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回去吧,然後給學妹打電話在讓她來,好不好?」季心晴深情地凝視著眼前自己深愛著的男人。
很不厚道的,竟然會在別人這種要活不死的緊要關頭感覺……生活的美好就在於愛著的人在自己身邊。
幸福足矣。
「好,我們走。」殷少霆勾起笑,擁緊懷中的女子,眸光裡亦是溫柔無限。
「別讓溏心恬來……」床上的男人似慢非慢又似快非快地睜開眼睛,傷痛讓他沒有太多的表情。
好像一個表情,臉上的肌肉牽動,就會直接牽動到腿上的傷口似的。
「瓶子,不是我說你啊。愛一個人,為她做了這麼多東西,那就應該讓她知道啊!」季心晴老大個不爽了,想當年自己也是深受其苦。
有那麼些話,說出來不就完了麼,害的兩個人互相深愛又互相傷害,很好玩麼?!
「你不懂。」魏晟森別過頭,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狼狽。
「殷少霆,管好你老婆,不准管我叫瓶子。」他好似恢復了一絲力氣,重複著陳年的話題。
「呸,是你不懂咧。老公,我們走!」季心晴急了,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鹹吃蘿蔔淡操心。哼!
「不氣。」殷少霆瞪了魏晟森一眼,擁著季心晴像外走去。
別說她現在有孕在身,就算沒有,她一樣是說一不二的走。一旦忤逆了她,這就要帶著孩子回娘家,誰受的了?
反正殷少霆是受不了。
呃,是受不了沒有她在身邊的感覺!
青墨一直在一旁不鹹不淡的樣子,看著他魏晟森的眼神也變得高深莫測。
「老四,你未免太遜了!」他剛剛比對了口徑,這一幸好槍支的子彈出膛,以魏晟森的身後應該躲的過去的。
怎麼如今非但沒有躲過去,反而還傷成這鳥樣?
真給抽風聯盟的變態們丟人。
「哼……」魏晟森冷哼一聲,誰能想到,他在槍打出來的那一刻分神了。
他也不想的好麼!說的他故意的似的。
「山本俊其那混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回老堂要有麻煩了!」青墨放下鑷子上的子彈,摘掉手套扔進垃圾桶。
「喂,你別動啊!」見魏晟森突然起身,青墨嚇了一跳。「兄弟,玩命也不帶你這樣自己玩自己的!好想不想要腿了!」
「小傷,不礙事吧。」魏晟森蹙眉,驚覺原來根本沒有他嘴上說的那麼輕鬆。
「小傷?哈……」青墨冷笑,一隻手無聲無息地找準他的傷處,狠狠一按。
「唔!青墨,我X你大爺!」魏晟森疼得大叫。
「哼,這回不是小傷了吧!」青墨收回手,一臉陰險。
「……」魏晟森氣得說不出話,也明白他的苦心,也不在掙扎。「我妹妹呢?」
「老七給送回去了。」青墨將手術箱收好,助理在一旁幫忙清理。
「楚煜臣送的?」床上的男人又不淡定了,接觸到青墨警告不准亂動的眼神後嘴角抽搐了一下。「還不如讓那丫頭自己回去呢。」
「是不是自己我可說不準,哈。」青墨怪笑了一聲,曖昧地看向魏晟森。
「去你的!」
此刻,正在開車的某女打了個噴嚏。
「死變態。」秀美一皺,認定是抽風的某個變態在腹誹自己呢。
*
夜以辰的辦公室內。
「雷老大,你的決定呢?」上官騰一改平日的嬉笑,突然認真下來的樣子,竟讓人心生敬畏。
凌雲志靠在沙發上,眸子裡的精銳射向站在窗前俯視的男人。
夜以辰把玩這手裡的酒杯,玩世不恭之餘,卻也是在等待那個男人的一聲令下。
那男人冷漠得高大,偉岸的狠烈。
好像這麼向下看去,是他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王朝,至高,不可侵犯。
雷允崢緩緩轉身,面無表情。
「得不到的,就毀掉。」只是這話,卻傳進了在場的三個男人耳中。
「……」三個男人對視一眼,心裡微微發緊。
「我要山本株式會社在一個星期內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雷允崢冷漠的聲音傳進空氣裡的每個分子裡。
撐裂,爆破。
他們知道,一場硬仗要開幕了。
「不說這個了,雷老大,最近你和那小秘書走的很近呵!」上官騰率先扯開笑,帥氣的臉上似乎很欠揍的樣子。
「……」雷允崢淡淡地瞟他一眼,將酒杯裡的液體一飲而盡。
「又是這副冷冰冰的樣子。哼。」上官騰碰了一鼻子灰。
雷允崢隻字不提,他不免對那個兩次潑了自己一身酒水的女人產生一絲好奇。那女人竟然能讓雷允崢默認緋聞。
不簡單,太不簡單。改天他得親自去會一會才行。
「他不冷冰冰的樣子,換做熱情如火,你受得了?」凌雲志凝視著杯子裡的淺棕色液體,裡面想突然幻化成一個人影。
一個女人的影像!
「惡……」想像雷允崢熱情如火的樣子……成功地讓上官騰渾身抖擻了一番。
夜以辰一直不語,一直消遣一樣的喝著酒。
長指滑過杯子的邊緣,嘴角的笑容在昏黃的燈光下竟顯妖嬈。悠然自得的高雅或許就是這番吧!他抬起眼,對上雷允崢,裡面是只有他們二人才懂得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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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elle171717,謝謝你的金牌!好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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