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的床,便是我的女人。何況,你本來就是吳安捉來送給我的弱冠禮,所以,從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奴,你只能聽我的話,照我說的做,卻沒有資格再跟我提任何要求。」
「你……難道……你就是……」
土匪頭?山賊老大?
這些稱呼似乎不太入耳,說出來怕是會遭殃罷!
那壯漢有提過他的名號,可偏偏她沒記住……
「邪主!」
帥哥接著她的話說下去
「記住,那是我的名字!你主人的名字!」
滿意的看著她點頭如搗蒜表示順從,他便閉上了眼繼續說道
「所以現在,繼續睡覺!」
這是他對她下達的第一個命令。
不是好心的就這樣放過她,只是,日子還很長麼,要揉虐她,何必急在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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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還有比她更倒霉的人麼?
不就是逃個婚,就這麼給捋劫了當個壓寨的——還是個奴?!
她很想告訴他們,她可是堂堂太子妃——雖然是個在逃的。
不過,想來怕是說了也沒人信罷!
好罷,這種情況只能靠自己了,在找到萬無一失的逃跑方法以前,她就安份的做一回女奴好了!
反正,也很新鮮不是麼,更何況,她的主是那冷冰冰的美男耶!
偷瞄一眼坐在桌案前看書的邪主,籽晴不自覺的抿起小嘴偷笑著——那雙淡藍色的眸簡直是帥呆了!
就和皇上的眼眸是同一色的呢!
「專心磨墨!」
雖沒抬頭,那眼眸甚至沒有從書上移開半分,卻能知道她的動作停了?
莫不是他全身上下都開著天眼麼?
「你明明就不寫字也不畫畫,幹嘛要我磨墨嘛!」
籽晴急忙收起花癡模樣的傻笑,吐著舌頭嚷嚷著掩飾自己的心虛。
雖然她仍想不通他是怎麼知道她沒有專心磨墨的,但卻還是有被抓包了的窘困感。
「我不喜歡重複自己說過的話。」
仍是不抬眼,那冷冷的口氣中不耐煩的情緒已經表露無遺。
早知道踩爛了娘親栽種的玫瑰的代價竟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她三個月,他就不應該跑到那玫瑰園裡去幫爹撿什麼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