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轉輪的確從來不曾停止過,一刻也不曾停止。
怡紅院白日是不營業的,和夜晚的燈紅酒綠比起來,此時到有幾分落寞與寂靜。
後院的雅間裡,白眉仁一邊喝酒,一邊如癡如醉地翻看這最新版的《房中術大全》。
看到一個不錯的姿勢,白眉仁覺得很有必要找個人討論一下,於是,他把手中的「秘笈」推倒程嵩面前,本著科學而又認真的態度,一本正經地說道:
「阿嵩啊,你看,這個姿勢不錯耶!」
畫冊上,一對男女赤-身裸-體地站在大大的銅鏡面前,女人的腿被打開,一隻腿被男人放到肩上,整個身子被男人牢牢地壓著,男人的手正指向旁邊的銅鏡。
「嗯……這個姿勢真不……女人受到鏡子裡影像和下-身的雙重刺激,欲-望一定會得到最大限度得挖掘和釋放,如果再配上我最新發明的春-藥的話……哇……想想都讓人醉-仙欲-死啊……」
「咳……咳咳咳……」
就在白眉仁說得如癡如醉地時候,原本正在喝水的某人卻似乎被嗆到了,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
「怎麼了?你不會自制力這麼差,看一眼就把持不住,欲-火-焚-身了吧?」白眉仁不解地看著這個向來自制力過人的好友。
「咳咳……」程嵩還在繼續咳嗽著。
「有這麼銷-魂嗎?」白眉仁不解地看看畫冊,突然開始熱血沸騰,「看來等下我得去實踐一下!」
他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阿嚏……」程嵩好不容易咳嗽完了,這會兒卻開始打噴嚏了。
「怎麼了?」
白眉仁不解地看向程嵩,伸出手想給他把脈,程嵩卻將手抽了回來:
「不礙事,昨日天冷,著涼了而已。」
昨日天冷?
白眉仁更加不解了——昨天很冷嗎?他怎麼沒感覺?
「你夜夜春-宵,就算漫天飛雪,冰凍三尺,也不會有感覺的。」程嵩冷颼颼地說道。
「這麼聽起來,怎麼搞得好像你慾求不滿一樣啊?」白眉仁見程嵩對《房中術大全》並沒有多大興趣,便把書拿了回來,繼續研究。
程嵩沒有理會他,低頭繼續看這手中的賬本,他的生意做得很大,基本上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但是此時他卻沒什麼心情處理。
腦海裡滿滿的全是她。她的音容笑貌,尤其是她那含淚的雙眼,一直在他心中揮散不去!昨夜,給她餵了解藥,她的火解決了,而他卻淋了好幾桶冷水才緩過來!
程嵩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要去心疼她呢?他不是很恨她嗎?
「喂——」
白眉仁突然輕咳一聲,看著程嵩,猶豫著到底該不該提醒他。
「放。」程嵩用極其簡潔的話提醒白眉仁,有話快說,有那啥……就快放。
「呃……其實我想說,你的賬本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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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雨:其實……那啥……小嵩嵩還是蠻可愛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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