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薇盯著梁莫念看了一會兒,還是踱步走了過來,望著莫念的眼神冷冷的,「有何事?」
放下書卷,莫念轉頭朝向盈薇,「無事。」
「我每日午時來這裡打理園子,你清楚的很,沒有原因,你怎會在這裡候著我?」盈薇語氣不善,只是丟下了手中的工具,開始挽袖子,「我與你沒什麼好說的,你走吧,莫要在我母親留下的園子旁待著,沾了晦氣。」
梁莫念托著下巴瞅著盈薇公主跳下乾涸的池塘,一心一意打理池塘,道:「當年你母妃賢妃娘娘死於非命,我母妃雖說逃不了干係,但後宮本就為是非之地,妃爭如家常便飯,更何況現在她們已入土為安……你如此怨了我十幾年,不累麼?」
喀!
盈薇用剪刀剪去了塘子裡乾涸的枯枝,語氣怨懟,「怨?我怨什麼!我母妃死後入的是大梁皇家墓室,因賢惠封的有名有號,至少比上那『淫』字強上萬倍,我因何而恨,可笑!」
莫念仍是面無表情,心下卻被刺生生拉了一道。
第一淫妃——這稱謂像是將她釘上了釘板,將她與母親打入谷底,永不翻身。
她輕輕呼吸,語氣仍然平和,「既然如此,那你怨的,就是我了。」
梁盈薇手上動作沒停,也沒有接話。
「在皇上那兒,我見著他了」,莫念闔上書卷,對著盈薇的背影清晰道,「你往日的未婚夫婿,沈延年。」
盈薇公主手上動作一滯,彎著的腰身直直立了起來,雙目猛然積攢了熊熊的怒火瞪向梁莫念,「你怎還敢提他——!」
莫念亦然抬起頭不偏不倚的與她對視,道:「你果然還怨我。」
梁盈薇手持剪刀,雙眸瞬間盈滿了濃濃的恨意。
她由池子正中直衝向梁莫念面前,舉起剪刀正對著梁莫念眉間,言語間咬牙切齒,「若不是你,延年怎會落的現在這份田地,延年怎會與我見面如同陌生,相見不能相認,還要忍受他人的嘲諷與竊竊私語,延年他……全是你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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