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一雙手毫無預兆地撕裂了她的衣服,露出她纖細的腰身和飽滿的胸×部,頓時惹得幾個男人兩眼發光。
「嘖嘖……」
饞食的餓狼撲上去就啃。
「滾開……」御微微伸手去擋,卻被對方輕鬆抓住了手臂,用力摁在牆上。
她居然要在這裡失身……
一貫自信滿滿的御微微此刻也不由地產生了一點絕望和放棄抵抗的消極情緒,她的手腳完全使不上力,就連人都看不清楚,該如何才能逃脫,腦子裡混亂成一團根本整理不清。
從未有過的恐懼湧上心頭,半×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請顫。
她的喉嚨像是被堵塞了似地發不出聲音,可僅剩的那一點點清醒和理智在心底不停高喊,皇甫夜,你為什麼還不出現……
她一直以為自己很強,她可以不依靠任何人解決很多事情,可在恐懼臨頭的時候,她卻如此渴望能有一個人能趕到她身邊,能在最危險的時候陪著她保護她。
男人的味道噁心地躥進她的鼻間。
御微微搖著頭無聲地吶喊,不要……絕對不要……
「住手!」
朦朦朧朧中,御微微忽然聽到了韓芷琳的聲音,緊接著,她的腳步聲慢慢靠近。
她怎麼又會站住來阻止他們?難道是良心發現了……
「這位小姐,當初是你花了五十萬請我們來辦事的,現在叫停,我們可受不了啊。」
「我會再給你們五十萬,馬上走,隨便你們去找多少女人都夠了!」韓芷琳冷聲說完,瞟了一眼御微微,又凝眉望住他們,眸中隱含慌張和警告,「如果你們再不走,等他來了,一個都跑不了!」
他……他是誰?
幾個男人放開了御微微,她順著牆軟綿綿地滑到了地上,迷濛著眼,只看到眼前幾雙腳匆忙離開,然後,一雙精緻的高跟鞋停在她的面前。
「御微微,算你命好,要不是夜正帶著人往這裡搜索,他們一定會玩得無比過癮,不過,你別以為我會放過你!」
韓芷琳伸手捏住御微微潮紅失神的臉頰,指甲惡狠狠地嵌進了她的肉裡,她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蘊含著憎恨,和失去理智的瘋狂。
「我絕對不會讓夜把你救回去的,絕對不會!」
原來如此……
皇甫夜來找她了,所以她急了,不想讓皇甫夜把她救回去,也不想被皇甫夜知道害她的人就是她韓芷琳。
皇甫夜,你丫的總算來了。
御微微的嘴角勾起一個淡得幾乎看不出來的弧度,心頭的溫度驀地變為了溫暖。
韓芷琳恨恨地鬆開手甩開她的臉,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將另一隻手裡的針紮了進去,透明色的液體帶著寒意,順著她的血管蜿蜒爬行,讓御微微頓覺悚然。
「本來打算等你被玩夠了才給你,現在沒辦法只能全部一次性給你了。」
那一支藥劑滿滿的,韓芷琳打了好一會兒才全部打完。
扔掉針管,韓芷琳站起來,用昂貴的高跟鞋尖碰了碰御微微開始泛白的臉,笑得一張柔美的臉滿是猙獰和扭曲地走了。
倉庫的門被徹底關上,倉庫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沒有光亮,也沒有任何聲音,安靜得死寂,給人一種瀕死的絕望之感。
御微微側趴在潮濕滑膩的水泥地上,濃烈的腥臭味悉數湧入她的神經系統,暈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韓芷琳到底給她注射了什麼?
忍著心口的疼痛和震顫,御微微使勁伸出手,去勾那個被韓芷琳扔掉的針管……
汗珠爬滿了她的額頭,密密麻麻,四肢漸漸麻木,伴隨著頭地劇烈痛感,她的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視野進一步模糊。
不能死……
她還有御御,還有他,她御微微怎麼能讓自己死在這裡,以這麼窩囊的方式死在這麼骯髒的地方。
拼著最大的力氣,御微微終於夠到了針管,當她把針管放到鼻下時,已經大汗淋漓了。
幸好嗅覺還沒有缺失,她聞了聞針尖,早已蒼白到失去了所有血色的臉刷的更是白到極致。
不是毒藥,也不是毒品,是胰島素……
一個針管的胰島素,不用幾分鐘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握著針管的手指一鬆,針管滾落在地上,刺眼地橫在她的眼前,她的手已經麻木了,血糖正在急劇降低……
就要這樣死掉嗎?御微微,一定有辦法的。
深度血糖降低影響到中樞神經系統,御微微只覺得全身的肌肉震顫,手腳不受自己控制地抽搐起來,繼續下去,她會迅速進入胰島素休克狀態,然後在短短的時間被死掉。
皇甫夜……皇甫夜……皇甫夜……
璀璨的雙眸早已失去了神采,失去了焦距,恍惚模糊地看著漆黑的空間。
好累,好想就這樣睡過去。
「御微微,我就是把你連皮帶骨頭吃下去也不會將你相讓於人!」
皇甫夜霸道蠻橫的聲音倏地躥入她的腦中。
御微微猛地被驚醒,睜大了眼,差點……就睡著了,這樣睡過去她也許就沒有醒過來的機會了。
皇甫夜,不把我相讓於人,那如果對方是死神呢?
御微微失去血絲的嘴唇翹了翹,手指緩慢地摸到自己的褲子口袋,把口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
沒有時間再胡思亂想,御微微毫不猶豫,求生的意志支撐著她僅剩的餘力,撕開巧克力的包裝,狼吞虎嚥地塞進了口中,然而,血糖急速降低早已讓她的顏面發僵麻木,咬合困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