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非要買女裝?」
「哎呀人家想看你穿女裝嘛,想看你的本色嘛……」
「那……為什麼是這種輕得要命的飄來飄去的天藍色紗裙?你不知道我冷啊!」
「哎呀正好跟我促成一對兒嘛……」
「……」
於是乎,穿著情侶裝的姚川月與空便如一對才子佳人一般十分招眼地走在路上。
「哇卡,你看那裡,郎才女貌啊……」
「唉,我何時才能找個如此出眾的夫婿……」
「女子是絕色……」
「絕對佳人啊!絕代啊!我定要寫篇文章來讚頌這絕代風華!」
姚川月惡狠狠地鄙視,你才絕代!絕了後代!
「空,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在這兒閒逛……」
姚川月低著頭,語氣陰沉之極,週身籠罩著一層昏沉暗淡地陰氣。
空卻還是笑得輕鬆,他說:「別為了趕路而無視這風景與喜趣呀!萬一你幹過去,一不小心香消玉殞了,便再也見不到這美好的世景了……哎……我會傷心的要死的……還有那個什麼獨孤絕弈啊龍吟風啊李俊鋒啊魏笙津啊李天瑾啊……那麼多千殘教眾啊洛夕城的手下們吶……還有雪倩啊!都會悲痛欲絕啊!咦,算一算,你的人緣竟然這麼好啊!」
姚川月無語,他怎麼連這些都知道……
空喋喋不休:「你想啊,要等到獨孤絕弈落難時你再出現,嘖嘖嘖……好一派美女救英雄啊!然後本公子再出現,解救絕影門若干人,我就聞名於天下啦……啊哈哈哈哈……」
神呀……讓我裡這個瘋子遠一點吧……
走走停停飛行若干日,姚空二人總算是到達了日落國的最西邊。
沒想到,日落國竟然這麼大,從按成這個中心到這裡都這麼遠,那假設日落國是一個圓的話,安城是圓心,向周圍擴展,那日落國就有……呃算了,姚川月最討厭數學了。(眾讀者:「你說的是你吧!」某作者「這都被你們發現了……」)
這裡已經極少有市鎮了,好不容易見到了人家,卻只是一個村鎮,這裡的氣氛有些陰沉,就連天空都昏暗了許多。
「老婆婆,請問巫毒教離這兒還遠嗎?」
姚川月向一位兩鬢斑白的老人問道。
老人向西邊一指,說:「朝著日落的方向一直走,再翻過三座山便到了。」
「多謝婆婆。」
姚川月和空正要走,卻又突然被老人叫住。
「公子,姑娘,去巫毒教,我們這兒已經是最後一個村落了,現在天色不早了,巫毒教又暗藏殺機,二位還是在這兒留宿一夜再走吧。」
姚川月心中又拿捏不定,便將目光投向空。
空掐指一算,說:「以你我速度,明早出發,下去便可到達巫毒教,可獨孤絕弈一干人馬,最快也要兩日菜刀,所以不必著急。」
姚川月笑著道謝:「那就多謝老婆婆了,我們便留宿一夜。」
老人笑著點了點頭,臉上皺紋聚集到了一起,溫和中卻又帶了些一樣。
村子有些古怪,走在路上的人都是面無表情,也不說話,一步一踏安靜得很,就像活死人一般。好重的陰氣……
空皺了皺眉,問道:「婆婆,這村子是怎麼了,古怪的很。」
老人走在前方,也不回頭,沙啞的聲音空靈響起:「著村莊受到過詛咒,很久以前便這樣了,不過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二位今晚歇息好,明天一早便上路唄。」
老人的話聽了滲得慌,讓姚川月和空更加感到心驚擔顫了。
老人家僅有她一人,屋子破敗,沒什麼陳設。老人白上了簡單的飯菜,說:「二位吃了便在房間歇息,老身我先出去走走。」
說完,老人便走出了家門。
姚川月萬分糾結的看著桌上的飯菜,弱弱地問道:「這些炒的烏七八黑的是什麼?能吃麼?」
說完,還拿筷子挑起一塊來研究。
空凝聚靈力觀察許久,說道:「是蟾蜍。」
姚川月立馬放下來筷子,說:「這能吃?不會死人吧!」
「他若是想害人,便不會這麼大意了。」
姚川月眉頭一皺,說:「我不吃了,沒胃口。」
空點了點頭,神色凝重,說道:「這不是什麼好地方,明早天一亮我們便離開。」
「嗯……」
房間簡陋的只有兩張木床,床板還受到侵蝕,毛毛躁躁極不舒服。短小的蠟燭已燃盡,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
此刻,兩人皆是輾轉難眠。
空便睡在對面的床上,若沒有他,姚川月恐怕現在還騎著馬艱難地翻山越嶺。
這裡真的很令人恐懼,不過,還好有空在。
空躺在床上,也未合眼。他注定要盡自己的全力去守護姚川月,可是,也注定只是守護而已。
就在姚川月稍有睡意的時候,牆外傳來的「嘶嘶」的聲音卻有擾走了她的睡意。
「空,你聽……」
兩人都警惕地坐了起來。
空的手上亮起一道淡淡的藍光,若隱若現,照亮了這間屋子。
屋子四面都傳來「嗽嗽嘶嘶」的聲音,彷彿有幾十隻野獸在刮牆嘶喘。
突然,姚川月床頭的牆壁劈開了,一團黑紅色的物體帶著滿身的煞氣鑽牆而入,將姚川月嚇了一大跳!
那明明就是一個人,衣衫破爛,頭髮蓬鬆,雙目空洞,牙齒黑尖,凶吼一聲便向姚川月撲來!
姚川月尖叫一聲,本能地向後一退,誰知側牆也突然撞進來一名怪人,緊緊抓住姚川月,張開便要咬下。
「空在!」
空心中一緊,聚集靈力擊中那兩名怪人,衝上去抓住姚川月,喊道:「走!」
姚川月驚魂未定,任由空拉著向門外跑,罵道:「什麼鬼東西!」
突然,一群怪人從門外衝了進來,口中留著黑紅的漿水 ,凶莽地撲了上來。
空連忙停下防禦,卻還是被一隻怪人試試抓住了胳膊。
「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