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姻脂粉味的女子一見銀子,頓時,兩眼放光,立馬往懷裡一塞,開心道:「公子,奴家現在就去把她叫來,還請公子稍候」。
「呃」,我隨口應道。然後,趁此機會好好打量此樓。此樓高二層,樓上是一間間的包間,樓下則是眾多嫖客、娼妓調情之所。我正好奇的打量著,一個肥頭大耳之人從我身邊擦肩走過,只見他一邊走,一邊用肥嘴啃著身邊的女子,一隻手還掐著那女子的屁股,而那女子則嬌喘的靠著肥豬,任他掐來掐去。我小臉微紅,趕緊扭過頭去,卻不想又看見一個死糟老頭子,正用手摸著一個少女的大腿,而那少女嬌笑連連,任由他摸來摸去。
看到這,我不禁惡寒,雖然我來自二十一世紀,經常看到當街接吻,但還是難以接受這種處處是春色的場面。
「呀,這是哪家公子,模樣挺清秀啊」,一聲尖音在我耳邊傳來。
我抬起小臉,一看,一個約摸四十歲左右的老鴇往我這裡走來,只見她頭戴大珠花,肥臉,闊鼻,一張血盆大口塗的赤紅,一個水桶粗的腰一扭一扭的向我走來。
我忍住想嘔的衝動,挺挺小胸脯,小手輕搖著紙扇,淺笑道:「你就是這裡的老鴇?」
「當然了」,那老鴇趕緊應道,然後,笑道:「公子是第一次來吧?以前可沒見過呢」。
「是啊」,我點頭應道:「在下出門經商,偶過此地,見此熱鬧,故來看看」。
「呀,那你可是來對了。我們這的姑娘可是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水靈……」,那個老鴇在我面前開始吹了。
「行了」,我一口打斷她的話,「啪」,小手立即收起紙扇,然後,一揚小臉,說道:「把你這裡的頭牌叫出來,本公子要會一會」。
「頭牌?你是說凌仙姑娘?」那個老鴇手拿香帕,一遮肥嘴,笑道:「公子來的還真不是時候,凌仙姑娘剛剛被一個公子點走了」。
我一聽,眉頭都不帶皺一下,隨手從懷裡拿出一張銀票,塞了過去。丫的,不是自己的錢,就是不心痛,花起來,那叫一個字——爽!兩個字——賊爽!
「天,一千兩?!」那個老鴇兩眼放光,出聲驚呼道。
「現在凌仙姑娘有空嗎?」我柳眉一揚,唇角一劃,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