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先聲明一下,以後宛詩琪與司馬琰那個幽谷家,就叫做『無幽谷』了!)
翌日一早,宛詩琪便下廚煮了鹹肉粥送去宛鴻烈房裡,待見到宛鴻烈將鹹肉粥喝完,才開口說今日有事要做,大概要晚間才會回來。
至於宛俊邪嘛?則秘密的去執行,或者說去散播宛詩琪以回來的消息,記住是秘密的哦,是那種絕對不會傳播到不想要傳播的人耳裡那種,至於傳不傳得到想要傳遞的人耳裡?那就得看運氣如何了。
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馬車裡,宛詩琪與豆芽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裡面互瞪著,一時之間兩人均不開口說話,就那般不明所以的僵持著。
「靠,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終於豆芽憋不住了。
「呵呵,豆芽、退步了哦。」宛詩琪似笑非笑的看著豆芽道。
聽見宛詩琪的話,豆芽很是無奈的翻了一個大白眼:「對,我退步了,就你能得了吧?」
「那是。」宛詩琪驕傲的揚了揚頭,繼續道:「不是讓你在府裡等我的嗎?幹嘛跟著我跑來?」
「怎麼?不願意啊?我還不是想要去看看你未來的家啊。」豆芽故意把『未來的家』四個字咬得重重的。
「小離告訴你的吧!」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因為除了小離那丫頭,根本沒人知道她要去那個山谷。
豆芽直覺無視宛詩琪的話,別過頭看向窗外,欣賞起了路邊的風景來。
見豆芽不說話,宛詩琪一點也不懊惱,對於這樣的豆芽、她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習慣了,如果說豆芽想鴨子那樣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完的話,她才要崩潰抓狂啦。
馬車一路朝城門外行駛,在大概走了一個時辰後,馬車停在了宛詩琪說的山下。
「嗷,骨頭都要散架了啦。」豆芽跳下馬車,很是哀怨的嘟嚷道。
宛詩琪付完馬車費,在吩咐了車伕酉時來接他們之後,這才回過頭看著豆芽道:「誰叫你要跟來,散架也活該。」說完便提著東西朝山上走去。
看著宛詩琪前面的背影,豆芽不滿的撅了撅嘴,小聲嘀咕道:「她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竟然會認識這只沒良心的猴子?」
「哇,猴子啊,到底還有多久才能到啊?我的腳都走起泡了。」豆芽蹲在地上,哀嚎出聲。
「這樣就走不動了?我看你真的是沒得救了,以前的時候司馬琰帶著我用輕功去那裡都得花上一個時辰,我想除去剛才坐馬車的路程、在加上我們剛才走的路程,那剩下的路程最少還有半個小時,不過你要是不想走的話,我不勉強你,你可以在這裡等我。」宛詩琪一臉欠揍的說道。
「MD,那司馬琰到底怎麼想的啊?沒事把房子修在山上,他要和你做一對野人夫妻啊!」豆芽很是沒好氣的低吼出聲。
早知道會這麼遠,她就不跟著來湊熱鬧了,在那相府裡呆著睡覺多舒服啊?而且無聊了還可以出門體驗一下古代生活,例如逛逛紅館什麼的,可現在啦?卻在這裡爬起山來了?真是嘔人啊!
宛詩琪見豆芽那一臉的挫敗,無奈的搖搖頭之後,轉身繼續朝山上走去。
司馬琰等我,再過幾日我就來邊關陪你了,我以後都不會離開你,你去哪裡,我就會跟著去哪裡,這輩子本小姐是跟定你了。
當兩人穿過密林,來到那高聳的小土坡之時,豆芽已經徹底的累趴下了,特別是她那一頭的汗水,簡直跟下雨似的,而宛詩琪啦?就彷彿一點都不覺得累般,嘴角竟然還掛著滿足的笑意?這讓豆芽看著著時有些惱起來。
「猴子,你別告訴我前面那小土坡就是你們的家。」豆芽有些抽搐的說道。
「你真以為我們是野人啊?」宛詩琪翻了一個大白眼,隨後繼續道:「豆芽,你有聞到mo~~li花香和聽見流水聲嗎?」
豆芽聽宛詩琪這般說,立馬閉上了自己的嘴,閉上雙眼認真而仔細的去聞、去聽。
一分鐘過去,豆芽的眼睛猛然掙開,而且那裡面還快速的竄出了一抹精光來,她很是激動的上前說道:「聽見了、聽見了,而且這花香聞上去應該有很多的樣子,猴子,難道你們的家就在前面那小土坡後面?」
「嗯,就在那小土坡後面。」宛詩琪一臉幸福的點了點頭,眼裡滿是溫柔之色。
回想起司馬琰第一次帶她來時,她還惱羞成怒的給了司馬琰兩拳啦,只管那欠揍的傢伙讓她餓了盡一個時辰的肚子,險些沒把她給餓死。
「猴子,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趕快上來啊。」就在宛詩琪分神的空蕩,豆芽竟已經爬上了小土坡去,而此時?正在對著土坡下的她招手。
聽見豆芽的話,宛詩琪快速的從思緒中走了出來,提著東西微笑著朝小土坡走去。
看著眼前的山谷,豆芽微微的皺起了霉來,對著身旁的宛詩琪說道:「那個,你說你們的家就在下面?」
「嗯,是啊。」宛詩琪回答得很隨意。
「呃,那我們要怎麼下去?你會輕功?不見得啊,要是你會輕功早已從幽興朝逃出來了,而且剛才也不用用走的上來。」豆芽一張臉都快皺道一塊兒去了。
「是啊,以前都是司馬琰帶我下去的,看來今天,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宛詩琪一副苦大仇深的說道。
豆芽見宛詩琪這般說,眉頭皺得更高了,這只欠抽的臭猴子一定有辦法下去,只是現在在跟她賣關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