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沁輕輕的倚在凌印的懷中,望著凌印一張鐵青的臉,伸出手來,撫著他的面龐。
「是誰搶了陛下的財寶?」蘭沁笑著:「惹得陛下這麼不開心?」
「朕的寶物,是誰也不能搶走的!」凌印霸道的將蘭沁摟在懷中,惡狠狠的說道。
「陛下……」蘭沁嬌嗔道:「陛下弄疼我了……」
「小妖精,又來勾引朕!」凌印扳過蘭沁的身子,吻便落了下來。
「呵!」蘭沁掙脫了他的懷抱,向內室跑去。
「小妖精,不要逃!」凌印追了上去。
蘭沁哪裡跑的過凌印,被他一把抓住了身上的紗衣。
蘭沁跑脫不了,急中生智,一把將紗衣脫了下去,繼承向前跑去。
那雪白的膀臂瞬間暴露在凌印的眼中。
凌印只覺血氣上湧,忙加快腳步向前追去。
蘭沁回眸,笑生兩靨,極盡研態。
轉身進了內室,鑽進榻上的錦被中。
凌印早已來到了內室,看到蘭沁拖著錦被蓋在身上,不由的扯起嘴角。
「你為何,這樣怕朕啊?」
蘭沁笑著:「你色心又起!我不要……」
「不要麼?」凌印一把掀開錦被,自己也鑽了進去。
大手開始在蘭沁身上不安分的動了起來。
蘭沁微微蹙眉,只是片刻,便舒展開來。
「我不要……」蘭沁輕呼喊著:「把你的手拿開,呵!」
可是,這明明是 挑逗。
凌印的身子整個壓了上來,衣物也被盡數剝離。
吻延綿不絕的襲來:「沁……」凌印動情的呼喊著。
蘭沁還要逃脫,可是,凌印的大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腰,將她鎖在了身下。
「蘭沁,你是朕的女人,你哪裡也不准逃!」凌印的進攻越來越猛烈了。
「我不要……呵!」蘭沁繼續沒心沒肺的像小孩一樣笑著。
「朕,不准你不要!」凌印撬開蘭沁的口,舌,在她芬芳馥郁的口中開始纏繞著。
「你不要,可是朕要你,呵……」
清晨,暖暖的日光透過窗欞散了進來。
凌印睜開了眼睛,看著在他臂彎睡熟的女人,不由笑容溢上面龐。
溫柔的在蘭沁的額頭印上一吻,然後輕輕的起身下榻。
動作輕緩無比,生怕將熟睡的她弄醒。
披上錦袍,走出內室,來到大殿。
「陛下。」張多壽見凌印醒來,忙上前道:「按照您的吩咐,今日早朝免了。」
凌印點了點頭。
張多壽叫宮人服侍凌印梳洗。
「小多兒,早上沒有什麼事麼?」凌印望著盆中的清水,淡淡的問道。
「這……」張多壽遲疑著,片刻後道:「奴才該死,剛剛晉王來了。」
「明淅?」凌印擰起了眉。
「是的,陛下。」張多壽道:「晉王殿下見陛下還未醒,便說去太后那裡請安了。」
凌印將修長的手指伸進鎏金的龍紋銅盆中,原本清澈見底的水,蕩起層層的漣漪。
「明淅,明淅……」凌印揚起了嘴角:「想來,毓陽也會在太后哪裡,朕這個做兒子的,也該去給太后問安了!」
張多壽見凌印如此說,忙道:「陛下,奴才去為您備輦!」
凌印匆匆的洗了面,然後換上一身紫色雲錦團秀的袍子,便向外走去。
張多壽為凌印打了簾子,凌印躬身進了步輦。
輦起向前而行,凌印卻閉上了雙眼。
心中思緒萬千。
明淅,明淅。
這個他從小便疼愛的弟弟,他是不是太過寵溺他了?
所以明淅今時今日,才不知天高地厚?
想著想著,便覺得步輦一晃,停了下來。
「陛下,到建章宮了。」張多壽的聲音傳入了凌印的耳中。
「嗯。」凌印的聲音低沉。
張多壽忙打起簾子,扶著凌印,從輦中出來。
凌印看著大殿外的匾額,建章宮三個大字觸著凌印的目光。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才舉步向前。
「皇上駕到!」張多壽長長的吆喝道。
果然,太后,明淅,毓陽母子三人,正坐在大殿之上。
明淅和毓陽見凌印來了,忙起身行禮:「參見皇兄。」
凌印也是一躬身:「參見母后。」
太后笑道:「都平身!你們兄妹難得有機會一起來哀家這裡,還拘禮做什麼!」然後向凌印笑道:「凌兒,你也過來,坐到母后身邊!」
凌印見太后興致極高,不忍心扶了她的意,便走到她身邊,做了下來。
明淅卻還是向幼時一樣,依偎在太后的懷中,像是在撒嬌一般。
凌印不由蹙了蹙眉。
毓陽卻是靜靜的,低著頭,似乎有很多心事一般。
凌印道:「母后,這幾日身子,沒有什麼不適吧?還頭暈嗎?」
「沒有大礙了,皇上不必掛念了。」太后笑道:「淅兒給哀家煮了紅棗湯,很好用。」
「哦?」凌印好奇道:「明淅什麼時候倒會煮湯了?朕倒是不知。」
明淅笑道:「我也是打打下手,湯是別人煮的。」
「別人?」凌印擰起了眉。
他知道明淅說的別人是誰。
明淅坐直了身子:「母后,皇兄,淅兒求你們一件事。」
太后顯然也是反映過來,面色冷了下來:「淅兒,你都這麼大了,該懂事了!」
明淅一愣,接著道:「母后還不知淅兒要求的是什麼事呢!」
太后道:「你以為哀家不知麼!」
凌印道:「母后,你讓他說下去吧。」
明淅跪在了凌印面前:「皇兄,蘇家乃是大族,雖然犯錯,可是也立過汗馬功勞,請皇兄手下留情啊!」
太后道:「荒謬!為了一個死人,你連大漢的王法都給忘了!」
凌印面色鐵青,一眼不發。
毓陽見凌印臉色大變,忙拉住明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