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姚川月的尖叫,空迅速打掉了胳膊上的怪人,雙臂唬住了姚川月。
空的週身發出的淺藍的光,讓他們看見了此時屋內的恐怖情景。
地上,牆上,屋頂上都扒著這類殭屍般的怪人,他們都如惡狼一般,向空和姚川月撲來。
空咬緊了牙關,伸出雙手架起了防護罩。
空和姚川月被包圍在淺藍的防護罩裡,怪人們便在防護罩外狂吼擊打。
「這些人是不是中了什麼毒才變成這樣?」
姚川月顫顫巍巍地問道。
空的臉色很不好看,說話也很費力。
「這些人身上帶巫氣,一定是巫毒教做的好事!他們沒有了心,只會咬人!」
怪人的攻勢越來越猛,空的眉頭越皺越緊,額上都冒出了汗珠。
「空,你沒事吧!」
姚川月擔憂地問道。
「沒事……」
空咬牙說道。
果然力量還是不夠麼……空一塊支撐不住,心想,只能用那個辦法了……
淺藍的防護罩突然消失,怪人們怪嚎著爬上了空的身體,對著他的肩膀手臂就是一陣撕咬。
「啊——」劇烈的疼痛讓空各大喊了出來,她的衣衫被咬爛,肩膀上滲出了鮮紅的血液。
「空——空!」
姚川月驚恐地叫著,想閉雙眼卻又不敢閉。
那些瘋狂的怪人又向姚川月撲來,姚川月本能地擋臂防禦,身上突然發出刺眼的藍光,將那些怪人都彈到了一邊。
姚川月艱難地睜開眼睛,原來是胸前那一根空的羽毛髮出的強光。空虛弱地癱倒在地上,姚川月驚叫一聲跑上前去。
怪人們受了那一擊,竟然生了恐懼不敢上前。
「空,你沒事吧!你……流了好多血!」
姚川月扶著空空的身體,急的落下來眼淚
空勉強扯起一絲笑容,說:「沒事……我沒那麼容易死……我將凌厲都注在了那根羽毛上,可暫時抵擋巫氣,你快跑……」
「不!不!」
姚川月的眼淚大顆地掉,焦急和恐懼爬滿了全身。
「那你怎麼辦?你幫了我,我怎能棄你不顧?」
空的臉色越發蒼白,他說:「我化作原形,他們就會無視我了……你快跑……找個安全的地方等獨孤絕弈……」
空費力地抬起一隻手,撫上了姚川月的臉頰,「別哭了,這可不像我認識的葉傾城啊……快跑,我留下,如果你不想讓獨孤絕弈傷心的話……」
「空!」
姚川月咬牙便向門口跑去,突然,一隻手從門外伸入,迅速在姚川月身前一點,姚川月雙眼圓睜,便直直倒了下去。
空也重要支撐不住,化為了黃鳥。
兩鬢斑白的老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
「能抵擋得住巫氣,可抵擋不住人氣吧……呵呵呵……」
老人面色一凝,雙眸透出陰狠之色。
「葉傾城……」
獨孤絕弈等人露宿在山林之中,獨孤絕弈靠樹閉目養神,其他絕影門人輪流值夜,以防不測發生。
「門主,算時間,我們很快便能到達巫毒教……雪倩應該也快到了。」
獨孤絕弈蹙了蹙眉,睜開雙眼,雙眸在月光下發出幽紫的光。
「明日必須到達。」
「什麼?們組,我們的速度最快也要後天才能到呀!」
獨孤絕弈的神色更加凝重,「明日,必須到達。」
門主一下令,其他人也不好再說什麼,若是快馬加鞭片刻也不停歇,路上也不出意外情況,明天還是可以到達。
獨孤絕弈閉上了眼,心中卻滿是不安。就在剛才,他突然感到心中一陣疼痛,似是被白針穿刺一般。
姚川月出示了。
他早就知道,姚川月回捺不住性子前來尋他,可他心想姚川月應該有人保護不會出什麼意外,可他卻深深感到,姚川月有難。
她已經到達巫毒教了嗎?怎麼會這麼快……
偌大的廳堂內,搖曳著昏暗的燭光。烏黑的牆壁上塗滿了詭異的圖案,壁虎,蜘蛛處處皆是,偶爾抬頭還能看見閃爍的蝙蝠之眼。
兩鬢斑白的老人拜倒在地,雙眼偷偷瞟著不遠處,小心地說道:「教主,我終於抓到了您想要的身有靈氣的絕美女子,請您過目。」
盤蛇椅上,一名女子傾身而坐,她身著烏紫色緊身皮衣,毫不遮掩地露出四肢,嘴角勾起有人的弧度,眼角的硃砂痣更顯出她的妖嬌。
「哦?」
女子輕佻眉梢,她的眼睛隨意向下一瞟,道:「看上去不錯,若是做成魂人定能迷倒千萬男子,讓他們全歸心於我教……」
「可是……小人認為不可急於將她做成魂人。」
「為何?」
女子眼眸轉向老人,媚的讓人心驚,老人打了個寒戰,說:「此人,便是寒風傲梅葉傾城。」
女子饒有意味地注視著姚川月,說:「那又如何?」
老人從懷中掏出了昏迷不醒的靈黃小鳥,說:「這隻小鳥很可能與那位大人屬於一類,它可化成人形,而且我從他口中得知……葉傾城與獨孤絕弈有非一般的關係,她……好像對獨孤絕弈來說很重要……」
女子的神情突然凝住了幾秒,而後又恢復了那臉妖艷。
「獨孤絕弈啊,有趣呢,那她在我手裡,恐怕獨孤絕弈很快就會找上門來的……呵呵……」
女子妖艷的眸子中露出了毒辣之光,「若她真是獨孤絕弈重要之人,我便能制住獨孤絕弈,然後我便將這兩個消息告訴暗無哥哥,暗無哥哥一定會很高興的……呵呵……我能感受到,不就合資後,半個江湖都會是我阿巫的了,哈哈哈哈……」
老人也乾笑了兩聲,小聲提醒道:「那,教主……」
阿巫停止了大笑,說:「這隻鳥若何那位大人是一類,那他便有很大的用處,先留著吧。你,下去領賞,繼續在原地為我捕獲魂人材料。」
老人面露喜色,忙道幾聲「是是」,便蹣跚地走開了。
當姚川月醒來時,她被周圍的景象嚇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