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心裡有多痛恨,此刻不能出去!她必須要等,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先確定拿到那種地圖,才能結束這個女人的生命。
她咬著牙,一步一步推開洗手間的房門,悄無聲息的來到臥室,內衣,內褲,被他們扔得一地,耳邊不時傳來兩個人曖昧引誘的低喊與呻吟,眼前的場景讓她快要瘋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鎮定好情緒,這時候,她絕不能失去理智,她必須要強迫自己不去聽,不去看兩人在床上的動作,於是,她貓下腰,匍匐著,越來越接近她想要的目標·····
終於拿到了任風吟就連做-愛時,都沒有忘記的包包,此刻,已經被她攥在了手裡,她凌厲的抬起眼神,看著床上的熱辣場面,雨樗面無表情的舉起了手槍·····
隨著一聲悶哼,風吟暈了過去,冷寒澈不耐的打掉她還攀援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身子僵硬的倒在床上,良久,才面色冰冷的責問道:
「怎麼這麼久,看來你很喜歡看戲?」
「沒有,我只是不敢輕易打草驚蛇——」
雨樗張了張嘴,徒勞的想要解釋,看到他冰冷逼人的目光,她無言的低下了頭,不管怎樣都是她的錯,她知道他心裡的恨意不會比自己少,她沒在爭辯什麼,只是默默的拿過他的睡衣,披在他肩上,輕聲說道:
「快去洗洗吧·····」
「東西拿到手了麼?」
「是——」
「給我!」
從雨樗手裡冷冷的扯過那個價值不菲的精緻手包,他卡嚓一聲毫不留情的撕成兩半,那張泛黃的紙掉了出來·····
看著這張久違的東西,冷寒澈臉上的寒冰終於稍有融手裡化,緊緊攥在了手裡,目光冷冷的看向了腳邊昏迷不醒的女子,他英俊的臉上,逐漸浮現出駭人的神色。
他隨手指了指床上暈厥的風吟,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把她帶下去,挑斷手筋腳筋,然後偷偷運往泰國,明天這個時候,芭提雅熱鬧的街頭又會多了一道悲慘的異國風景·····」
雨樗不由自主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深知冷寒澈殘忍的手段,卻第一次親身領教,看著人事不省的風吟,她心裡突然產生一抹同情,她雖然是罪有應得,可是,這樣做,未免太過狠毒。
她微蹙了眉頭,剛剛遲疑了一下,冷寒澈就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披著睡衣,一邊朝浴室走,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個女人,大概太健忘,她欠我的,我要她用命來償還,敢跟我談條件,下場只有一個·····」
雨樗無語的看著他,心再次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