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
與瞳吃驚的瞪著他,因為憤怒,一張粉面漲得通紅:
「你騙我,這不可能!」
「與瞳,你太單純,冷寒澈手腕何其陰險,難道你忘了他本來的身份,你想想他當初為了得到你,是怎樣的不擇手段?
他現在不過是利用你的同情心,將你從我身邊搶過來,他要的還不止這麼多,他在美國那段日子發生過什麼,你都瞭解嗎?」
阮真激動的雙手抱住與瞳的雙肩,那力道不知不覺的弄疼了她,與瞳用如同看著陌生人般的眼光 凝視他良久,這才挺直了僵硬的脊背,她面色冰冷的推開他的手臂,冷淡的說道:
「阮真,不要因為你失去了我,就要把他想的如此齷齪,你如此中傷他,只會讓我更加鄙視你!
我不會忘記,他失憶後,被風吟抓到,慘遭毒打,那一幕如果不是後來僥倖逃脫,我無法想像,你會怎麼處們連朋友也沒得做了······」
阮真難以置信的望著她,良久,看著與瞳堅定的眼神,他明白,自己多說無益,一股無形的失落感深深包圍了他,阮真英俊的臉上不由得面露苦笑,低聲開了口:
「與瞳,我沒想到你還是不肯相信我,但是,這件事真的給我無關,甚至我可以對天發誓——我阮真絕沒做過!」
與瞳卻報之以淡漠的眼神,分明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他的心,一下子降到了冰點,絕望的說道:
「算了,我現在終於明白,我到底敗在了哪裡,他始終都在你的心裡,我是永遠都無法跟他相比的,不是因為我不好,而是你根本看不到我的好,無論我說什麼,都是假的,做什麼,都是錯的·····
你保重,希望你跟他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如果這是你一直想要的,那麼,我祝福你——」
看著阮真神情落寞的樣子,與瞳心中一陣難過,她忍不住開口叫住了他:
「等等——」
阮真高大的身形微微一震,心裡一陣狂喜,也許·····他立刻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剛想回過頭來,接下來的一句,又將他打入無底深淵:
「阮真——她很美,跟你也很般配,我真的希望你過得幸福!」
「幸福?」
阮真緩緩地轉過了身,面容悲切,他目光迷離的望向了遠方,輕聲喃喃自語道:
「只可惜,有時候,幸福不是被人祝願就能夠美夢成真的·····」
在人群中遍尋不見阮真的蹤跡,嚴茴更加心煩,她不顧韓墨的苦苦勸解,一味的狂飲,不知不覺,顏回的小臉上鍍上了一層紅暈。
就在她剛剛想要再次一飲而盡時,卻被一個人狠狠地攥住了手臂,她厭煩的推開他,頭也不抬,生氣的說道:
「不要你管——」
「小茴——你這又是何苦作踐自己?」
看著她自暴自棄的樣子,阮真一陣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