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奎並不明白張鐵嘴說話的意思。
又問到:「那是?」
張鐵嘴恨恨的說道:「一定是前面的朋友,到了這裡,升了官。
一般死者的口中都會有東西。
窮人家的就放個大錢。
有錢人家放些珠玉,翡翠一類的值錢東西。
你看他嘴巴長得那麼大,定是讓前面的朋友摳去了口中那個的寶物。」
說這兩個人又把頭轉回到了棺材中。
看了看裡面的屍體。
那屍體張著大嘴,有點嚇人。
柱子根本就不敢看。
張鐵嘴伸手把那張大嘴和上了。
對洪奎說道:「這傢伙夠狠的,連著死人的下巴都給弄脫了。」
洪奎也看著張鐵嘴:「那這四人嘴裡面的東西可是不小啊?」
張鐵嘴點了點頭:「是啊,肯定不是壓口錢了,我看八層是什麼珠子。」
洪奎有點納悶:「這去那面的朋友是什麼人,到底是不是貪財的人?
著黃金面具也價值不菲,他怎麼不動,偏偏拿了這屍體口裡的東西。」
張鐵嘴笑了笑:「對付活人,和對付死人,可不太一樣。
我看前面的『朋友』是盜過墓的。
盜墓是有一定講究的,不能一下子都拿走,更何況這楊保存完好的屍體。
那黃金面具看著金光閃閃,可是我看純度並不高。
雖然我沒看見這屍體口中的東西,我想一定比這黃金面具,值錢得多。」
洪奎晃了晃腦袋:「真想看看是什麼東西。」
說著又向屍體看去。
突然,發現在屍體的脖子上,有根黑色的繩子。
洪奎對張鐵嘴說道:「張大哥,你看那有根繩子,是不是這死者帶著什麼東西?」
張鐵嘴也看到了繩子,伸手向繩子拉去。
那是一根皮質的繩子,由三股擰成。
那皮質摸起來,極為堅韌。
張鐵嘴稍一用力,把那繩子拉了出來,下面還跟著一個青綠色的牌子。
張鐵嘴輕輕的扳動了一下那死者的頭部,把那根繩子摘了下來。
繩子下面拴著的青綠色牌子,有手掌般大小。
張鐵嘴拿在手中,上下的看了看說道:「這是岫玉,出在遼寧那邊,咦!」
張鐵嘴又發出詫異的聲音。
洪奎問道:「怎麼了?」
張鐵嘴說道:「這玉牌子上面有字,很多的字,可是我看不太清楚。」
二憨趕緊把火把低了過來,張鐵嘴的前面一下子亮了很多。
張鐵嘴藉著火把的光亮,仔細地看著玉牌子上面的小字。
口中叨咕著:「都是滿文,上面的意思是。
這裡是一個重要的關口,只有我們的英雄布庫裡雍順,才能鎮守這裡。
不過每年還是有兩次,這個神會跑出這裡。
我們只能再找這個時候,獻上美酒和……」
念到這裡,張鐵嘴竟然停住了。
其他的三個人正聽得仔細,一見張鐵嘴不念了,都追問起來:「張大哥,下面是什麼啊?」
好一會兒,張鐵嘴才說道:「我也看不清楚,不像是字,到好像是畫,不過我看不清楚。」
洪奎接過了玉牌子,也看了看,那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圖畫。
不過只有幾根線條畫得好像一個圓形的東西。
不過是什麼洪奎也看不清楚。
張鐵嘴說道:「雖然看不清楚,不過可以知道很多東西了。
至少我們知道這裡面躺著的是滿人的祖先,布庫裡雍順。
這個就是布庫裡雍順的墓了。」
洪奎點了點頭:「根據前面那些壁畫上的所描繪的,好像只有這個布庫裡雍順能夠打敗這個擎天棒槌。
並且和擎天棒槌談判。
所以,那些滿人把它們的先祖埋在這裡了。
用來震懾擎天棒槌。」
張鐵嘴皺了皺眉頭:「可是那玉牌子上面說,即使是把布庫裡雍順放在這裡,每年也會有兩次管不了這個擎天棒槌的。」
洪奎撓了撓腦袋:「每年會有兩次,不過是什麼時間呢?」
張鐵嘴搖了搖頭:「那倒沒說,可是那擎天棒槌,出來就會需要美酒和那個東西。
只是還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突然,在一邊的的二憨說道:「玉牌子上畫的那個東西是不是膽呢?
我想這個擎天棒槌應該很喜歡膽吧?」
張鐵嘴和洪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正是,那些放山人的膽不就是沒有了嗎,還有那野豬和老虎的膽。」
張鐵嘴又拿起那個玉牌子,再仔細看看,那個東西真的好像一個膽。
幾個人都有點不寒而慄。
送點美酒倒沒什麼,可是把膽送出去,可就不能活了。
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看。
張鐵嘴說道:「不管了,我們走吧,跟上前面的朋友。」
洪奎指了指棺材:「這個怎麼辦?」
張鐵嘴聳了一下肩膀:「當然恢復原狀了。」
張鐵嘴又把那塊玉牌掛回了原來的地方。
四個人把棺蓋蓋上,又扣上了外槨。
恢復了原狀。
四個人又給棺槨磕了幾個頭。
才站起身,看著前面黑乎乎的的一片,不知道接下來等著他們的是什麼?
張鐵嘴帶頭跳下了檯子。
向裡面走去。
走出不遠,前面出現了一個洞口。
在洞口邊上,幾個人站住了腳步。
洪奎舉著火把,看了看那洞,洞口修葺得很平整。
一看就知道是人公修建的。
裡面黑洞洞的,看不清楚有多深。
張鐵嘴看了看地面,地面也是石頭的,上面十分的乾淨。
沒有一點痕跡,甚至連一點灰塵都沒有。
張鐵嘴有些疑惑:怎麼會這麼乾淨?
二憨也蹲在了張鐵嘴的身邊。摸了摸那地面:「這麼乾淨?」
張鐵嘴點了點頭,卻沒有什麼說什麼。
徑直走了進去。
幾個人也更著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