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幾個女孩子不敢再單獨睡在帳篷之中,紛紛來糾纏歌也,歌也無奈,只好找些柴禾,將中心空地的篝火燃得旺旺的,幾人在篝火旁烤肉聊天,說說笑笑,倒也其樂融融。
快要天明之際,嫣然再也撐持不住,靠在歌也懷中,睡了過去,其餘七八個女孩子看著眼熱。
那個清秀開朗的眼鏡女率先靠過來,依在歌也腿間睡熟過去,其餘幾個女孩紛紛效仿,橫七豎八,倒在歌也身旁睡了,歌也倒像是個驅邪鎮鬼的大佛一般呆呆坐著,守著那個漸漸黯淡的火堆。
美女相依相偎,是每個少年的夢想,但是這樣的美人之恩,卻壓得歌也齜牙咧嘴,太陽躍出東方之時,他再也忍受不住,叫醒女孩子們,自顧自的練拳去了。
女孩子們想到昨晚竟然被他抱著睡了一晚上,人人都有羞澀之色,神情之中,卻也有些竊喜,尋了些清水洗臉梳頭,想起昨晚的猛鬼之災,都有兩世為人的感覺。
嫣然一覺醒了過來,卻發現眾位姐妹居然跟自己搶哥哥,老大不滿,她一腔鬱悶不好跟好友發洩,卻狠狠的掐了歌也兩把,歌也從小就寵著她,不以為意,只是齜牙咧嘴一番而已。
出來露營,居然遇到了惡鬼,這樣的遭遇說出去誰都不信,女孩子們雖然有歌也陪伴,也沒有了遊興,隨便吃了一些早點,便吵吵嚷嚷的要下山。
歌也鬆了一口氣,他尋思著昨晚突然就練成的「夜遊」,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結果,以自己的修為,根本達不到夜遊的境界,也許只有在神念凝聚而成「傾城一磚」的時候方可做到吧。
眾人下山攔了張公共汽車,一路直奔江城。
離別之際,眼睛女孩的眼圈頓時紅了,歌也不但英俊帥氣,而且幽默詼諧,見多識廣,胸襟坦蕩,這幾個女孩對他都迷戀得很,離別之際,都有些依依不捨。
歌也知道她們的心思,微微笑道:「大家也是共歷生死的朋友啦,以後跟著嫣然來我家玩吧!」話剛說完,後腰忽然一疼,卻是被嫣然狠狠掐了一下。
幾位女孩子不知道歌也的苦楚,見他微笑邀客,眉目間卻緊緊皺在一起,說不出的古怪,都有些詫異,只是想到以後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去找歌也,都不禁喜笑顏開,連連答應。
待眾人去了之後,嫣然嘟著粉嫩嫩的紅唇,沮喪的道:「這下慘了,哥哥被她們發現了,這下想藏也藏不住了,我真是該死,怎麼就沒有想到這群丫頭會這麼花癡呢?」語意之中,大有江山不保的歎息。
歌也忍不住好笑,刮刮她挺翹的小鼻頭,想說兩句調笑的話,卻又覺得不妥,隨即把話頭嚥了下去,道:「下午再陪你去把昨天的衣服買回來!」
嫣然一聲歡呼,忽然又怔怔的道:「哥哥,你還有錢嗎?」
經過這一場露營,其實已經花光了歌也的零錢,身邊所剩的,不過兩三百塊錢而已,但是他看著嫣然寒酸的校服,還是微微一笑,道:「自然是有的,你哥是沒有錢的人嗎?」
嫣然懂事的搖了搖頭,幽幽的道:「我現在明白昨天那些人為什麼要去搶劫了!」她尚顯幼稚的臉上,露出跟年齡不相符的沉重來。
歌也的心中一疼,拍拍她的背脊說,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長長歎了一聲氣。
嫣然原本已經不想再買什麼衣服,但是拗不過歌也的堅持,兩人最後還是去了世貿大廈。
口袋中沒有什麼錢,歌也也只能琢磨著給妹妹買套廉價的衣服,兩人在大廈走道一直遊蕩著,路過一間間裝飾精美的豪華衣櫥,一時之間,卻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衣服。
正在此時,一個穿休閒夾克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向歌也微微一鞠躬,恭恭敬敬的問道:「請問您們兩位可是歌也少爺和木嫣然小姐?」
歌也聽著一愣,他這輩子被人成為「小子」「小伙子」甚至「小雜種」倒是不少,卻從沒有稱呼他為「少爺」的,今天怎麼了,走運了嗎?
木嫣然臉上也是老大不自然,輕輕拉住了歌也的手,閃在歌也背後。
歌也頭一昂,道:「我是歌也,這位就是木嫣然,倒不是什麼少爺小姐,請問你有什麼事?」
那人的臉上露出釋然的喜色,謙恭的遞過一張金卡,道:「我家少爺知道少爺是條好漢,有心和你做個朋友,這是他的一點小小心意,請少爺收下吧,密碼是……」
「等等,你家少爺是哪位?我歌也可沒有什麼闊氣朋友!」歌也知道事情有異,打斷了中年人的話,悠悠然說。
「我家少爺是這城中大有名望的人,他很仰慕歌也少爺,以後少爺自然會知道的,這張金卡只是一個小小禮物而已,算不了什麼」
「卡中有多少錢?」
「一百萬!」
昨晚去唱k了,喝得大醉,現在頭疼欲裂,唉!偶以後還是喝茶吧,也請各位酒桌上少喝一點,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