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情總裁太毒辣 第5卷 番外篇(九)
    在一間富麗堂皇的屋子裡,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靜靜的坐在那裡,臉上有著一層漠然的神色。

    那女子,赫然就是在醫院離奇失蹤的花逸雪。

    這個季節是櫻花肆意綻放的季節,那一串串的花朵在正午陽光的照耀下怒放著,開成了千姿百態,也開出了一春的寂寞。有微風吹過,漫天花雨從天而降,那片片花瓣在空中飛舞然後以決然的姿態重新回歸大地。

    「哼,臭女人,沒想到你倒是還很鎮定。」隨著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一身黑色西裝,面色陰霾的男人走了進來,在他的左側臉頰上有著一條長長的猙獰的疤痕。

    「為什麼抓我來這裡?我明明不認識你。」花逸雪淡淡的說著,目光仍是專注於眼前的景色,一山一水,亭台樓榭,每一樣都是那樣的巧奪天工卻又別具一格,讓人不知不覺間就沉溺了進去。

    「哼,你當然不認識我,因為你還沒有那個資格。」男人一臉嫌惡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和她多說一句話都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我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和你有什麼恩怨,可是現在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你想做什麼?說吧。」她仍是一臉的淡定,就是這份淡定徹底的讓眼前的男人癲狂。

    「啪」的一聲,重重的一個耳光扇到了她的臉上。

    「臭女人,誰准你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就因為你姓嚴,所有的一切都得歸你所有,就連你那個不中用的丈夫都騎到了我的頭上,你們憑什麼?我出生入死那麼多年,最後只落得個被掃地出門,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男人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那張駭人的傷疤也變得越發猙獰起來。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花逸雪淡淡的看向他,眸子裡有著一種憐憫,對於這樣憤世嫉俗的男人,她不知道失憶前的自己會怎麼看,但是現在她可憐他。

    「聽不懂?」又是一記火辣辣的巴掌扇了過來,男人一把抓住了她長長的發用力的往後一拉,「記住,下次不要用那種高高在上、悲天憫人的眼神看我,因為,你比我更可憐。」

    花逸雪只覺得兩頰火辣辣的痛,嘴角彷彿被撕裂一般,伸出舌尖輕輕一掃,登時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充斥了每一個感官。

    「我確實可憐你。」她不怕死的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伸出手背,她將嘴角的血漬一併擦去,看著殘留在手背的血跡,她抬起頭定定的看著他,「這兩巴掌我先記下,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的手裡,我會加倍的償還,不是因為我姓嚴,而是想教會你作為一個男人應該給予女人最起碼的尊重。」

    「記下?償還?」重複了一遍後,男人登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如果你能活著離開這裡再說吧,說那麼大的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唇角勾勒出一道上揚的弧度,花逸雪沒再說話,而是再次將目光看向遠方,那雙淡漠的眸子裡有一種讓人看不清的東西。

    男人默默的注視著她,那雙暴戾的眸子裡,有著一絲陰狠,有著一絲驚訝,隱隱的還有著一絲激賞,畢竟,在這種環境下還能保持如此淡定的女人並不多,而她卻是淡定就越讓他心驚。猛地攥住了她的下巴,他的臉貼近了她的臉,鼻息間全是她身上淡雅的香氣,「有一種方法,我可以保證你後半生安全無憂,你想不想聽?」

    「你想說的話我不會攔著。」她毅然的迎上了他的眸子。

    「做我的女人,怎麼樣?」他笑得一臉yin邪,修長的指尖輕掃過她細嫩的臉頰,在上面留下淺淺的一道白。

    「呵呵~~~」花逸雪突然笑了,「這個主意似乎聽起來不錯。」

    「你答應了?」男人的眸子裡有著一瞬而過的狂喜,如果真的可以這樣,那麼他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整個花氏會,進而控制整個花氏企業。

    「可是我不感興趣。」緩緩的閉上眼睛,花逸雪不再看他,每多看他一眼,就會覺得他更加的可憐,這樣的男人怎麼看都會是一個悲劇。

    「啪」又是一個重重的耳光,臉頰再一次火辣辣的痛了起來,「jian人,你竟然敢耍我?」男人看向她的目光裡全是火焰,那恨不得食之肉,噬之骨的感覺從那張陰沉的臉上一覽無遺,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死死的攥著,他不能動她,至少現在不能。

    反正見過那個小子的人都知道他有多麼的寶貝這個老婆,也就是因為,她才成了他唯一的弱點,而弱點不要求多,一個就足以要他的十條命,這樣的砝碼他怎麼可以自己毀壞呢?想到這裡,他隨即笑了,「放心好了,我現在不會動你,但我遲早會讓你明白惹怒我的下場是什麼?」冰冷的指尖掃過她的脖頸,讓人有一種冷颼颼的感覺。

    仍是閉著眼睛,花逸雪什麼也沒說,這三個耳光下來,腦海裡有一陣零零散散的片段彷彿放電影一般的滑過,想去抓住的時候,登時,頭猶如針扎般的疼痛。

    直到再次傳來「匡啷」一聲關門聲,她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一切才剛剛開始,不知道為什麼,她卻突然想見到那個自稱是她丈夫的男人,直覺的,他可以保護她。

    **

    機場的出門處,一身黑色風衣迎風飛揚,呼呼的風凌亂了他一頭本就不整齊的發。此時,他靜靜的站在那裡,宛若一尊神祇,只是那肅穆的面容,陰狠的眼神讓他看起來少了神祇的那一份祥和。

    遠處,一輛加長的林肯房車慢慢的靠近,然後在他面前停了下來。身後一大群黑衣人垂首侍立,那面目僵硬的就像是一個個的雕像,那隱隱散發出的殺氣引來機場行人的紛紛躲避。

    「阿揚,我們現在要直接過去嗎?」在他的身後,徐子俊輕聲的問道,不是他怕死,而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現在他們在明,敵在暗,怎麼算都好像是他們吃虧一點。

    「直接過去。」夜清揚沉聲說道,彎身鑽進了那輛房車,不知為什麼,他心裡總是隱隱的有一個聲音在呼喚他,就連閉上眼睛,眼前出現的都是逸雪那張淚流滿面的臉,她在責怪他,責怪他為什麼不快點來救她,踏上這片土地後,心中的這個念頭也變得愈加強烈起來。

    一揚手,徐子俊也隨後跟了進去。一行人在看到他們進去後,全都魚貫的走入了隨後開來的車子裡,一行車隊浩浩蕩蕩的向市區行進著。

    「你說什麼?他們已經來了嗎?」坐在躺椅上,男人不停的晃著,手指間的香煙在靜靜的燃燒著,一小會的功夫,那猩紅的煙頭慢慢的變成了一截灰白的煙灰,在食指輕彈過後飄落在了煙灰缸裡。

    「是的,老大,他們剛剛從機場往這邊行進。」

    「很好,我果然沒有低估那個女人在他心裡的地位。」男人的笑更加的放肆,那駭人的疤痕也變得越加猙獰起來。

    「那我們接下來……」屬下戰戰兢兢的看著他,一顆心忐忑不安。

    「當然是打開大門歡迎了,畢竟,他現在還是花氏會的會長,雖然只是一個支那人,但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才對。」男人緩緩的站了起來,精壯的身軀只在下~身圍了一個一截浴巾,右手邊的嬌艷女子在看到他站起來後也連忙跟著站了起來,被他一伸手臂撈了過來。「寶貝,陪我一起去迎接個客人。」說著,他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一雙大手則在她的酥~胸上用力的摸了一把,可是他的眼睛始終是睜得大大的,裡面找不到一點情~欲的色彩,嘴角隱隱有著一絲譏諷。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著,室內變得很安靜,只有女人的低吟聲時斷時續,那不停搖晃的躺椅變成了他的另一個戰場,對手是一個女人,一個胸大無腦、妖冶的女人。

    半瞇著眼睛,他凝視著女人粉面含春的那張臉,那意亂神迷的模樣,他嘴角的弧度彎的更甚,終於在用力的衝鋒了幾分鐘後,他長出一口氣,癱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就在這時,屬下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在見到眼前的一幕時,不由得一怔,隨即像是見怪不怪是的將頭扭向了一邊。

    「怎麼了?」他從容不迫的起身,任由身下的女子服侍他穿上衣衫,間或著,他的唇會舔過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陣嬌喘吁吁。

    「他們已經到了。」屬下目不斜視的說著,在不經意的瞥到那個女人蜂腰細~臀的完美身材時,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喜歡嗎?」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齊後,男人緩緩的站起身,一把將女人拽到了自己的胸前,手指摩挲著滑過她裸~露的前胸。

    「老大,屬下該死。」他猛地跪了下來,頭垂的低低的,身子在不停的顫抖著,他真是該死,竟然忘了這個男人最大的忌諱是什麼。

    「你沒有錯」男人的聲音是難得的平靜,「漂亮的女人誰都喜歡。」說著,他猛地將身前的女人推到了他的跟前,「既然你喜歡,那送給你好了。」說完,嘴角含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他轉身離去。

    「什麼?」女人在聽到他的話後,瞬間變了臉色,一張本來還是含嬌帶媚的臉頃刻之間蒼白如紙。

    「謝謝老大賞賜。」屬下的磕頭如搗蒜,在瞥到男人離去之後,迅速的站起身,一臉yin邪的靠近了那個女人。

    吹彈可破的肌~膚彷彿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只是此時少了一份血色變得有點蒼白,那殷紅的唇~瓣被她咬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那本來還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因為恐懼更是霧氣籠罩,雙手護在胸前,她不停的後退著,直到一個椅子阻住了她後退的路。在看到男人仍是步步緊逼時,她一個趔趄跌坐在了椅子裡。

    「小甜心,你想逃到哪裡去啊?老大已經把你賞賜給我了,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話吧,要不然……」男人的臉色一凜,做出了一個殺頭的姿勢,「身首異處,就算是再嬌~媚的女人想必也沒有人會看上一眼吧。」說著,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了她,一雙骯髒的大手摸上了那如凝脂一般的滑潤肌~膚。

    一瞬間,他眸子裡的火就被點燃了,果然是老大的女人,極品中的極品,這樣的女人如果能睡上一次,就算是馬上死,他也能瞑目了。

    就在他顫抖著雙手撕扯開自己的衣服準備撲向她的時候,一柄冰冷的手槍抵住了他的後腦勺,隨後只聞一道細微的聲響,那個健壯如牛的大漢軟軟的歪到了一邊。

    「不長眼睛的傢伙,也不擦亮你的那雙狗眼,身首異處的人到底會是誰?」說完,女人從容的站起身,一反之前的嬌弱和白癡,撿起一旁的衣服鎮定自若的穿了起來。

    「阿揚,氣氛很詭異。」甫一踏進花氏會的總堂,徐子俊就感到有點不對勁,一切都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不安。

    「要來的躲是躲不掉的,我倒想看看他們到底在玩什麼花招?」夜清揚冷冷的笑著,這樣詭異的氣氛更加讓他堅定了逸雪一定在他們的手裡,只是……

    「吆,會長來了,請進請進。」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側邊響起,抬起頭一看,夜清揚的眸子嗖地一下寒了。

    「健雄,好久不見啊,最近過的還好嗎?」他大聲的寒暄著,臉上的表情依然冰冷。

    「托會長的福,過得還不錯,勞您惦記了。」木村健雄的臉上有著一層淡淡的笑,六十度的鞠躬過後將他迎進了屋裡。

    「木村舅舅還好嗎?這次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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