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男卑之我的後宮我做主 第3卷 生不如死的懲罰(慎入)
    木雪如收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步步後退著,口中如囈語:「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花魅潼,你出來啊!你不是說原諒我了嗎!你這算是什麼意思啊!」

    木雪在歇斯底里地叫喚著,最後無力地癱坐在了門口的位置,哭泣地像個無助的孩子:「花魅潼……你在哪裡……」

    仙渺他們走了過來安慰道:「雪,他會沒事的……」從早上,沒有人見過花魅潼,不知道是不是……

    「轟……」眼前巨大的火屋猛然倒塌,砸起了無數的火星。木雪連最後的一點僥倖也沒有了,眼前一黑,悲痛地暈了過去……

    ……*……*……

    映襯在氤氳霧氣下的湖水顯得有些詭異,如似讓人心智迷離。

    湖上一隻孤舟載著幾人慢慢地駛向一處地方,留下的水痕很快就不見了。

    花魅潼咬著牙,手摀住胸口,忍著那錐心的痛。冷汗淋淋,浸透了全身,白了一張絕美的臉。

    「你這又是何苦?」魅曳在一旁冷著臉,但是深深地埋在眼謀深處的傷痛沒人看得到。

    花魅潼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但是身上的劇痛讓他的笑看起來很無力,很牽強。

    「我不後悔。」

    「你……」

    魅曳轉過頭,傲勁的身姿背向了花魅潼,手已經緊握成拳,暗自惱怒。

    憑什麼一個暴君就能取得到他如此的真心!難道她十幾年來的愛慕也換不來他一眼的深情?

    不甘!她真的好不甘心!

    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從一個點漸漸放大,周圍的霧氣更是迷濛,讓豪華的宮殿蒙上了一層詭異的感覺。

    一人臥在幾人大的玉榻上,纖細的手拿過一杯美酒,輕輕放在唇中低飲而盡。兩片嬌艷的紅唇,髮絲凌亂而又曖昧地洩在白皙的胸前,對襟朱紅錦衣大開,露出令人難以忍受的美景。

    美眸中暗譚流轉,就如一塊幽黑美麗的黑寶石,看著兩人進來雙膝跪下伏在他面前:「主人……」

    其中的一個聲音還好像在極力地忍受什麼,汗珠打在了鋪滿複雜花紋的地上,被迅速地吸收了。

    九幽魅惑地舔舔唇,看向了花魅潼:「你過來……」

    醉人的聲音能把人的骨頭給銷蝕地柔綿粉碎,帶著致命的誘惑。

    花魅潼努力地站起來,還沒有站起來,就搖搖晃晃地倒下,雙膝傳來著劇痛,但是比起碎心蠱的撕心之痛還算不了什麼。

    九幽悠悠地把杯盞放在沉木桌上,手肘支起頭:「既然走了了了,那就爬過來吧……」

    「是……主人……」

    花魅潼一步一步艱難地爬到了玉榻前,後面還留下了一條血痕,唇邊的一條血路在蔓延,然後滴下。

    九幽抬起了他的下巴,看到了他額間血紅的硃砂,似是疑惑:「你長得也不錯,為什麼她不喜歡你呢?」

    花魅潼不語,不知道是如何說還是痛得說不出話來。

    「呵呵……難道她嫌棄你的身份?嫌棄你是個身世不清白的人?」九幽抬著花魅潼下巴的手驀然加大了力度,但是聲音已經柔軟:「還是,你根本就不願意接近她?」

    「是……我不想……傷害她……呃……」

    九幽的眸中多了一絲的冷殘,提起那個女人,他幾乎想把眼前愛上了那個女人的賤人給殺了!

    「呵呵,你真是癡情啊,想不到那女人也有本事,沒有三個月竟然也能虜獲你的真心。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何這滴硃砂那麼礙眼……」九幽的手鬆開了他的下巴,儼然那裡已是紫紅一片。烙在旁邊魅曳的眼裡,是止不住的心痛。

    慢慢沿著臉爬上了額,磨斯著白玉中的那點紅。

    九幽冷笑:「你可知道,背叛我有什麼下場?」

    花魅潼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點點頭。心正如被一雙利爪在狠狠地撕裂,卻不能發出一聲的哀叫。這也就是碎心蠱的厲害,就算是死了也叫不出的痛!

    「呵呵,你就為了那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

    花魅潼再次點頭……

    既傷了魅曳的心,也激怒了九幽!

    九幽重重地在花魅潼的臉上甩了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和著痛苦的呻吟,花魅潼倒在了地上。

    「起來!」

    待花魅潼站起來時,九幽又在他另一邊甩了一巴掌,這次的力道更重了,花魅潼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潼……」魅曳在心中呼喚了,眼睛緊盯著地上的人,然後冷冷說到:「主人,要不要把他放到牢裡?」

    九幽走下榻,來到了魅曳的面前。魅曳卑微地把頭低下,九幽諷刺地說道:「怎麼了,心疼了?」

    「主人,魅曳沒有……」魅曳單手著地,手指已彎曲。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們是我培養出來的殺手,就不應該有愛情!一輩子只能為我效力。至於背叛我的下場……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九幽彎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讓魅曳不戰而栗。

    「主人,魅潼他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你想和他一樣?」九幽瞇了瞇漂亮的眸子,幽幽地道。

    魅曳眼中閃過痛苦,因為她知道落在主人手上的人,沒有人能活得了。

    「請主人讓我與他一起死!」花魅曳說罷,把腰上精緻的匕首抽出,狠狠地紮在了心口上!頓時的血色瀰漫上了雙眼,綻開了一朵妖艷的血櫻映襯出了一張妖媚絕美的臉。

    看到地上的人,苦笑不已。想不到吧,不能和你同生,能與你共死已經很滿足了……

    九幽似有潔癖,拖著長長紅色的群尾厭惡地走開,冷笑地看著昏迷中的花魅潼,纖細的手指撫摸上了花魅潼的臉。花魅潼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睫頤微微顫抖著。

    「死?怎麼可能呢?我還沒玩夠呢!」

    幾天過去了,花魅潼就如人間蒸發了一般,一點消息也沒有。

    木雪覺得自己真的好沒用,花魅潼失蹤了,自己什麼事也做不了。即使夢中見到花魅潼也是一個模糊的影,她看到花魅潼落淚……花魅潼再次落淚了!

    木雪摀住心口,陣痛從心底傳到了四肢百骸,這是什麼感覺?花魅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呼喚我!

    花魅潼被撕裂的痛痛醒,猶如整個人被鞭打後浸泡在辣椒水裡,痛不欲生。他發出一聲痛苦的沉吟,一雙腳進入了迷濛的眼簾。

    九幽走到了他門前,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笑道:「終於醒了?」

    花魅潼虛弱地睜開眼,看到了周圍是模仿皇宮的大牢,還有面前的一個人,他的主子——九幽。

    「怎麼,這鞭子加辣椒水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九幽繼續笑然,但是手上的杯子不斷傾倒出紅色的液體,滋到了皮膚中,那種滋味生不如死!

    花魅潼驀然青筋暴起,額頭冒出了如大雨密集的冷汗,緊咬著牙關,涔出了鮮血,染紅了乾燥起皮的唇。

    「死士第一點就是不能動情,可是你動了,就是這個懲罰……死士第二點就是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怎麼懲罰你是知道的吧?」

    花魅潼抬起狼狽不堪的頭,雜發掩蓋了死灰的眸子,只有胸膛的些許起伏才知道這還是個有生命的人。

    九幽拍了拍手掌,兩人托盤而入,盤上面……是密密麻麻翻滾的蟲子。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蟲子,這是幽冥教的密毒之一,血蠓。這些蟲子每天可以不食東西,最多可以挨上幾年不死。但是一食便是要人血,而且還要食個飽,也許,一個精壯的大漢,十幾條幾年未食的血蠓足以在幾個時辰內把他變成了副枯骨和皮。

    十幾條長而略肥的蟲子在盤中密密麻麻地遊走著,不禁讓人肚中翻江倒海,還讓人恐懼。

    九幽拿起一雙筷子,夾起了一條有手臂長的血蠓。血蠓身上還有噁心的粘液,九幽夾了好幾次才把它夾到了花魅潼的肩膀上……

    花魅潼眼睜睜地看著長如蛇的卻比蛇還要噁心幾十倍的東西在自己的肩膀上蜿蜒,似乎這只幾個月沒有吃東西了,聞到血腥味很是興奮,快速的蜿蜒到傷口,貪婪地吮吸起來。

    這東西不疼,但是那種被這蟲子爬在身上的感覺,足以讓人崩潰。

    花魅潼閉著眼睛,身體微微顫抖。努力地撇掉這些在自己身上蜿蜒的東西,想著木雪的俏皮的笑臉,想討好他憋屈地表情……

    五條……六條……

    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張大理石佈滿了黑色的枯籐。已是血色的身軀被血蠓留下了粘液,粘液和血混雜在一起佈滿在他的身上,不堪入目。

    長長的血蠓慢慢變成鮮紅,身體越來越胖也越來越短,最後只有巴掌般大的時候就蜷縮成一團掉落在地,發出滋滋的觸碰聲。

    看著腳下一團團肚子裡吸滿了自己的血的蟲子,不由地有種更加噁心的感覺。花魅潼失血過多,幾經暈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九幽用帕子包起一隻放在他的眼前,邪魅地說:「要是這用你自己的血做的佳餚,你會不會吃?」

    花魅潼腹中已是翻江倒海,幾天沒吃東西,只有幾口酸水湧上。

    「哈哈哈……來人啊,把這東西烹飪成美味,我親自餵你。」九幽的笑容如個黑洞,把他捲入,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

    忽然,九幽一轉過頭,直視著花魅潼,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好磨人的辦法:「你說,叫那個賤女人來看看會不會更好點?」

    花魅潼一聽,心沉谷底,慢慢地抬起頭,乾裂的嘴唇磨廝,乞求道:「主人……不要……我不想……」

    「不想讓她看到這些噁心的場面還是不要看到你狼狽的樣子?」

    花魅潼搖搖頭,兩樣他都不想讓她看到。

    「那我就讓她看一些更精彩的怎樣!?」九幽捻起花魅潼的前額的發,有意無意地觸碰到那點硃砂,然後沿著眼角,臉闊,直至了唇瓣上。

    「說起來,你還是我最漂亮的死士呢,既然那賤女人不喜歡你,不要你,那我來幫你彌補空虛啊。」

    花魅潼恐慌地著九幽,連死都沒有那麼得害怕過:「主人……我死……」

    不要!他寧願死也不要失去只能給她的東西!

    花魅潼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牙齒咬舌,劇烈的疼痛在蔓延,血腥味充斥著口中。可是過了好久,也只有血滴下,還有意識啊!

    九幽挑起了他的下巴,可惜地說:「嘖嘖,還真是癡情呢。連死也要保住自己的貞操啊,看來我真是失敗,一個培養了三年的傀儡竟然還抵不過一個女人的三個月呢,你說我是不是要把你給毀了,然後再加狠手段培養新的死士,去把你心中最愛的人給殺了?」

    九幽在思考著,看到花魅潼運氣在自毀筋脈便譏諷道:「不用再浪費力氣了,難道你沒有聽說在幾個月前左護法又研製出了一種藥,若不是頭和頸分離的話,就算你割脈也死不了的不死藥麼?」

    花魅潼的手無力地垂下,九幽的指腹磨廝著他的唇瓣,在他的耳邊吐著氣:「放心,她很快就會來陪你的,到時候他看到我毀了你,你猜她還會不會要你?呵呵……」

    花魅潼在十字架上被扯了下來,扔進了浴桶洗了乾淨。這不是九幽對他的憐憫,純屬就是九幽……有潔癖。

    躺在了不該躺的地方,身邊的空氣令他窒息,就像是一隻快要斷氣的玩偶,還殘留著最後一絲的生氣供主人玩樂。死了,他的心已經死了……

    木雪夢中夢到,花魅潼流著眼淚,笑著看著她,苦澀瀰漫,漸漸離她遠去。她揮手想抓住他,可是中間就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阻止著她去觸碰他。

    「魅……」木雪眼角劃過一滴淚,被仙渺拭去。

    「我該拿你怎麼辦?」仙渺歎氣,輕輕地又抹去了一滴。無論你怎麼都好,我能在你身邊為你解憂,看著你笑,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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