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當然有空」,那個老鴇面露喜色,一雙肥手緊緊揣著那一張銀票,滿臉堆笑道:「這位公子,你先去雅間坐坐,我去看看,若得空,我即刻喚凌仙姑娘前來」。
「呃」,我隨口應道,然後,一揮衣袖,淺笑道:「那先喚兩個姿色上好的來陪我」。
「好,公子樓上請」,那個老鴇滿臉堆笑,然後,肥手一揮,喚道:「秋水、玉柳,快出來見客」。
「來啦」,「來啦」,只聽兩聲銀鈴似的聲音傳來。
我還未看清是何處傳來的聲音,就隱約見兩個一粉一白的身影,撲了過來,然後,一人扯著一個胳膊,扶我上樓。
「公子,奴家叫秋水」,一個穿粉色衣裳模樣可人的女子,嬌滴滴的說道。
「公子,奴家叫玉柳」,一個穿白色衣裳模樣嬌俏的女子,輕撫我的胸口,嬌聲道。
「秋水?好名字!」,我一聽,秋水,不由的想起王勃有名的詩句《滕王閣序》,裡面有一句是: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公子,怎麼個好法啊?」秋水整個身子靠在我身上,揚起俏臉,嬌聲問道。
「想要我告訴你?」我痞笑著一抬小手,在她臉上掐了一把,壞壞的說道:「可以,不過,得看看你是不是把本公子伺候好了」。
「公子,你好壞」,秋水嬌嗔道,輕拍一下我的小胸口。
「公子,那我的名字呢?」玉柳不甘的嬌聲問道。
「當然也是好名字了」,我又捏捏玉柳的俏臉,壞笑道。
這時,已到樓上雅間,裡面早已備好酒菜,只等我前來。我痞笑著左擁右抱,坐了下來。
「公子,來,嘗一個這個魚,合不合味口」,秋水嬌滴滴的抬起柔夷,挾了一口魚,剔掉魚刺,說道。
「好」,我壞笑著,小嘴一張,含魚入口,小腦袋一點,說道:「不錯,好吃」。
「公子,還有奴家呢」,玉柳不依了,立即挾了一口豬蹄肉放入我口中,小嘴嬌嗔道。
「好,都好」,我壞笑著,伸出小腦袋,柳眉一揚,小嘴一欺,不顧滿嘴的油漬,「叭唧」「叭唧」一人親一口。
「呵呵,公子好壞噢」,玉柳嬌笑著,纖纖玉手一拍我小胸脯,然後,拿起桌上的酒杯,嬌笑著餵入我的口中:「公子,你是不是該和奴家說說,奴家的名字何來個好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