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祝興的人們很快也上來,大家又彈又唱,好不熱鬧。
「國王讓寡人抓了蔡王,現在,又讓使臣去勸說寡人放過蔡王,國王的用意,讓人實在難測啊。」楚王先談國事。
「噢,必竟是寡人派人告的密,是不是事實、純屬子虛烏有,寡人並不知道,寡人只是聽說,寡人是怕蔡王日後會報復我們息國,所以派人求情,只想解開寡人和蔡國的恩怨,希望楚國也不要怪罪我們息國多事。」息王自然有話說。
「哪裡,蔡王又不知道起因,也是寡人自己的主張,再責難人,都不會怪罪到國王你和息國頭上。」楚王早就向蔡王洩過底,現在卻裝起好人。
「只要各國平平安安和睦相處,這就好。」主要就是息國平安,別被不少大、小國掂記,要不然的話,息王和整個息國可吃不消。
楚王的心思顯然不在這樁國事,與眼前的歌舞上,他要見的是息王后媯公主,可是,總不能貿然提出要見一面的要求吧,不合乎禮秩。他也有辦法,在路上,思考一路來著,「國王,光這樣干看著宮女跳舞,沒有別的節目助興嗎?」
「別的節目?」息王不明白,「國王是指雜耍?口技?比武?還是——」
「呵呵。」楚王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還是透露出些嚮往的表情,他旁敲側擊提出他的要求,「寡人聽說,息國多美女,想必這王宮中,就是息國最美的美女們雲集的地方,何不讓寡人開開眼界,見識一下,寡人這一次來到息國,也可以飽飽艷福啊。」
「不好意思,寡人以前沒有聽聞過國王還好這一口,所以事先沒有準備,雖然有些唐突,不過,沒關係,寡人王宮中的宮女,就是這些舞女,國王看上哪一個,哪幾個,只要國王喜歡,儘管帶回楚國去,就算寡人送給國王的小小禮物。」整個王宮中的女人,整個息國的女人,息王都可以作主。
「是嗎?這趕情好。」楚王佯作高興,他一指中間領舞的宮女,「這個女人,嬌媚可人,楊柳細腰,明眸善睞,舞姿婀娜,色藝俱佳,寡人很看好她,讓她餵飽完寡人的眼福,再侍候寡人的身子,應該是再美好不過的享受啊。」
「這有何難。」息王向領舞的宮女招手,「過來,來服侍楚王。要好好侍奉,楚王一高興,你可能就因此改變命運,到楚王宮去為妃為嬪。」
「是。」領舞宮女停下舞步,姍姍走向前,面帶討好兩位國王地笑。
「這個——奪人之愛,並非君子所為,息王沒有了領舞的宮女,這舞蹈我們還怎麼看下去?。」楚王半推半就。
「寡人王宮中,領舞的宮女又不止這一個,不是缺了她,舞蹈就跳不成。」息王舉高手,向外面招,果然,又上來一個穿另一種顏色的衣服的宮女,替代先前的,扮演起領舞的角色。
樂聲繼續揚起,舞姿又婆娑,恢復剛才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