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冷彥的聲音放緩一些,眉宇流露著擔心:「你還和童溪在一起嗎?還在酒吧裡沒回去?」
這麼晚了,還在那裡嗎?可是,又有些奇怪。挺安靜的,沒有酒吧裡嘈雜的氛圍。
「沒有,我在童溪的住處。」溫暖微笑著回答。
剛才聽到他一開口,就是急切中夾雜著濃濃的關心,真的很開心。
她戲謔的瞅了童溪一眼,不顧她威脅不許說出摔跤的事。
「溪溪喝多了,摔進了綠化帶,我包也掉那了。上來後才想起來,看到好多未接,所以趕緊打給你。」
「暖暖,什麼時候回來?」冷彥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胃難受的想往洗手間裡跑的童溪,溫暖歎了口氣:「彥,我今天晚上要留下來照顧溪溪,所以不回去了。」
冷彥微怔了下,想說什麼,卻又硬生生的止住。
囑咐她好好休息後,掛了電話他搖了搖頭,還是別告訴她了,免得她在童溪那裡住著,也會忍不住擔心他和紀薇會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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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溪,醒醒,你不是說今天上午要拍戲嗎?」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來,溫暖推推和她睡在一張大床上的童溪:「小心被翁導罵。」
「唔,頭痛死了,好想再睡會。」童溪無奈的坐起來,抓抓頭髮,憤憤的罵:「NND!一晚上都沒睡安穩。做夢都夢到那個該死的混蛋,對我說他對不起我,那個女人喝了春 藥後太放 蕩了,就沒忍住 X X O O了……」
「你說什麼?」
溫暖穿拖鞋的動作一滯,心裡猛得慌亂起來。
春藥……X X O O……
「說那個混蛋啊!」
童溪抱起枕頭,狠狠的捶打著:「去他媽的X X O O,去他媽的春 藥,借口,借口!他還說他是不忍心看到那女的吃了春 藥痛苦才做的……」
溫暖這次徹底聽清楚了,心臟被什麼帶爪的東西鬆鬆的抓住,讓她著不到踏實的感覺。
冷彥……紀薇……春 藥……X X O O……
她的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和這四個詞相關的畫面,她咬咬牙。
不會的,冷彥不會那樣做的。
冷彥已經去找汪叔了,他不會用這種辦法來解毒的。
「溪溪,我先回去了。」雖然在勸自己,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回去看看。
童溪疑惑的看看時間:「天才剛亮啊,要拿資料也不用這麼急的。」
「今天要早點上班,溪溪,你也快去漱洗吧,我先走了。」溫暖不想把紀薇的事說給她聽,免得童溪一衝動再惹出什麼事來。她迅速的換衣服,顧不得漱洗,拿起包包就走。
一路上都是忐忑著,她想像著自己打開酒店門的情景,不禁身體輕顫。
不會有事的,別擔心!
她急匆匆的從電梯裡出來,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她不禁傻傻地怔住,渾身的血液都湧入大腦。
冷彥正微垂著頭,用手敲打著脖子,從一個房間裡走出來。
那個房間……不是他和她之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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