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嚴熙澤就帶著皇家保鏢兼司機溜了出去,昨晚他一夜未眠,腦子裡想的都是那個叫做與瞳的女子的音容笑貌。
二十多年來,他第一次有了想要守住一個人的感覺,他突然生出一陣私心,不想讓澈知道這件事,於是,他趁澈還未起床,就早早的就動了身,來到與瞳的住所,守株待兔!
與瞳恰好拿著包出門,看到門口那輛熟悉的黑色房車,她愣了一下,回頭看看,幸好慕寒已經被保姆帶了回去,她這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大門,探出半個頭來,劈頭質問道:
「你來幹什麼?」
「找你有很重要的事,讓我先進去好嗎?」
「不好——誰知道你是安得什麼賊心?有話就在這裡說好了。」
面對著眼前一臉狡黠的英俊美男,與瞳有些不耐煩了,這個男人雖說長了一副天地無雙的絕美面孔,可是,無端的糾纏卻讓她不勝其煩,到底,他想做什麼?
「那你站出來一點好嗎?我們出來談——要不就到我車裡。」
「到你車裡?」
與瞳條件反射般想起昨天那失態的一吻,不由自主的漲紅了臉,她才不要在上賊船!
「有話就在這裡說——」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感情?這樣說話很不禮貌的,在我們瑞典,我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教育,怎麼,你的國家有這種站在門外如同探監一般的講話習慣嗎?」
怎麼回事,連國家民俗都牽扯進來了,看來,不出去,他誓不罷休,算了,不跟他計較,反正還要出門上班,這樣說話,她自己也很彆扭,於是,瞪了他一眼,轉身很警惕的關上了大門。
重新在他面前站好,與瞳沉著一張美艷不可方物的小臉,不解的問道:
「你跟我有什麼好談的?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中文名字是嚴熙澤!」
他瀟灑的一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伸出另一隻骨節分明,修長白皙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悠然自得的笑道:
「英文名字是——」
還沒說完,與瞳已經很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好了,有什麼話請直說,我還要上班——」
「你再站過來一點,離這麼遠,難道怕我吃了你?」
嚴熙澤收起了笑容,專注的盯著與瞳的臉,與瞳這才發現,他不笑時,有種與生俱來的強勢氣息,讓人無法小覷。這種感覺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受到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好一會兒,目光才移到她的領口處,他思索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看到與瞳的右肩膀標記?
與瞳疑惑的看著他,發現他的目光移至自己胸口,分明不懷好意,她惱怒的沒有挪動步子,定定的站在原地。
嚴熙澤沒有耐心了,失去了一貫保持的貴族風度,一把拉過與瞳,大手猛地一扯,將與瞳的右邊的衣袖粗魯的撩了起來,露出一片白的耀眼的細嫩肌膚。
與瞳忍不住一聲驚呼,驚恐的抱住了肩膀,氣憤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這個無賴,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們國家的禮儀就是教會你這樣無禮對待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女士?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