
那高大的身影,好像對他們視而不見。
只是在張鐵嘴在的面前一動不動的。
看著其他的人跑了,張鐵嘴鬆了一口氣。
對著那個身影,也不覺得如何可怕。
一時間,張鐵嘴童心大起,手中的皮囊一下子拿到了左邊。
那個身影就跟到左邊。
一下子又拿到右邊,那身影又跟到了右邊。
好像一個小狗跟著骨頭。
張鐵嘴一下子把塞子又塞上了。
問道:「你能說話嗎?」
那身影搖了搖頭,張鐵嘴又問到:「你是擎天棒槌?」
那身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張鐵嘴也弄不明白這傢伙是什麼意思。
又問到:「誰拿走了那個棒槌?」
張鐵嘴一說這個,那個身影突然又狂暴起來,張牙舞爪。
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可是不長時間又平靜了,又好像小狗一樣,定在了張鐵嘴的面前。
本來想問個明白的張鐵嘴,可是現在被搞得更加糊塗了。
只好拿出了皮囊,拔下塞子。
站了起來。
那個身影聽話的跟在後面。
張鐵嘴一直走到坑邊,把一些酒倒了進去。
張鐵嘴只感到眼前一晃,那身影一下子消失了,消失在他出來的那個坑裡。
張鐵嘴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轉身要走。
可是那個黑影又呼的出現了。
又檔在了張鐵嘴的面前,張鐵嘴嚇了一跳:「不是給你酒了嗎?
你還想怎麼樣?」
可是那身影也不說話,就是站在那裡。
張鐵嘴想了想說道:「我一定幫你把棒槌找回來。」
那身影一聽,又呼的一聲,不見了。
三個人一直在焦急的等著張鐵嘴。
終於看著張鐵嘴一步一晃的慢慢走了過來。
柱子問道:「張大哥,你沒事吧?」
張鐵嘴搖了搖頭,說道:「那真的是擎天棒槌的神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出不了那個地方。
現在擎天棒槌的真身,真的被人挖走了。
我們要把它追回來。」
洪奎是最著急的:「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走吧。
這裡只有一條路,我們一定追得上。」
幾個人向來的方向跑去。
一直跑到了那好像切開的崖壁那裡。
幾個人的腳步停了一下。
二憨發現,地上有腳印。
二憨看了一看,那腳印很是巨大。
和他們追進來的時候,看到的腳印是一樣的。
二憨說道:「就是他,快!」
幾個人也在後面加快了腳步。
很快的穿過了崖壁中間的路,跑進了山谷中。
山谷中還是原來的樣子。
到處都是棒槌的枝葉。
崖壁上還掛著那些人形棒槌。
好像一個個小孩子。
突然,跑在前面的洪奎和二憨站住了腳步,後面的張鐵嘴和柱子差點撞到他們的身上。
柱子剛要說話,卻被轉過來的二憨摀住了嘴巴。
洪奎也示意幾個人趕緊蹲下。
幾個人蹲在了棒槌的葉子中間。
柱子和張鐵嘴這才看清楚,前面不遠的地方影影綽綽的有個人。
那個人身材高大,一身的黑衣服。
戴著黑色的瓜皮帽。
尤其奇怪的是他的腳上,竟是一雙很大的鞋子。
張鐵嘴小聲的驚叫道:「這個可是前面的『朋友』?」
洪奎點了點頭:「我看這個差不多就是。
只是看不清楚面龐。
不知道是什麼人?
不過這裝束,倒是和我在中了圓光幻術之時,所見一般啊!
只是我沒見過這雙鞋子。
對了,我們是不是還是在這圓光幻術之中啊?」
張鐵嘴搖了搖頭:「哎,想那擎天棒槌,自顧尚且不暇。
若能做法,還不對著那個人做法。
何必在我們的身上浪費精神。」
洪奎一想,也對。
這時候,二憨捅了捅洪奎:「不對啊,洪大哥,你看那人在幹什麼呢?」
洪奎定睛一看,那人果然古怪。
只在原地不停地走著,可是不能有絲毫的前進。
而且越走越快,到後來竟然跑了起來。
可是還是不能前進分毫。
洪奎嘀咕道:「這傢伙在幹什麼?
起這擎天棒槌,這樣的寶貝,怎麼不快點跑,還在這裡玩什麼呢?」
張鐵嘴看了一陣子,笑了笑說道:「他懷揣著擎天棒槌。
怎麼會跑的那麼容易。
我要是猜得沒錯,那擎天棒槌定是在給他做法。
這傢伙恐怕也是中了圓光幻術了。」
洪奎一聽,看著那人笑了:「不如我們趁這時候,過去制服他,把擎天棒槌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