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才不放呢。」到嘴裡的肥肉,誰肯輕易放棄,更何況還是蔡王渴望很久的,「嗯,如果媯兒答應留在蔡國,做寡人的王后,等寡人準備準備,過兩天就和寡人大婚,現在才可以放開媯兒。」
「放我回驛館?」一回到驛館就跑,日夜兼程往息國去。
蔡王也不傻呀,「寡人未來的王后,怎麼能住驛館那種地方,當然只有寡人的寢宮。」金屋藏嬌也罷,搶男霸女也行啊,不管說一千,道一萬,就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機會,就不會再放媯公主離開。
談不攏,怎麼說都不行;掙不脫,怎麼能從力氣大的蔡王手上逃走,只剩下一個辦法,向外面求救。善女應該還停留在外面,可以救她吧。蔡王宮的宮人,就放任他們國王不顧三國邦交,這樣欺負陳國要嫁到息國去作息王后的公主?媯公主大喊大叫,「救命啊,善姑姑。來人哪,國王發瘋了。」不瘋,怎能這樣對待自己王后的親妹妹,遠道而來的貴客。
善女去向安公主求救,「公主,你真的只在王后宮呀?你快去看看吧,我送公主的妹妹出嫁到息國,路過蔡國京城,國王以公主要見公主敘姐妹情緣的理由,要公主進宮,現在,把公主強行留在前面的宮室——」
善女,安公主認識,她雖然沒有繼續講下去,意思也很明顯,蔡王這個色鬼對媯公主不懷好意,欲行不軌。那天夜晚,在花廳上,所有王孫貴胄,也包括他,都對那個小宮女打扮的女人,也就是她剛知道不久的她的親妹妹,看呆了,攪得心慌意亂,她不是看不出來,「快走,趕緊帶我去。」她哪裡嚥得下這口氣。
「是。」善女就是來請安公主去解圍的。
大家的出發點和目的不一樣,要做到的事,最後結果,還是一致的。
至於宮室外,蔡王自己的人,任憑媯公主喊破喉嚨,他們也不敢衝進去有所動作,大家都明白,這個時候,誰擋蔡王的這種好事,他很容易殺人不眨眼的。
不僅沒有人進來阻止,外面的宮人們反而知趣地把廳門關上,給蔡王和媯公主製造私密的二人空間。
於是,蔡王更加肆無忌憚,把媯公主限制在他自己懷裡,又親又摸,一開始他還有理智,想克制,要盡量給對方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必竟,這個女人太可愛,他又不是想一次了事,還打算要兩個人的未來的,不管未來是長久,還是短暫吧;可是,後來,越來越強烈的肉慾,讓他無法自持,失去自控能力,「媯兒,讓寡人親近你一回吧,寡人實在忍不住,寡人保證,以後好好待你,好好待你一輩子,寡人以後都聽你的。」
類似的誓言,蔡王不知道對多少個女人發過多少遍,說的當時其實都是真心實意的,沒有哄騙人,只不過,新鮮勁一過,正如他自己的理由,是感情不肯長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