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詩琪聽見南宮御風這般說,便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去,發現前方那玉竹樓的確如南宮御風所說一般,是個值得驕傲的建設。
那玉竹樓,要是她沒估算錯的話,差不多有三十米那麼高,遠遠望去、就彷彿像那會發光的玉石般耀眼奪目,也難怪會取名為玉竹樓!
雖說三十米的高度並不是很高,但這裡可是老掉牙的古代?而不是那什麼都發達的現代,所以這般高大的建築已經算是奇跡了。
況且這玉竹樓的修建還那般的精緻,一看就是下了不少血本在裡面。
「詩琪,你不願意上去嗎?」南宮御風見宛詩琪久久不回話,有些落寞的開口道。
聽見南宮御風的話,宛詩琪從思緒中快速的走了出來,回過頭看著南宮御風淡笑著道:「沒有,我很想上去看看。」
南宮御風見宛詩琪這般說,臉上立馬揚起了溫柔的笑來,而她這溫柔的容、可著時讓身邊跟著的宮女們看得春心蕩漾起來,但此時他的眼裡卻只有宛詩琪一人。
「那我們快上去吧,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上這裡的。」南宮御風一臉溫柔的說道。
「嗯。」宛詩琪淡淡的點了一下頭,便與南宮御風並肩朝那玉竹樓走去,但她的心裡此時卻已經把這一個多時辰走的路徑全數牢記於心裡、印刻在腦海裡了。
玉竹樓頂,宛詩琪靜靜的站圍欄邊上,挑眸疑視著眼下的所有景色與環境,那十年沒怎麼運轉的腦袋在此時不停的運轉起來。(其實只有八天啦,不過這具身體已經十年了。)
在宛詩琪的身旁?南宮御風也靜靜的站在那兒,只不過他此刻並不是在觀景、而是在觀人,而且還是非常之認真的觀賞著人。
接收到身旁的目光,宛詩琪並沒有去在意那麼多,因為此刻的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才沒那閒工夫去管身邊之人啦。
看著眼下的景致,宛詩琪的唇角勾出一抹飽含深意的笑來,那心裡的算盤?也在此刻再一次『啪啪啪』的打響起來。
說話,這玉竹樓修建的位置,還有這樓閣的高度、對於宛詩琪來說真的很到位;因為站在這玉竹樓的頂端正好可以一覽整個皇宮的宏偉建築,將這皇宮所有的一切都盡收眼底,所以這玉竹樓啊?可真是為宛詩琪的出逃計劃做了巨大的貢獻啦。
「這裡是個很好的觀景點。」宛詩琪頭也不回的看著前方說道,嘴角的笑意完全的不加掩飾。
「詩琪喜歡嗎?」南宮御風語氣寵溺的問道,雙眸自始自終也沒離開過宛詩琪半分。
「很喜歡,以後我可以每天都來這裡嗎?」宛詩琪回過頭,一臉認真的看著南宮御風,隨後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再次開口道:「當然,你要是不放心的話也可以一起。」
南宮御風聽見宛詩琪這般說,心裡那叫一個激動啊,直接忽視掉了宛詩琪後面的話。
詩琪竟然說『以後我可以每天都來這裡嗎?』她這般說、是不是代表她不在想要離開了啦?
想到宛詩琪不會離開,南宮御風簡直興奮得無以倫比,那俊顏上的笑意比之剛才更加的耀眼幾分。
「可以,只要詩琪想來,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來的。」南宮御風伸出雙手搭在宛詩琪肩上,笑得一臉的幸福。
看著南宮御風那一臉的幸福模樣,宛詩琪的心中不自主的蕩起一絲愧疚來,出於這絲愧疚、她沒在如前兩日般掙開南宮御風的雙手,而是真誠的揚起一抹淡笑,對著南宮御風說道:「謝謝你。」
雖說她的心裡很怨南宮御風把她軟禁在幽興朝,但她卻無法真的恨南宮御風,因為南宮御風在怎麼說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宛詩琪在如何的不知道知恩圖報,也不可能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產生仇恨不是?
再者就是喜歡一個人是沒有任何理由可言的,南宮御風喜歡他、想要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這也是人之常情的事,因為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不是嗎?
「詩琪,我不要你說謝謝。」南宮御風一臉認真的看著宛詩琪,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那語氣中、與眼神中的意思卻已經道明瞭他話中的含義。
是的,他不要詩琪說謝謝,因為他要的很簡單,那就是希望詩琪能夠留在他身邊、不要離開他。
宛詩琪見南宮御風這般說,當即明瞭他話中的含義,但為了不給與南宮御風任何的希望與失望,她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有琴耶。」宛詩琪看著一旁的琴驚呼出聲。
見宛詩琪轉移話題,南宮御風也沒在繼續下去,而是收回雙手看著一旁的琴道:「詩琪想聽嗎?我彈給你聽。」
「當然想聽,不過你現在貴為皇上,讓你彈琴給我聽、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宛詩琪有些為難的看著南宮御風道。
(特地聲明,她這為難之色可絕對不是故意裝出來的,因為她剛才只不過是為了轉移話題,所以才把話題轉移到琴上面去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現在還真的是蠻想聽琴的。)
「不會有任何影響,只要是詩琪想聽,我隨時都可以彈給你聽。」南宮御風語氣無比認真的說道。
宛詩琪見南宮御風這般認真,頓時有些尷尬起來,燦燦的開口道:「那你彈,我聽!」
「嗯。」南宮御風溫柔的輕點了下頭,便緩步走至琴旁坐下,雙手優雅的抬起又放下,一曲飄渺而動聽的曲子便自他的手中飄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