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奎和張鐵嘴也感到有點為難,這裡太大了,有這麼黑。
真的很難找到痕跡。
三個人正躊躇之間,一邊的柱子抽了抽鼻子,說到:「地上沒有痕跡,也不見得就找不到啊!」
三個人都把頭轉向了柱子,洪奎說到:「怎麼?
柱子兄弟,你有什麼辦法?」
柱子又抽了抽鼻子,說到:「原本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可是你們說那傢伙用蠟屍的胳膊當火把,我就有辦法了。」
三個人還是詫異的看著柱子,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柱子也看這三個人,笑了笑:「嘿嘿,還不就是那燒人肉的味道。
我一聞到那種味道就噁心,所以我們只要追著味道走,就可以了。」
三個人豁然開朗,也不停的抽著鼻子,可是卻聞不到那種味道。
三個人不禁皺了皺眉頭。
洪奎晃了晃腦袋:「我怎麼聞不到?」
張鐵嘴和二憨也搖著頭說到:「是啊!我也聞不倒阿?」
柱子卻說到:「你們聞不到?
不會吧,味道很大的。」
洪奎有點釋然了:「我明白了,柱子不是鼻子特別好使,就是對那種味道敏感。
不管怎麼說,我們可以靠著柱子的鼻子跟上了。」
二憨也笑了笑:「走吧,小狗,你開路。」
柱子笑嘻嘻的走在了前面。
柱子果然沒有胡說,他的鼻子真的很靈。
一直追蹤著那種味道。
可是很奇怪,那味道一直貼著牆壁,也就是說前面的人是一直貼著牆壁走的。
二憨一直很納悶,為什麼那個人要貼著牆壁走呢?
張鐵嘴一邊走一邊說到:「這個人倒是很老道,貼著牆壁應該是安全一些。
不過這裡這麼空曠,又是可以隨時進來的大墓,應該不會有機關的。」
洪奎哼了一聲:「那時自然,他自己凶狠奸詐,自然會對別人小心的。」
張鐵嘴卻笑了:「只怕這裡不用機關,卻會出現比機關更可怕的東西。
只怕是他躲得過一時,卻躲不過一世。」
二憨卻咬牙切齒的說到:「他最好別死在別的地方。
我要親手結果了他。」
洪奎拍了拍二憨的肩膀:「會的,你一定會手刃你的仇人的。」
可是說到這裡,二憨竟然有點頹廢:「可是到現在我連人家長得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張鐵嘴說到:「人在做,天再看。
什麼都不會逃過天理循環的。
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時候一到,馬上就報了。」
三個人正說到,走在前面的柱子說話了:「幾位哥哥,前面有岔路。」
三個人停住了腳步,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寬闊的大路收窄了。
而且在前面竟然有三條岔路。
三個人趕緊把火把移了過來,四處的照了照。
那是三個幾乎一樣的洞口,同樣的大小,同樣的形狀。
三個人有點迷糊,洪奎對柱子說到:「柱子,你聞聞,那個傢伙走進哪個洞了?」
柱子在每個洞口邊上都嗅了嗅,皺著眉頭說到:「每個洞裡面都有味道。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進了那個洞口?」
四個人面面相覷,洪奎想了想說到:「就算我們知道他進了那個洞口,也不能確定那個洞口就是安全的。」
張鐵嘴看了看洪奎,說到:「你的意思是,我們如果走錯了洞口,會有危險?」
洪奎點了點頭:「我想是這樣的,不然這裡不會出現三個洞口,如果有不明就裡的人走進去,恐怕……」
張鐵嘴點了點頭:「有道理。我們應該仔細點。」
柱子說到:「可是為什麼每個洞口都有那種味道?
難道前面那個傢伙每個洞都進了。」
張鐵嘴想了想:「這事還是不好說,我們還是小心為妙,仔細看看再說。」
說著,幾個人拿著火把,分頭找了起來。
不多時,幾個人洞口邊上的石柱上,發現些痕跡,好像以前雕刻過什麼東西。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都被劃破,打碎了。
原來刻的東西根本看不清楚。
洪奎指著那些痕跡說到:「看來以前這裡是有說明的,不過被人家打碎了。」
張鐵嘴也看著那痕跡,說到:「看來這個人不簡單。」
洪奎莫名其妙的看著張鐵嘴:「何以見得?」
張鐵嘴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你沒看到,這些痕跡是剛弄得,我想原來應該寫的是滿文。
雖然寫的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想和這些洞裡的情況有關係。
這樣也說明那個傢伙是懂滿文的。
不然不會這麼決絕給破壞掉,而且三個洞中都有那種味道,說明這傢伙在故佈疑陣,我們要更加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