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3、
鳳尾夫人無奈的搖搖頭說到,「常笑,我勸你還是不要想著用偷偷摸摸的手段,以我的修為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以你現在的情形恐怕就更加不可能了,而且太一門有那麼多的萬古巨頭,連我現在的修為都沒有說話的資格!」
「哦!」常笑忍不住輕歎了一聲,繼續說道,「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坐以待斃不成?」
鳳尾夫人這時的眼神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我聽說,你和許宜紫的關係似乎真的非同一般?」
這種事情還用說嗎?兩人的關係都已經可以發展到床上去了,但是自從常笑剛剛被許宜紫無情的出賣之後,常笑對待許宜紫就再也不敢抱什麼幻想了,現在就算是許宜紫脫光了爬在自己身上,常笑也絕對不會重蹈覆轍了。
看著常笑別提有多難看的表情,鳳尾夫人卻是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難道你以為許宜紫真的和宇信春是一丘之貉嗎?」
「這還需要多說嗎?剛才的事情你們又不是沒有看到。」常笑有一些尷尬的說道。
「呵呵,事情恐怕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鳳尾夫人的輕鬆,似乎預示著她對於剛才發生的那一場鬧劇並不是很反感。
不過常笑只要稍微想一下,就立馬想明白了過來,對於一個曾經為了尋找刺激而在人頭攢動的街道上面當街放尿的女人來說,這點事情卻是不值得去生氣。
但是讓常笑比較意外的是,羽鳳一竟然也是毫不在意,似乎早就已經忘記了剛才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難道這對母女有著共同的愛好?」一想到這個可怕的事實,常笑忍不住心中猛烈的顫抖了一下。
鳳尾夫人不知道常笑的心裡面一瞬間的功夫就轉過了這麼多心思,而是繼續說道,「不過你這麼認為也不怪你,畢竟在許宜紫剛剛回到太一門之後發生的那些事情,你並不知道。」
「許宜紫剛剛回到太一門的時候,宇信春對許宜紫的態度極其惡劣,簡直就是惡劣到了極點。不但對許宜紫呼來喝去,就算是在其他的師弟師妹面前也是毫無收斂,簡直就把許宜紫當成了低賤的奴婢一般。」
「是啊,對於一個沒有了金丹的許宜紫,完全不就等於沒有了利用價值嗎?」常笑心中想到。
鳳尾夫人繼續說道,「但是當時的許宜紫卻是一直對宇信春極其遷就,甚至還有人以為許宜紫欠了宇信春一個天大的人情,或者是有求於宇信春呢!而見到了許宜紫如此狀態,很多人也開始學著宇信春的樣子,對許宜紫出言不遜。」
「而許宜紫呢,則是一改往日的高傲,對這些人同樣是不敢聲張,即使是從前地位、修為不如許宜紫的那些弟子,許宜紫同樣是恭敬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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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當大家都已經慢慢習慣了許宜紫這種低賤表現的時候,突然有一天,許宜紫竟然一鳴驚人,對待宇信春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竟然敢當面頂撞宇信春。」
「依著宇信春在太一門的地位,這樣的情況當然是前所未有的了,但是就在宇信春準備對許宜紫親自動手懲戒的時候,許宜紫立馬就讓眾人再一次大跌眼鏡!許宜紫這一次竟然一出手就令全場都為之震驚無比,一時間連宇信春竟然都拿許宜紫沒有什麼辦法!」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常笑這一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因為許宜紫的修為情形恐怕沒有人比常笑更加清楚了,雖然常笑將本命金丹歸還給了許宜紫,但是許宜紫若是想恢復從前的狀態。
恐怕都不可能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面完成,但是現在許宜紫竟然成為了一名絲毫不輸於宇信春的修士!
「真正令人吃驚的還沒完呢!」鳳尾夫人繼續說道,「從那以後,一鳴驚人的許宜紫立馬就引起了宇信春的重新重視,要說宇信春這人也確實可以稱得上是當時梟雄,許宜紫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令宇信春下不來台,事後宇信春不但對許宜紫沒有絲毫怨言,反而開始恭敬的稱呼她為師姐!」
「而許宜紫從那之後不但在太一門中的地位越來越高,整個人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前的許宜紫雖然心高氣傲,但是也頂多是不苟言笑而已,但是從那之後,從前對許宜紫不敬的那些太一門弟子竟然統統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壓,甚至有一些人還徹底消失了蹤影!」
「這怎麼可能?難道太一門裡面就沒有人來插手嗎?」常笑問道。
鳳尾夫人搖搖頭說到,「這正是最令人費解的地方,整個太一門不但對許宜紫的這種行為都保持緘默,就連宇信春也是毫不過問,反而更加信任許宜紫了!」
「如此說來,在許宜紫回到太一門這短短的時間裡面,肯定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常笑緩緩的說道,突然之間,常笑感覺自己從前是真的有一些小視這個許宜紫了。
鳳尾夫人點點頭,說道,「或許是吧,這些事情我就不大清楚了,但是呢,這些事情卻足以可以證明一件事,那就是許宜紫和宇信春並不是完全一夥的,起碼在某些方面並不是。」
「根據我的猜測,這些年來由於宇信春在太一門乃至整個修真界的威信越來越大,許宜紫難保不是太一門的那些萬古巨頭們樹立起來的又一個足以和宇信春抗衡的人物。」
「如此說來,冰冰你的意思是……」常笑似乎有一些明白鳳尾夫人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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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就是,雖然許宜紫剛剛出賣了你,但是這並不意味著許宜紫會再一次出賣你,只要有合適的利益作為依托,說不定你有可能將許宜紫拉攏過來的!」
常笑這個時候開始有一些佩服鳳尾夫人的冷靜判斷了,而這些正是常笑所不具備的,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所有的不過是永遠的利益而已。
「難道你們兩個是想讓我去朝著許宜紫施展美男計嗎?」常笑苦笑著說道。
「你去死吧,別在這裡臭美了,救你這模樣,還美男計呢!」羽鳳一終於找到了一個埋汰常笑的機會。
只是鳳尾夫人用力瞪了羽鳳一一眼之後,羽鳳一這才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
「常笑,我不是那個意思,」鳳尾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不妨去談談許宜紫的口風,其實咱們的要求並不過分,我只是不希望鳳一步我的後塵,找一個絲毫沒有感情的人成婚,咱們的要求不過是希望鳳一不嫁給宇信春就好了。好處嗎,有了我的支持,她許宜紫以後想在太一門大展拳腳,應該就更加方便一些。」
「至於敖沌嘛,唉,那就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插手的事情了!」
看著鳳尾夫人一臉痛苦的表情,很明顯這對在外人看來羨慕不已的夫妻恐怕早就已經是名存實亡了,否則的話鳳尾夫人也不會四處去尋求刺激來麻醉自己了。
「好吧,我這就去好了,免得夜長夢多。」向美女施展美男計,常笑向來都是格外的乾脆。
按照鳳尾夫人的指示,常笑很快就來到了屬於許宜紫的洞府。
「許師姐,我是常笑。」常笑站在洞府門口,小聲說到。
「進來吧。」過了一會,傳來了許宜紫不鹹不淡的回答。
聲音之中沒有任何情感波動,既沒有吃驚,也沒有恐懼,就像是有一個老朋友來訪問自己一般。
當常笑走進洞府的時候,許宜紫早就已經坐在那裡等待常笑到來了,看著眼前這個昔日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中的許師姐,常笑可是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了。
「有話不妨直說,以咱們之間的交情,完全沒有必要拐彎抹角。」許宜紫開門見山的說道。
「好,我想讓春哥與羽鳳一解除婚約。」常笑同樣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那麼條件呢?我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許宜紫不動聲色,臉上的表情依舊從容不迫。
「你以後在太一門之中可以得到鳳尾夫人的支持。」常笑按照既定的計劃說道。
「哈哈!」許宜紫突然站起身來,慢慢來到常笑的身邊說道,「在偌大一個太一門之中,她不過是一個完全沒有發言權的花瓶而已,你以為這樣的空中樓閣就值得我許宜紫為之去冒險嗎?不要忘記了,我現在和我的春哥哥正姦情火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