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踩爛了娘親栽種的玫瑰的代價竟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她三個月,他就不應該跑到那玫瑰園裡去幫爹撿什麼佩劍……
「是是是,邪主大人,我是您的奴,我只能聽您的命令,不可以對您有所要求,也不可以提問。」
籽晴一邊搖頭晃腦的背詠著他昨天的告誡,一邊瞇著眼睛偷偷的欣賞著帥哥。
話音一落,她重重的點一下頭,給自己肯定——沒有背錯呢!
邪主繼續看那本他早就看過無數次的書,來打發這難熬的三個月,
雖然他性格有些孤僻,但卻也並不怕與人相處,只單單對她不行——因為她是那般不可原諒的讓他討厭著。
然而,擁著她的時候,他卻能難得的睡的安穩,明明是討厭她的不是麼?
卻怎又有她在懷便那般的安心?
「邪主!」
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籽晴很自覺的放下手中的磨去開門,卻還沒挪動半步帥哥主人就發話了。
「不要讓我再三提醒——磨墨!」
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指令,怎麼要她執行就這般的困難?
「進來。」
邪主忽略掉前額前三條明顯的黑線,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得到應允後,門外的人才輕輕推門而入,
那畢恭畢敬的態度讓籽晴頗為不解——山賊不是應該豪放不羈,粗獷蠻野的麼?
怎麼會這般守規矩?
而且,進來的這位仁兄也長的太不像山賊了罷?
「屬下有要事稟報邪主。」
雙手抱拳,眼晴掃過正在磨墨的籽晴,畢竟邪主曾經交代,機密之事,只得與他一人知道。
「無妨,講。」
把書隨意的放在案邊,不理會那隨著微風反動著的書頁,
反正,書的內容是什麼都不重要,因為他根本就看不進去。
倒是籽晴看著文嶂那驚艷的眼神讓他覺得很礙眼——因為她醒來那日便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是。」
文嶂定了定神色繼續說道
「吏部尚書周定國,三日後便要路經此地將私財運送出京,特來請示邪主,我等是否有所行動?」
「嗯,讓他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