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媯公主生氣,是和蔡王?這就好,善女放些心。不過,總有哪兒不對勁。
「讓王后在她自己住的地方生悶氣吧,我們倆躲她遠遠的,先別往她跟前湊,省得再挨罵。」宮女也不傻。
侍候安公主的人可以先不往她跟前湊,也從另一個側面,足可以看得出,她現在的地位,在蔡王宮中,實在不怎麼樣,不說是一落千丈吧,也與剛開始時相差懸殊,任何人盡可以推測得出。
最令善女吃驚的是,安公主的人現在還在她住的地方?她不是在宮室接待媯公主嗎?那——是誰在陪媯公主?趕緊想辦法偷偷溜進宮室去看看。
蔡王長出一口氣,心滿意足地,「如果能一直與公主這樣兩相廝守,寡人此生足矣。」他又開始不著調。
「國王再這樣說,我就告辭。」這,媯公主實在呆不下去,話不投機半句多,幹什麼一定非等到姐姐安公主出現不可,是她不守時的,怪不得別人。
蔡王卻更加過分,俯下身,手放桌子底下,穿過媯公主的裙擺,摸上人家的腳踝,他如是承諾,「小姨子又怎樣,姐妹同夫的比比皆是,如果公主不喜歡,寡人立刻休棄你姐姐,殺也行,立你為蔡王后。」
「啊。」善女倒吸一口涼氣,險些驚叫出聲,她可不敢湊上前去,她阻止,蔡王非殺人不可,她並不怕死,只是沒有用,也保不住媯公主啊。
對,找安公主去!王后住的地方,再不被蔡王看重,也不難找才對。
媯公主當然駁然成怒,她想站起身來,直接走出去。
只是,蔡王不肯鬆開,反而變本加厲,另一隻手從上面拉住媯公主的胳膊,底下那只也探出來,摸上面前美人眉間的桃花胎記,「好漂亮,媯兒讓寡人不能自持。」他的意思是,不是他的錯,都是因為對方太美。
「滾開。」媯公主拿另一隻自由的手,去扒拉蔡王放在她臉上的。
媯公主這一隻手也被蔡王順勢捉住,他從椅子裡挪出來,湊近她,「媯兒,寡人想你很久了,今天終於可以得償所願,真是寡人人生當中最大幸事。」
反正媯公主感得,這肯定是她人生最大的悲憤,「放手!你怎麼敢?」
「寡人在寡人的蔡國,寡人的蔡王宮,寡人有什麼不敢的?。」蔡王盼這一天,的確盼很久,誓在必得。
「你現在要怎樣?」媯公主怕呀,還是要問清楚她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
「要怎樣?」蔡王其實並沒有想立即得手,以強暴的方式,他更希望媯公主自願。——作為息國王后,能自願才怪。現在就成事,讓她成為他的人,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以後便都是他的人,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如果媯兒沒意見,我們倆現在就成就好事也好。」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喝醉了,趕緊放開我。」肯定掙不脫,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