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那人還沒有醒來。雪姨說是他自己不願意醒來而已。在弄簫口中得知他叫余賢順。是皇帝的身邊的人,且是三王爺的心愛之人。弄簫觀察三王爺那邊的情況,我在這裡打理好這些。之所以那女的那麼大膽子動皇帝身邊的人,是因為太后她姑姑,也難怪如此囂張。說來也是弄簫的親表姐。也難怪,自己老公不愛自己,卻喜歡一個男子,能不成一個BT的瘋婆子麼?
到了中午,他醒了,睜著眼睛,雙眼無神,如空洞般了無生氣。彷彿一尊完美的雕像,像是看透了塵世早已將自己生死早已置之度外,我走到他床邊,有些歎息,造化弄人啊!
「你醒啦?感覺身體好點沒?」他不答話,活像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我又繼續道:
「這裡是安全的。以前的余賢順已經死了!現在你可以活出自己了!」只見他眼裡有些閃爍。有點見效了。
「昨晚我看見了整件事的經過,是我把你從湖裡撈上來的,你身體還中了一種奇特的慢性毒藥,你應該知道是誰下的,現在毒已經解了,你在這裡安心養傷,很快可以痊癒了!來!吃點東西吧!」把燕窩粥裝了一小勺,遞到他見他還是不張嘴。不厭煩的又繼續勸到。
「你愛他嗎?」說到重點了,他終是抬眼看我了。我淺笑道:
「你還是愛他的!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其實愛一個人,是用心,而不是論貧窮貴賤,美醜與否。用心去感受去體會去包容那份愛,即便不在一起,看著他幸福,不也是件快樂幸福的事嗎?你如果真的死了,他難過。你愛他的話,你還願意看到他難過嗎?人生確實有太多的無奈,我不知道在你人生中是怎樣的旅程,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你已經是悲劇了!所以不要讓自己以後的日子再悲劇下去了……」
他滿是震撼的表情看著我,我不予理會繼續勸說、
「既然你可以選擇,為什麼不好好把握呢?相信他也是愛你的。如果不是,也不會極力這麼保護。我昨天聽見了他跟何芊芊的談話,我可以肯定他是愛你的,想你也知道他自己的苦衷。
我們打個賭,如果他不愛你,以後生死由你自己抉擇好嗎?到那時你再尋短也不遲,即便他不愛你,你也算了了自己心中一樁心願。如果你們彼此相愛那不更好嗎?你們可以遠走高飛,不外乎世俗的眼光,過自己喜歡的生活,又或者過你們真的在乎他人的眼光,不敢見世人,你們大可以找一片世外桃源隱居過神仙般的日子,不是嗎?」他閉上眼,淚水洶湧而出。
我繼續鼓勵他道:
「為了愛!給自己一次機會,讓自己勇敢一次,好嗎?」我滿是激勵的眼神直視他。說到這裡我都有些動情了。
「嗯!」終於是妥協了,鬆了口大氣。
「喝點粥,補充下體能吧!」
「我……自己來吧!」他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我餵你吧!你是病號!」
「謝謝!」
「呵呵……不用!」
這古代的人吶,就是比現代的人好勸,想現代人家跳樓啥的,一勸就是大半天,那個費神又費力。
「你安心養傷,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我們來安排就可以了,不便掛心!」
「謝謝……」眼裡滿是感激,此刻他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表達,只能用這兩個字。幫他蓋好被子,我走出房門,就見弄簫跟吳宇兩人在門口躇著,兩人眼神有些奇怪
「……」啥表情嘛!
「外面風大,進屋去吧!」弄簫道
「嗯!」
「沒想到你勸人的功夫,還一套套的耶!」
「都聽見了?嘻嘻!你可別太羨慕嫉妒恨了!」兩人但笑不語
「猜猜給你帶什麼來了」某宇滿是挑逗的表情。
「吃的?」
「嗯!」某宇點頭
「烤紅薯,糖炒栗子,有糖葫蘆!欲仙樓的燒鵝!哇!我好久沒吃了,我愛死你們了」
「我看你愛它們多過愛我們吧!」某宇滿是不信的表情
「嘻嘻……一樣愛!」
「……,你慢點,沒人跟你搶。」
「我就怕你跟我搶!」嘟著嘴道
「哎?不跟你搶還不行耶!」
「不要……」某宇追過來,我拔腿就跑。
「吳宇,弄簫,今天是什麼日子?」我明知故問道。
「年初一啊!」吳宇有些奇怪的問我。
「那年初一我剛剛給你拜年了,你要做什麼?」某宇抹汗,一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表情。從懷裡掏出一紅包來。
「嘻嘻……這還差不多,算你有良心!」弄簫的也遞過來一人一個,小的換大的真不錯。
某宇死活不肯要
「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要這個」
「沒有成親的都是小孩子,不算大人,要是不要?不要我收回啦!」
「要……不要白不要」某宇搶過拽兜裡,某簫笑著在一旁看著我倆耍嘴皮子。
「今天我們要出去逛逛嗎?貌似我很久沒有逛街了,這還是在京城第一個年呢!」
「也好!走吧!」
這出門走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不已,也沒有人注意我們。天氣有些寒冷,被這熱鬧的氣氛一渲染根本淡然無存。
「要不我們去城隍廟,聽說京城的城隍廟是最靈的,這年初一肯定是最熱鬧的。」
「你想去就去吧!」弄簫寵溺道
「吳宇?你沒意見吧?」
「有」
「有意見保留!嘿嘿!」一陣壞笑。拉起某宇的手就往前走。
到了城隍廟才知道來錯了。聽說那後宮嬪妃要去城隍廟祈福,尤其聽說那個儀妃那排場那個大啊!就差人家不知道她得寵似的,估計沒把皇后比下去。宮裡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嚼舌頭磨牙!這城隍廟很大!也分三六九等,普通白姓一等,達官貴人又是一等,還有專供皇子皇孫宮娥嬪妃祭拜的地方,不得不說這萬惡滴封建等級啊!這也好,外面那些百姓求籤的地方早已被圍擠的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