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6、
許宜紫做了一個十分陶醉的樣子,常笑曾經熟悉無比的小香舌輕輕舔了一下那紅暈的嘴唇,樣子簡直就是嫵媚至極。
如果不是聽說了剛才的那些事情,恐怕常笑真的會相信現在許宜紫和宇信春是一對狗男女,但是此時許宜紫越是這麼說,常笑就越是感覺到可信度不高。
「那許師姐,你想要什麼。」常笑穩定了一下心神說道。
「嘿嘿簡單的很,我就是想要那種雙修功法的其餘部分!」許宜紫瞇著眼睛說道。
「怪不得你現在在太一門之中要風的風,要雨得雨,不但修為增加速度奇快無比,而且更是霸道無比,原來是靠著那種事情!」聽到這話,關於為什麼許宜紫會突然在太一門崛起似乎一下子變得透明了起來。
看著常笑那有些發火的樣子,許宜紫原定的目的可以說是絕對超額完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常笑那種怒目圓瞪的樣子,許宜紫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難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許宜紫賭氣般的說道。
「我……」常笑一時語塞,然後兩個人就陷入了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
一開始兩人還都是怒目而視,就像是要把對方生吞活剝一般,但是這種情形持續了沒有多久,以兩人幾乎同時發出的一聲輕歎而宣告結束了。
「唉……」
在輕歎之後,兩個人都有意的避開對方的眼神,獨自在那裡想著心事。
這種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宜紫才幽幽的說道,「難道在你的心裡面許宜紫真的那麼重要嗎?」
「咱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常笑似乎答非所問的說道。
又是一陣沉默。
「難道你就真的沒有對我動過感情嗎?!」許宜紫的聲音突然變得激烈了起來。
還沒等常笑回答,許宜紫就猛的轉過身來,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暴怒的母獅一般,雙手用力按住常笑的腦袋,讓常笑的眼神再也無法四處遊走,只能直勾勾的看著許宜紫那充滿淚水的眼睛。
「我不管你是常笑還是小寶,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對我動過感情,那怕是一絲一毫也好。」許宜紫倔強的讓自己的淚水不流出來。
「你說呢?」常笑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姐姐。」
「唔!」許宜紫終於等到了最想得到的東西和答案,眼中的淚水自然也是再也沒有必須繼續被強行留在眼眶裡面了。
許宜紫用力的抱緊常笑,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身體擠入到常笑的身體裡面一般。
「姐姐,難道你真的是靠著那種採補之法突然修為猛增的嗎?」常笑最關心的竟然是這件事情。
躲在常笑懷中的許宜紫先是一陣僵硬,但是緊接著許宜紫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呵呵,哈哈!」
許宜紫笑的是那麼開心,就像是撿到了寶貝一般。
1097、
「我的好弟弟,難道你吃醋了嗎?」許宜紫撫摸著常笑的臉龐問道。
常笑沒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頓時有一種被耍的感覺,常笑雙手齊出,用力鉗住許宜紫的纖腰,「隨便你怎麼想,我只想知道答案!」
看著常笑一副格外認真的樣子,許宜紫的眼中突然一陣黯淡,說道,「那我說的話你相信嗎?」
「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就相信!」其實這純粹就是掩耳盜鈴,但是對於此時的常笑來說,就連他自己都有點弄不清楚自己這是在做什麼,這麼做的好處又有什麼,他只是最單純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至於知道了事情真相之後該怎麼做,常笑壓根本就沒有考慮過。
許宜紫搖搖頭,說道,「或許在別人的眼中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壞女人了,一個靠著自己的身體和美色去從太一門的那些萬古巨頭身上得到了不少好處,恐怕就連你也是這麼想的,以為我是靠著你那個完全是扯淡的採補做到這一切的。」
「但是你們都錯了,雖然具體的過程我不能告訴你,但是事情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之所以修為突破如此之快,其實都是因為那顆你給我的本命金丹。」
說到這裡,許宜紫緊緊的閉上了嘴巴,常笑知道這就已經是許宜紫的底線,再往下恐怕就要牽扯到太一門之中的一些秘辛和特殊功法了,常笑如果知道了這些不應該知道的東西,恐怕會變得更加不安全起來。
「嗯,知道這些就已經足夠了。」常笑重新溫柔的將許宜紫擁入到自己的懷中,「那麼現在姐姐,你還想知道那全部的採補功法嗎?」
許宜紫感覺到常笑的大手竟然有一次開始在自己的身上使壞了,忍不住一陣嬌哼,「哦,好舒服,好弟弟,等以後好嗎?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說!如果你想救羽鳳一的話,恐怕現在就必須和我走了!」
愛撫著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體,常笑忍不住唏噓不止,「姐姐,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恨我啊?」
「對,我是一直都在恨你,恨你為什麼不早一點來太一門找我!」許宜紫再一次用力的和常笑吻在了一起。
他們是吻的那麼熱烈,那麼的激情,彷彿天地之間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把兩人分開一般。
「姐姐,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常笑跟在許宜紫的身後,竟然已經出了太一門。
許宜紫回過頭來,朝著常笑嫣然一笑,說道,「常笑現在不妨給你說一句實話,現在所有的事情,包括聖族入侵,包括羽鳳一和宇信春的婚事,乃至整個太一門,其中所包含的事情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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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我還是鳳尾夫人,恐怕都不能把所有的話都告訴你,因為這其中所牽扯的事情實在是太大太多了,大部分事情,你知道了知道對你絕對是沒有半點好處的,有些東西絕對不是憑藉著一個人兩個人能夠改變的。」
「我的小寶弟弟,我現在只希望你能夠趕快離開太一門這個是非之地,等到羽鳳一不再受到宇信春的威脅之後,你們兩個熱一起趕快離開!」
「可是姐姐你呢?難道你就不能和我一起走?!」常笑有一些動情的問道。
許宜紫輕聲笑了一下說道,「你我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說完這話,許宜紫就再也沒有多說,而常笑則是反覆咀嚼著許宜紫剛才所說的話。心裡面真的如同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一時間酸甜苦辣鹹一齊湧上了自己的心頭。
在許宜紫的引領之下,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極為僻靜的地方,隨後在許宜紫發動了一種大神通,將兩人的身形徹底隱藏起來之後。
許宜紫才無比凝重的對常笑說道,「一會無論是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許有半點動靜,否則的話,你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嗯。」常笑用力的點點頭,表示明白。
很快在許宜紫的帶領之下,常笑跟隨著她來到了一個極為隱秘的山洞之中。
從山洞四週四壁上那些倉促的開鑿痕跡來看,這個山洞明顯是倉促而成,不過對於任何一個長生秘境的修士來說,弄出這麼一個山洞來都不過是瞬息而就的。
常笑可以看得出來許宜紫極為小心,即使已經將身形完全隱藏了起來,許宜紫依舊不敢踏入那個山洞的末端的石室之中,只能是隔著很遠就停了下來。
雖然隔著很遠,石室之中影影綽綽,看得並不是很真切,但是還好能夠聽到石室之中說話的聲音。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現在石室之中應該至少是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宇信春。
不管是通過聲音,還是從基本的外表輪廓,常笑幾乎都可以斷定。
「現在沌道人已經完完全全落在了我的手上,如果掌教想要的話,不妨拿去。」宇信春聲音低沉的說道。
「哦?你怎麼知道我肯定會要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怎麼會是她?」常笑的臉色忍不住一變,「她不是和太一門是對頭嗎?怎麼可能和宇信春同時出現在這裡。」
「哈哈,掌教你當年從太一門含恨而出,這件事情的經過我都已經知道了,其實當時不過是沌道人一個人的意思而已,每當想起當年的事情,我們太一門的諸位萬古巨頭無比捶胸頓足啊!」
「為了不讓我們太一門抱恨終生,更是為了你我兩個宗派更加美好的未來,所以太一門的全體大長老一致判定當年的事情,是沌道人的錯,所以才特意將沌道人軟禁起來,並特意委派我宇信春將沌道人交到染掌教的手上!」宇信春不卑不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