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中……
如此這般,
如此這般。
……十幾分鐘之後,白世仁和藹的一拍肖左的肩膀:「既然你執意要跟著我,那就一起走吧。」
肖左垂首:「謝老爺!」
白世仁歎道:「你是個好孩子,只可惜我沒有二女兒嫁給你。」
眾人:「……」
有了肖左的「倒戈」,白金金一群人又輕鬆的過了一關。雖然不知道肖左是不是真心實意想跟他們一起走,還是別有目的。不過目光毒辣,老奸巨滑的白老爹都願意相信他,那麼肖同志的人品應該是經過9001質量體系認證的,所以,相信他!
一行人出了民居部落以後,遭遇了零星巡邏兵,都被第一時間給滅口了,不一會就順利來到了一處高牆之下。高牆之中有條很長很長的巷道,剛好能容一群人通過。
白金金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大笑出聲。
眾侍衛齊問:「王妃何故發笑?」
白金金手指眼前的巷子道:「素聞黎骨族守備森嚴,今日一看卻也平常,這裡只需設下一個關卡,我等豈不要全被發現爾?」
話音未落,地表的震動,一大群人騎著馬從巷道那一頭正朝他們疾奔而來。打頭一個並非是別人,正是於遙的表哥,熠美人熠同志,手持一條烏黑的繩索,那是他的兵器,由天蠶絲製成的黑索。熠美人一群人一出來,白金金這一群人頓時像女扮男裝的江湖女俠被扯掉髮帶般的無所遁形的暴露了。
眾人一齊譴責的看向她。
白金金無辜道:「別怪我,女主一般都是烏鴉嘴的。」
至此,他們終於遭遇了對方人馬地正面阻擊,前方的侍衛舉劍戒備,後頭的弓弩手搭起弓箭,「颼颼颼颼」弓箭如箭雨般朝對方,熠美人一愣,他老人家畢竟是個武功高強的高手,有著江湖人士好勇鬥狠的血統,毫不遲疑地一展手中的黑索,如舞蹈一般劃出一片無形的黑色光圈,那些箭矢頓時像碰到了盾甲一樣辟哩啪啦的全掉在了地上。
侍衛們欲再射,白金金急忙把他們攔下,在其中一個侍衛的箭頭上插上一個錦囊,箭到對方那邊的牆頭上,熠美人取過錦囊看了看,疑惑的看向白金金,顯然不知道她這是幹什麼?
「女魔頭的家庭地址跟聯繫電話。」
白金金上前一步,朗聲道:「你可以得到這個訊息,不過我的條件是放我們離開。」
熠美人一下子難住了。
事業與愛情的艱難選擇再次降臨到了他的頭上。
他緊緊的抓著那錦囊,苦苦思索,苦苦思索……
半天之後,苦思不得答案的他只好轉頭問身邊的人:「你們覺得愛情重要還是事業重要?」
熠同志的陣營立刻分成了兩個對立派。一個支持愛情,一個支持事業。
愛情方曾經滄海難為水道:「事業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如果沒有得到愛情,再如何功成名就也無法讓男人從成功的喜悅中得到撫順,像秦始皇與孟姜,像雍正與呂四娘……」
事業方則持堅決的反對意見!
事業方義正詞嚴道:「愛情算什麼?愛情就是善變的代名詞。你付出了努力愛情還是可能背叛你,可事業只要你付出了努力則永遠不會。一個男人如果有了事業,什麼樣的愛情會沒有,像現在總裁文中的總裁……」
這場辨論賽並沒有分出誰勝誰負。
因為爭論到最後熠美人陣營的人馬都抄傢伙扭打在一起。
把白金金這邊的一群人看得目瞪口呆!
只有熠美人還保持著冷靜,他對手下那幫人相互之間的群毆視若無睹,他緊緊的握著那只錦囊,嘴裡喃喃道:「愛情、事業……事業、愛情……唉,我向來對事業沒興趣,還是愛情好啊……」
一聽他選擇了愛情白金金趕緊陰謀得逞的走人,臨走她問:「今天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熠美人一邊拆錦囊一邊頭也不抬的道:「跟別人換班唄,不然也不會倒霉的碰到你們。」
白金金見他咬牙切齒悔恨不已,笑道:「誰那麼聰明啊,知道今晚跟你換班?」
「還不是無雙那小子。」熠美人痛苦的搖搖頭,含淚揮手道:「你們趕緊走吧,放走了你們我也得亡命天涯了。
此言一出他手下的那幫人立即停止群毆的行為,迅速的排好隊,像忠臣義士一樣異口同聲,義正詞嚴的,忠貞不二的大聲道:「我們誓死追隨少主,天涯海角在所不辭!」
熠美人:「你們想去天涯海角?」
「是的少主,聽說天天涯海角這個地方風景優美,我們早就想去旅遊一番了。這麼浪漫的地方說不定能碰見心愛的姑娘呢……」
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眼中表現出強烈的願意。
熠美人道:「既然大家都有這個意向,我們天明就出發!」
「哦耶——」
又過了熠美人一關,白金金志得意滿,摩拳擦掌,姓北的混蛋綁架她的爹,欺負她的兄弟,還對她冷嘲熱諷,還敢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孰不知她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吉人自有天相像小強一樣怎麼打都打不死。
她姑奶奶就按三十六計上說地,走為上策。
等她逃出去後,她讓他瞧瞧她大小姐有幾隻眼,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兵不血刃,讓他看看什麼叫不戰而屈人之兵,讓他見識見識什麼是放虎歸山!
她還興致勃勃的想著,眾人便在一處偏辟的山坡處停下來,白金金正想問個怎麼了,嚴行知彷彿忽然覺察到了什麼,搶在白金金身前,如臨大敵地盯著逐漸黑暗的前方。
白金金探頭從嚴行知身側看去,卻見小山坡的上頭,立著一個如月色一般皎潔的白色身影,那身影四周有紅色楓葉在風中捲動,如蝴蝶般翩翩飛舞。
如月般皎潔,如月般完美,可惜這是一輪血月。
於遙猛的倒退一步:「隱巫師?」
迎風而立的白衣人,嘴角泛起一絲妖異傲慢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