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川月掙脫了繩索,一個不穩,倒在了地上。
真他媽疼!
姚川月咬了咬牙,小心趴下了圓台,她拖著酸痛的身體,來到是門前,按下機關,跑了出去。
整個巫毒教的光線都極為黑暗,可姚川月也不敢扶身旁的牆壁,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中毒了。
她要去找獨孤絕弈,她要確定獨孤絕弈沒事。
姚川月突然又想起了些什麼,停頓了幾秒,又轉了方向,差點把空給忘了!
巫毒教內已經沒剩下多少人,偶爾有女子經過,姚川月都要躲上一躲觀察情況。說不定,跟著哪個女子就能找到空。
於是,姚川月跟上了不遠處的一個女子,萬分小心地隨她來到了一間密室之外。
那女子打開了米事,走了進去。
姚川月一看,那瀟瀟的蓮花台上放的黃色物體,不正是空麼?
那女女子將手中的只放到密室中,便走了出來。
姚川月見周圍無人了,便走上去,打開機關走進密室之中。
「空……」
姚川月小聲喚著,可空躺在蓮花台上一動不動。空的周圍音樂泛著淡淡紫氣,很有可能有毒。
姚川月撕下一塊衣布,小心翼翼地將空抱了起來,揣進懷中。
巫毒教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迷宮,四處可見毒物,頂上時而不時便會滴下深紫的液體,詭異至極。
白衣靜謐,一步一步走過凹凸不平的地面。殘雪劍上聚滿了寒氣,瑩瑩發亮,使這陰暗的迷宮中稍微多了點光亮。
獨孤絕弈屏氣凝神,劍光一晃,便見一女子模樣的人跑開了。
獨孤絕弈正欲追,又怕中了對方的計謀,他小心地朝哪個方向走去,紫眸凝重而深沉。
周圍的空氣有些昏迷,獨孤絕弈放緩了呼吸。
突然,上空飛下許多碩大的蝙蝠,尖銳的叫聲彷彿是惡魔的笑聲一般劃破了著詭異的安靜。
殘雪溢寒,當空一劃,尖叫聲全部化作虛無。
獨孤絕弈輕蹙眉尖,他彷彿感到周圍的環境有些異樣,卻又不只是哪裡不對。
不遠處,阿巫一閃而過,勾人的眸子呆過一點妖異的星光。
獨孤絕弈將週身寒氣擴散開來,內裡聚集在劍尖,向前一指,寒氣襲去,正中阿巫後背。
阿巫重哼一聲,摔倒在地,翻過身時,殘雪劍已經抵住了她的煤電。
獨孤絕弈蹲下身子,雙眸平靜地看著阿巫,本來胸有成竹的阿巫竟被看得心生緊張。
「若你不急哦啊帶暗無下落,我變前滅你教。」
阿巫勾唇一笑,說:「若我說了,我教仍會被暗無滅族。」
獨孤絕弈的眼神又冷了幾分,劍尖只差半分便可刺入阿巫眉心。
獨孤絕弈,真是不留情面!
眼看自己的真要喪命,阿巫大叫道「獨孤絕奕!難道你想讓你的情人葉傾城也和我一起死麼!」
獨孤絕弈的劍尖突然止住,心中驚詫,表面卻只是頓了頓。
他的感覺沒錯,姚川月果然落到額巫毒教手中了。只是,阿巫怎麼會知道他和葉傾城的關係?
此事除了他的手下無外人知道,會是誰暴露的?
難道雪倩已經來過,並且告訴了阿巫這件事?
阿巫見獨孤絕弈猶豫了,心想他上鉤了。便笑著說:「葉傾城在我手裡,你若是就這麼殺了我,那葉傾城也活不了了,難道你就忍心你心愛的女子死去麼?嗯?」
獨孤絕弈捏緊了手中的劍,只覺胸中的寒氣彷彿燃燒了起來,強烈的怒氣讓他一個不小心便會將劍刺出。
阿巫寫美的勾起了嘴角。
某處竄來了亂而急的腳步聲,獨孤絕弈警覺的側頭,便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跑過來,微動的眼眸顯出了她的驚喜。
「獨孤!」
姚川月總算見到了獨孤,驚喜萬分。正要跑過去,卻見獨孤絕弈神色一緊,身體僵在那裡,似乎受到什麼痛苦。
姚川月吃了一驚,忙叫道:「獨孤,你怎麼了?」
與此同時,阿巫突然從獨孤絕弈劍下逃出,幾步邁到姚川月跟前便掐住了姚川月的脖子。
獨孤絕弈神色微微有些慌張,舉劍一斬,劍尖朝地,支撐了欲倒下的屍體。
姚川月大驚失色,剛才動作都發生得太快,她完全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條白蛇從獨孤絕弈身上掉落,身體被砍成兩半,落到地上,消失不見。
仔細一看,才知那條白蛇原來是變成了和地面相同的顏色。
阿巫大笑了起來,狂妄而尖銳的簫聲傳遍了整個迷宮。
「獨孤絕弈,你想來警惕至深冷漠至極,可你卻暴露了你的缺點,那便是太在乎你的所愛了!哈哈哈哈!」
獨孤絕弈的手臂上,滲出了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他的白衣,冷清被染上了妖野。
獨孤絕弈方才方寸大亂,犯了至寒武學大忌,此刻卻也沉不下心來。
他暗暗催動體內至寒的內力封住了傷口,防止毒性蔓延。
阿巫繼續講到:「你太聰明,太厲害,我不能強攻你,普通的毒定傷你不得,我只好冒險一試,引誘你來到這裡抓住我,在你的注意力都我身上時,我再搬出葉傾城,你若真是喜愛他,定會亂了方寸,便不會注意到偷偷爬進你衣袖的我巫毒教聖物之一——鬼幻!」
姚川月聽了又急又愧。若不是因為她的出現,獨孤便不會如此分心,他可能就不會中了那巫女的計了。
獨孤絕弈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盯著阿巫和姚川月,輕微喘氣,同時用寒氣克制蛇毒
「鬼幻,如鬼如影,變幻多端,可根據環境而改變自身顏色。只是呀,這只是條小鬼幻,毒性遠不及成熟鬼幻,你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姚川月搖了搖牙齒,若她此時不是全身酸痛,她說不定可以從阿巫手上逃出來。
阿巫又詭笑了幾聲,說:「獨孤絕弈,我給你一條路,讓你的人離開這裡,並留下殘雪劍,我便放了葉傾城,還將鬼幻之毒的解藥雙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