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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每天最放鬆最快樂的莫不就是放學後了,然而寶藍卻一丁點輕鬆快樂的氣息都沾不上。
唐澄闊已經消失快半個月了,人見不著,手機打不通,毫無音訊,怎麼找都找不到,她都開始懷疑這世間是否真實的存在一個叫唐澄闊的人了。
李銀次也聯繫不上,倒是給她透露了關於萊姆島的嚴峻局勢,猜唐澄闊可能是去探望他的外公去了。
寶藍在百度上搜索「萊姆島」「虹汐集團」,那跳出來的鋪天蓋地的資料新聞看得她目瞪口呆,震驚不已。
虹汐集團有限公司,坐落於風景優美的萊姆島,業務遍佈全球的大型跨國企業,經營多元化業務,其中包括全球多個市場最大的零售連鎖集團、地產、酒店、製造等業務,是全球百大企業之一。
萊姆島本部的職員是三千五百人,加上分散在子公司與合資的公司裡的僱員,總計超過三十萬人,如此龐大的人數,可想而知其當家主的壓力是多麼巨大,而唐澄闊卻是極有可能挑起擔子的繼承人……
寶藍並非不諳世事,以唐澄闊那樣的身份,她或許只能是他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他們之間的距離是那麼那麼的遙遠,一想到這,她就忍不住的惆悵。
唐澄闊的銷聲匿跡,陳喜財的噁心騷擾,學校的攻擊輿論,這些複雜的事情一直纏繞在她心頭,壓得她都喘不過氣來了,坐在吧椅上,她鬱悶的灌酒,數杯調酒流入空虛的胃後,她開始有醉意。
墮落的靈魂在舞池裡張牙舞爪,她看著周圍扭曲的身體,眼忽然就紅了,把臉埋在自己的手心裡,她摸到了冰涼的淚水。
唐澄闊不見了,她好像斷了翅膀似的,做任何事情都沒有勁,吸了吸鼻子,她將手機丟在吧檯上,轉身滑入舞池中,眼神迷離,笑容妖冶。
這段日子過得太辛苦了,她每時每刻都在等待他的消息,這種漫長的等待是一種煎熬,她等得越久,心越涼,越發覺得自己無足輕重。
陌生的男子在背後攬住她的腰,灼熱的呼吸噴在她冰涼的肌膚上。寶藍轉過身來看著陌生的男子,模模糊糊中覺得那人很熟悉。
南霸蓄了一頭金黃色的長髮,用皮筋紮成馬尾,週身充滿狂野的氣息,他對著寶藍緩緩的勾勒出一抹微笑,雙手放在她的小蠻腰上,帶著她一起舞動。
「我好像認識你。」
寶藍傻傻的對著他笑,然後又想起她似乎是通過唐澄闊認識眼前這個男人的,莫名其妙的就哭了,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滴滴滑落,淚流不止。
「你告訴我唐澄闊在哪裡好不好?他是不是不要我了?為什麼不來見我?」
那雙葡萄黑眸泛著點點水光,滿是祈求地望著他,小巧的鼻子紅彤彤的,不時地抽一抽,而那尤為誘人的小嘴,此刻由於啜泣,嬌顫著,似那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撩得人心猿意馬。
南霸直勾勾地盯著她,聽到她的哭訴,眉心皺成川字,伸手抹去寶藍的眼淚,他低沉說道。
「別哭了,他不要你,我要你。」
寶藍搖了搖頭,此生她就只想要一個唐澄闊,他是那麼好,給予她無法報答的感動,她最傷心的是自己配不上他,配不上他……
「你是唐澄闊的朋友,你一定知道他在哪裡對不對,你帶我去見他好不好,好不好……」
她像是醉了,渾身酥軟地靠在南霸身上,低聲祈求著,哭得像個孩子。
南霸聽她帶著醉意的呢喃,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扶著已經爛醉如泥的水人兒走出舞池,安撫道。
「乖,別哭了,我帶你去見他。」
寶藍聞言,忽然就止住了哭泣,眸光一亮,燦若星石,瞬間綻放的光芒令南霸一怔,忽然嫉妒起唐澄闊來。
這個小女人與他過去交往的女人不同,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息,孩子的天真,學生的清新,女性的嫵媚,各種各樣的風情,在這醉意中展現得淋漓盡致,讓這獵艷的高手都忍不住低聲輕歎,身體發熱。
南霸把人送到了酒吧頂層的套房,將她放在床上,他肆無忌憚地打量已然被藥效迷醉的美人兒,栗色的眼眸裡染上了一絲掠奪的寒光。
他沒有食言,確實是帶寶藍來這裡與唐澄闊相見,只是見面的場景有所不同罷了。
「阿闊……」寶藍渾然不知自己的處境,翻了個身,她嘟囔了一聲。
烏髮披散在背後,露出那白玉般的柔美側臉,橫呈的玉體玲瓏曼妙,白如藕蓮的小手臂,軟如柳枝的小蠻腰,還有兩條性感纖細的長腿,這個小女人天生就是個尤物,即便是普通的著裝也遮掩不了她的好身材。
南霸的眼神暗了幾分,他是喜歡這個小女人的,如果情況允許,更希望能夠通過正常的步驟認識直至佔有她,可那人親自給他打了電話,懇求他的幫忙,他不能不聽,不能不做,只因那人,是他苦苦戀了六年的美麗白天鵝。
南霸與唐澄闊亦敵亦友的爭鋒相對,根本原因也在此,想到這兒,南霸皺了皺眉頭,憑什麼好處都讓那姓唐的給遇上了,他喜歡的,看上的,甚至於愛的,全被他給奪去了?!
聽到寶藍無意識的嘟囔,他心一狠,頓時不再顧慮,伸手解開衣裳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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