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雪姨,你先看看他有沒有事!咳咳……」雪姨把上他脈道:
「下身傷得有些厲害,傷及經骨,,可能要好好調理一段時間,還有就是,他可能中了些慢性毒,這是一種比較隱性的毒,如果不是專研製毒藥的高人,是不會有這種毒的。這毒看似慢性,復發起來可以直接暴斃,暴斃之後根本看不出是中毒身亡。加上受了些寒,毒已傾入肺部。可能有些棘手!」
「中毒?解毒讓蛤蟆辦,其它外傷好好調養就可以了!」想不出是誰這麼狠,十有八九是那惡婆娘。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咳咳……那他臉上的傷能好嗎?」
「我盡量!你也染了風寒,我先叫她們煎藥你把它喝下你再好好休息!」
「謝謝你雪姨!咳咳……」
「傻孩子!」她摸摸我的頭道。
「蛤蟆!你很久沒有出來運動了,胖得不成樣了。消耗點仙力減減肥吧!」
(……)某蛤蟆很不爽的翻著白眼出來
跳進他清洗的澡盆裡游了一圈又溜去會天鵝去鳥。
「咳咳咳咳……」咳得有些厲害。嗓子有些發乾發癢。我起身回屋,頭有些重。真能折騰人,何年何月才是個頭啊!好人不好當啊!扶著欄杆寸步艱難的走回自己屋裡,泡在熱水中昏睡過去……
「弄簫!咳咳……你怎麼來啦……」
「墨兒!你要我怎麼說你好!」
「我……咳咳」我還是有些暈乎乎的
「來,把藥喝了!」
「可以不喝嗎?我真的很討厭喝藥……很討厭很討厭……」眼皮有些重
「唉……」某簫有些無奈,把藥含他嘴裡一口口的餵我。
「唔……」好吧!這種方式不抗拒,嘻嘻(壞笑)
「弄簫!我……咳咳……」
「哪裡不舒服嗎?」
「冷……咳咳咳咳……」他探了下我額頭,我燒得厲害,心裡有些不忍。
「我叫丫鬟拿多床被子來,讓她們拿幾個暖爐來放床底。」
「嗯!」加了床被子我仍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感覺如跳下湖時刺骨的寒冷。
「還冷嗎?」
「咳咳咳咳……」咳個不停。在被窩裡瑟瑟發抖,言語已經不清了。弄簫見狀趕忙脫去外套上床緊摟著我,我瘦小的身子在他懷裡顫抖著。
「弄簫……」
「嗯!墨兒!我在。」
「弄簫……不要離開……」糊里糊塗我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墨兒,我在這裡,一直都在你身邊!不會離開墨兒的」他萬般心疼的道。
身體逐漸溫暖起來。可能高燒的原因,睡得便不好,到半夜醒了一次,弄簫起床倒了些水我喝。
「弄簫,你不會怪我多管閒事吧?」
「當然不會,你做事肯定有你的理由。」
我把事情經過說給他聽,這越聊越來勁,越有精神。他便沒有覺得奇怪,想他也是知道他兄長斷袖的事,但他驚訝的是我便不反對斷袖,而且很是支持贊同。我解釋了很多給他聽,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兩個人在一起有愛就可以了,不用裡世俗的眼光怎麼看。生活是自己的,命運也可以自己把握不是嗎?我還跟他打了個賭,看到底三王爺願意不顧一切選擇跟他在一起,還是願意選擇繼續無視,當回他的王爺。當然我賭前者。
「墨兒,還冷嗎?」
「不冷了!弄簫我問你件事好嗎?」
「說吧!」
「額……那個……那個……」我有些不好開口
「……,嗯?什麼?」
「就是那個……」
「???你問吧!我不會介意的」某簫滿臉問號。
「你……這多年,我的意思是,你長這麼大,有沒有……」
「咳咳……你是想問我有沒有碰過女人是吧!」
「……」這孩子可以不這麼聰明麼。
「我沒有!」他很認真的答到
「……」純潔滴孩子啊!我喜歡!
「為什麼不碰啊?」
「……,你想我碰嗎?」
「不想!你是我一個人的。」說著就爬上某簫的身。
手抵著他胸膛撐著下巴道:
「弄簫!照理說,你長得這禍害,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應該有大把美女投懷送抱才是,怎麼就能經得住誘惑呢?還是?」
「啊……」一聲慘叫被某男欺壓上身。
「要不要驗一下我是不是有問題」
「我……我錯了……」
「墨兒!我要說我是為了你呢?」他輕撥開我的劉海道
「我?」我有些不敢相信。
「你知道嗎?初遇你時真就沒有懷疑過你是男子的性別。」
「……」
「再後來,我們相處的點點滴滴,你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刻在心中,即便你是男子也好,我都覺得缺你不可,跟你在一起我前所未有的快樂與安心,那才我我想要的,只想跟你在一起。那時我真的以為你離開我們了。我當時萬念俱灰整個世界沒有陽光般的失去了動力。這麼多年我努力想把你忘記,卻不想你的影子在我心中越埋越深,想把以前的書院的事當作做了一場美好的夢,但卻怎麼也無法忘懷,我努力使自己忙,讓自己痛去掩蓋失去你的痛,但卻還是無法不想你……」我捂上他的嘴,眼淚嘩嘩的流出,我心疼他,不想聽他再回憶過去的痛苦。這一刻我恨死我自己了。以為他們會跟我一樣沒心沒肺,原來他傷他那麼深,原來那愛情的種子,早在那麼早以前就發了芽……
他輕吻我的淚珠道:
「墨兒,以後不要離開我了!」
「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對不起弄簫……」手緊緊環住他的腰!主動吻上他的唇,儘管這吻有些生澀。他開始一路下滑到我頸窩,到耳垂,我氣喘得厲害,他開始輕解我的衣物,直到我咳了幾聲他突然驚醒過道:
「墨兒!是我太衝動了。你現在身子太虛了!待日後與你成親之日再……」
「嗯!」明顯感到他手心的汗。果然是個純潔滴孩子啊!
我們相擁而眠,到天亮他已不在身邊,床上還有他的餘溫和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