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你妹啊!我連失憶都敢,鬧你有什麼不敢的!」
一瞬間,車輪與地面強烈摩擦的聲音如魔音一樣,幾乎穿透了所有人的耳膜。
甚至連黑夜,都被這尖銳地聲音劃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溏心恬始料未及,整個人慣性地彈了出去。幸好繫著安全帶,不然她早就不知道飛哪去了。
這是繼上次他送自己回家後,她再一次地被安全帶勒痛了前胸。她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微張著小嘴無聲的哀嚎,氣急敗壞地想罵娘。
「你這人有不治之症吧!」溏心恬摸摸眼角沁出的眼淚,卻還是不能用手揉月匈。
疼得她快搖頭晃腦,抓心撓肝了。這男人絕對是故意整自己的,MD。接連兩次都要謀殺她的咪咪,簡直是不可原諒。
「你說你失憶了?」剎車聲已經平息,路上再一次因為他的突然剎車而鳴笛一片。
溏心恬有些啞然,為什麼在這鳴笛一片裡,他的聲音竟可以那麼清晰的傳入自己的耳朵裡,沒有一絲雜音。
「……」
「你失憶了?」雷允崢又說了一邊,陰戾的眼震驚地看著她。
「你叫什麼叫,我又不是怪物,不要那麼看著我。」溏心恬雙臂環上月匈,輕輕地尷尬地動了動。
2011年春晚,林志玲姐姐月匈上的填充物都沒能進得了春晚現場,被稱為2011最牛X的魔術。MD,照他這麼個剎車的勒法,她的月匈早晚有爆破的一天。
☉﹏☉∥∣
「……」雷允崢發覺她的不對。「你怎麼了?」
「我……妹妹疼。」溏心恬把小臉皺成一團,說辭一貫地「委婉」。
「你妹妹?」她有妹妹?雷允崢疑惑。
「嗯,同父同母。」溏心恬看著他凝重的表情,玩心大起。
她的月匈,無論是左邊的還是右邊的,不都是她的麼。當然算是同父同母了。
「長得也一模一樣麼?」該死的,七年前的那個該不會是她妹妹吧。雷允崢沉下臉,根本不去理會車後方的鳴笛。
「嗯,差不多一模一樣。」應該是吧,但科學家說,女人的月匈部都是一大一小的,但是很細微,幾乎用肉眼是看不出來的,就跟每個人的左腳和右腳根本不同一樣。
「你先開車好不好,鳴笛聲好刺耳。」
「……」雷允崢重新發動車子,腦子快速地轉動,重組這些訊息。
溏心恬家樓下。
「那你……到底有沒有失憶?」到底,雷允崢還是問出聲。
「……」
溏心恬歪著頭想了想,突然笑起來。
「我又不是演員,那些事情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逼我加班到這麼晚,我不用謝你送我回家了吧。」
沒有原因。
可能她只是討厭看到雷允崢的臉上會出現那種看白癡才有的神情,又或者……是她膽小,不敢面對那些她完全未知的曾經。
因為未知,所以可怕。
溏心恬打開車門,拎著背包走了下去。
「白白~」她頭也不回的沖身後車子上的人擺手。
直至她從自己眼中消失掉,雷允崢面無表情地才發動車子離開。
一路上,思緒萬千。
狂飆回皇后酒吧後,包間裡。
「老大,你為什麼加那女人又潑我一次!」上官騰已經能夠換了乾淨的衣服,眉眼間的睿智卻難抵滿腹的委屈。
「……」雷允崢不語,暗黑的眸子像北極上空中的寒星一樣閃閃發亮。
「老大,你能不能把臉上的口罩摘下來?」這樣有愛的你哥幾個不習慣。
「……」雷允崢抬起手,手指輕勾耳邊,把口罩拿了下來。
還不到巴掌大的布料上,那只SB哈皮公兔子招搖地索著吻,他失笑。卻小心翼翼地將口罩收好,放在了貼身的西裝口袋裡。
「你的嘴……」凌雲志遲疑出聲。
「不會是讓你那個小秘書啃得吧?」夜以辰很不給面子地大笑,俊美的臉上花枝亂顫。
囧rz……這比喻……
雷允崢瞪了他一眼,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夜,我需要你的幫忙。」許久,他低吟出聲。
「哦?什麼事?」夜以辰挑眉,狹長的眸子輾轉流連,美到精緻的臉上來了興致。
「查她。」雷允崢抿住唇,上面的腫脹已經消去了不少。但多少還是可以看出和平常不同。
「你那秘書?」夜以辰不置可否,笑著看向另外兩個男人。
「嗯。」
「她看起來了不過只是個普通的女人,難道你……」
「堂氏集團的動作有些大,你們三個注意一些。」他打斷他。
頓了頓,雷允崢輕笑出聲,深不可測地冷冽。「那傢伙可能要回來了。」
「這麼快?」三人訝異。
「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