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卯時剛至,宛詩琪與豆芽兩人便被喚了起來,說是那勞什子趙軍醫、也就是昨晚幫司馬琰整治的那個軍醫要招他們過去一下,這突如其來的召見讓兩人是莫名其妙的。
走在去軍醫帳的路上,宛詩琪與豆芽兩人有些迷茫,他們完全不明白那趙軍醫~~怎麼會突然召見他們兩個新來的小兵,但是後來想了想,說不定又是宇文澤那傢伙安排的。
當來到趙軍醫的營帳內時,宛詩琪與豆芽兩人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因為此刻這軍帳內坐著的人不是那氣質型白癡宇文澤又能是誰啦?
見營帳裡沒其他人,兩人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宇文公子你怎麼來了?」
宇文澤聽見宛詩琪的話,臉上揚起了燦爛的笑容來:「兩位美麗的小姐走了,在下實在想念,所以就過來看看嘍,而且兩位美麗的小姐可不要忘了,司馬琰那小子可是我的好兄弟,好兄弟身體欠恙,我這個做兄弟過來看望也是很正常的不是麼?」
囧~~~~,兩人直接無視宇文澤這個氣質型白癡。
見兩人不說話,宇文澤也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經過這幾日的接觸,兩人的怪脾氣他也已經見勢過了不是嗎?所以早就養成了免疫力。
「哎,態度可真夠冷淡的啊,本來在下來是想要讓你們更接近司馬琰那小子一點,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沒那個必要了。」突然、宇文澤一臉沮喪的吐出這麼一段話,頓時讓宛詩琪提起了神來。
「你說可以讓我們更接近司馬琰?可我們現在不是在司馬琰的主帥帳任職麼?」宛詩琪有些不解。
聽見宛詩琪不解的問話,宇文澤伸出手順了一下耳邊的碎發,挑眉說道:「是這樣沒錯,但你們只是任職做侍衛,根本就無法經常近司馬琰的身不是麼。」
「你的意思是可以讓我們近司馬琰的身?」宛詩琪雙目放光的看著宇文澤。
「當然。」宇文澤自信滿滿的吐出兩個字來。
一刻鐘後:
「宇文公子,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扮成你的藥童和膳童,去伺候司馬琰的飲食起居!」宛詩琪有些嘴角抽筋的看著宇文澤。
拜託,這什麼鬼主意啊?現在這可是在戰場上,有誰見過將軍還待藥童和膳童的?
不過這安排雖然怪,但也不失為一個接近司馬琰的好辦法,而且司馬琰現在的情況,的確需要人在身邊細心照顧。
半個時辰後主帥帳外,宇文澤靜靜的站在門簾前,而跟在他身後的?則是再次易了容裝兩兄弟的宛詩琪與豆芽兩人。
「宇文公子,爺已經醒過來,你現在可以進去了。」就在這時,主帥帳的門簾被掀了開來,而司馬琰的貼身侍衛冷夜?也在此刻自裡面走了出來。
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孔,宛詩琪忍不住渾身一震,冷夜,那個一直跟在司馬琰身邊的貼身侍衛,他說司馬琰已經醒過來了,那就是說司馬琰現在已經沒什麼大事了吧。
但是他說宇文澤現在可以進去了,是不是代表著他們也可以進去啦?
「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我進去。」就在宛詩琪發愣之際,前面的宇文澤突然回過頭來嚴肅的說道。
「呃,是!」宛詩琪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常態。
冷夜看著宛詩琪與豆芽兩人,微微的皺了一下劍眉道:「宇文公子,爺現在需要休息。」
「沒事的冷夜,他們是我特意給司馬琰那小子帶來的膳童和藥童,是專門來照顧他飲食起居的,你不讓他們進去,難不成是不想要那小子早些康復?」宇文澤一臉笑意的看著冷夜。
聽見宇文澤的話,宛詩琪與豆芽很是不給面子的翻了個白眼,而冷夜?則是一愣,接著看了一眼宛詩琪與豆芽點頭說道:「那進去吧。」說完,便首先轉身進了營帳。
「走吧,放輕鬆。」宇文澤見冷夜進去了,回過頭微笑著看著宛詩琪言道。
「嗯,謝謝。」宛詩琪清點了下頭,隨後跟著邁步走了進去。
一步、兩步、三步,此刻,宛詩琪的腳已經踏進了營帳內,但頭?卻始終無法抬起來。
司馬琰,司馬琰就在這裡,那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在這裡,但她此刻卻有些沒勇氣面對。
走在宛詩琪身旁的豆芽見宛詩琪這般,有些無奈的對這營帳頂翻了個白眼。
哎,她真搞不懂這只臭猴子的~~腦子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不是很想要見到她家男人的嗎?可現在怎麼頭都不敢抬了?
不過話說回來,猴子她家男人真的蠻妖孽的,瞧那紫色的眼睛?絕對是個勾魂的傢伙,所以也難怪她家這隻眼高於天的臭猴子的魂會被勾走啦。
只是他現在這個形象~~還真的是有些那個撒哈?特別是那顯眼的鬍渣,還是蠻個性的,呵呵。
「司馬琰,你小子的身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竟然會突然暈倒。」
就在宛詩琪與豆芽兩人各懷心思之時,那宇文澤卻悠然自得的坐下了身來,而兩人?則恭恭敬敬的站在宇文澤的身後。
「呵呵,只不過是軍事太過繁忙了而已,不過本王倒沒想到你竟然會為了這個跑來看我,還真是讓本王有些受寵若驚。」司馬琰說完,勉強扯出一抹笑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