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已經忍不住在地上打滾了,想吸收地面的冷度,不想還更糟,一張臉憋得通紅。
仙渺一下來便抱起木雪著急地問:「怎麼了……嗚……」
一雙美麗的眼睛微微地吃驚地對上了半瞇迷離的眸子,仙渺的心如被攪亂了一般。唇上被那紅熱給包裹住,輾轉留下甜蜜的香。
仙渺的臉一下子染上了紅暈,扯開了木雪:「雪兒!」,而木雪依然像水蛇一樣魅惑地纏著仙渺,上下其手。饒是如神仙般的仙渺也被挑逗得不知所措。
舒金霓在一旁看得多興奮啊,但是這裡畢竟是大廳啊,會嚇到小孩子的。
「仙渺,木雪她中了春藥,不解地話會掛的!」舒金霓誇大其詞。
「解藥誰手上。」木雪的手啊依然非常不老實地早亂摸,仙渺的呼吸早已經紊亂,大力道地抓住她不規矩的手,強壓住慾火問著。
舒金霓奸笑了:「解藥?在你身上啊!」
「我……」仙渺當然知道要怎麼解,可是他複雜地看著木雪。她一直沒有和他圓房,也許雪兒並不喜歡他,只是出於一種責任。如果解了藥,雪兒她醒後會怎樣想?
舒金霓不知他想什麼,但是她知道木雪是怎麼樣想的。
那個傻瓜竟然不偷吃,有點出乎了她的意料,但是依照她的為人來看,也許還是比較正常。
「仙渺,幫她解吧,再不解就死了,到時候你也聽不到她的解釋了。」舒金霓意味深長的話語讓仙渺又是懷疑,但是現在容不得他想了。
他一把抱起了木雪,上了三樓,消失在第一間房中。
而舒金霓心中的小九九真的非常地興奮啊,她飛快地上了三樓,伸出了手指捅了個洞,但是好像又有點掙扎。哎呀,那是自己的死黨啊,不能那麼地齷齪啊。
哎呀!就是因為是死黨才可以看的嘛!
哎呀!但是……
舒金霓心中飆出了不少的反抗和同意的理由在據理力爭,看還是不看?
正在她無限糾結的時候,後面傳出了溫柔的聲音:「箬兒。」
舒金霓被嚇了一跳,做賊心虛地跳了好幾步才回頭,看到是秋顏暮才定心:「哇,顏暮,嚇死我了。」
秋顏暮好笑道:「箬兒不乖,竟然偷看。」
舒金霓無辜地眨眨眼,欲掩飾其罪過:「什麼啊,偷看什麼啊!?你說我看木雪,怎麼可能啦!人家和她可是好朋友,不幹這損人利己的事滴!」
秋顏暮笑意更深了:「那留在這作何?」
舒金霓更加是好像有這回事一樣了:「我肯定是犧牲自我完成小我啦!人家可是在看風,防止突發事件!要是被人闖了進去多不好啊。」
「就你貧嘴,人家的事可不要看,看了長針眼。」秋顏暮依然笑如春風,轉身下樓。
是啊,看了長針眼的啊!
但是裡面傳出了木雪頗為YD的呻吟,搞得她心癢癢的啊!
鬱悶,非常鬱悶啊!!
唉……既然看不到就直接吃好了!
舒金霓衝下了二樓,把秋顏暮拉進了房裡。還沒等他明白是什麼事就把他扔上了床,舒金霓就化身為終極色女,撲向他猛啃:「嗷嗷~~顏暮~~」
仙渺忐忑不安地把木雪放上了床,而木雪一個身子翻身,就把仙渺壓在了身下,粗魯地扒開了他的胸襟,露出了雪白的肌膚。而她就好比野狼看到了食物,狠狠地吻了上去。
「雪兒……」仙渺艱難地說出,曖昧也把他染得誘人。墨發妖嬈地散在床上,已經有些迷離的眼睛有點難為情地看著木雪渴望的臉,胸前一大片的風景大露,刺激著人的視覺。
「嘻嘻,渺渺好甜。」意志已經模糊的木雪竟然還能分辨出是誰,只是好難耐,要找發洩口,但是又不知如何,只好吻著仙渺,但是這樣遠遠不夠……
「厄……」仙渺口中傳出了一聲輕吟,紅果果竟然被木雪吻了……
兩人緊貼的身子已經火熱得燃燒了,而木雪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只是徒勞地在親仙渺。終於,她哀求了:「仙渺,幫我……」
仙渺看著那張憋得通紅的臉,疼愛地吻上了她的唇,輕輕地翻身過來,在她耳邊徘徊著嘶啞的聲音:「雪兒,對不起了……」
木雪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就像散架了,輕微動一下就痛得她齜牙咧嘴的。
昨天的事放電影一樣回影在她的腦海中……她和妮子去外面喝酒,然後去了相公館,然後有美人,然後……
啊!!!她中了春藥!!
這裡是哪裡!?木雪惶恐了,眼珠子四處地看著室內的擺佈,上看下看,走看右看,看來看去也不像相公館。
忽然,身旁傳來了令人沉醉好聽的嗓音:「雪兒,你醒了?」
木雪心一「咯登」,慢慢地轉頭看向了右側,對上了仙渺那張帥地天崩地裂的俊臉。只是今天的仙渺在仙意之上好像又增添了一種迷人,肌膚也帶著淡粉的珍珠光澤,就如粉蓮經過了雨露的洗禮,美麗又誘人。
哇,今天的仙渺真的是萌地沒話說了!木雪眼中冒著粉紅桃心泡泡,心中已經YY了無數次了,只是在YY的同時,木雪又在想,為什麼她會出現在仙渺的床上?
喵~~她不是中了春藥了麼?
難道,難道?難道!!
木雪的腦袋瓜子亂哄哄地打亂了毛線,看到了仙渺略帶憂傷的臉龐,那小心肝也疼惜得不得了。
怎麼辦,把人給毀了,而且看人家的樣子還是被強迫的。一想到自己化身禽獸把如謫仙的仙渺把啥了,她真的有殺了自己的衝動。
木雪小心翼翼地探出手,觸到了他的手輕輕握著。修長而溫和的手指讓她悸動,雖然剛剛經歷了人事,但是在仙渺這裡,她真的好比是情竇初開的女子。
「仙渺……」木雪輕輕地呼喚。
長睫毛下的深邃帶著柔情看著她,並不語。
「你是不是恨我?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你也許不會原諒我,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怎麼懲罰我都好,只要能減輕你一點點的怨氣。」
木雪真誠地看著仙渺,他的紅唇只是波瀾無闊地說著:「雪兒,我不怪你,只是,你不應該恨我嗎?」
畢竟,第一次是交予一個不喜歡的人。
男子的守宮砂固然重要,但是女子的初身更為重要,都是不能隨便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