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們這些混蛋對他做了什麼——!!!」咆哮著揪住其中一個黎骨族人的衣領,白金金眼睛血紅。
「我們什麼都沒做!」那被揪著領子的人擺出驚恐的表情,而且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還說沒有!你們……你們沒對他做什麼,我家小遙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白金金一隻手顫抖著指向房內,屋內的於遙完全沒有動靜。
「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被揪住領子的小子戰戰兢兢的回答,並立刻為自己撇清關係,「我們只是個下人,族長跟長老們的事我們不敢過問。」
「放開他吧,他們確實不知道。」一個聲音插了進來,白金金扭頭一看,是熠美人。他說,「我來告訴你。」
白金金哼了一聲,嚇唬被揪住領口的小子道,「要是敢騙我今晚讓你侍寢!滾吧,算你命大,要是下次再問你問題還答不出就讓你當眾跳脫衣舞!」
兩個黎骨族的小子拔腿就跑,比兔子還快。
白金金瞪了熠美人一眼,轉身進了於遙的房間。
眼前的畫面讓人心顫。
於遙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深度昏迷著,呼吸微弱,心跳也幾乎感覺不到,是那種死人般地冰冷和蒼白。
白金金望著他的手指,瞥見於遙慘白手背上青色的血脈,忍不住又是一陣難過,她知道於遙身體比較虛弱,可是平時他都穿著好幾層的衣衫,她竟然直到現在才知道他已經弱成這樣了?!
他的呼吸和心跳也是那麼的微弱,微弱得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他那慘青的血管在皮膚下清晰顯現,每一條都彷彿即將斷絕的生命。
他的身體,怎麼會糟糕成這樣?
前段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能跑能跳,能毫不出錯地核對帳目,能善解人意的幫她裝修房子。
白金金凝望著於遙尖尖地下巴,他的容色慘蒼白毫無血色,那雙如琥珀般澄清的眸子如今已然合上,整個人不省人事……
她眼睛望著於遙,口中卻是問跟著走進來的熠美人:「他……怎麼會這樣?」 熠美人望了眼白金金,卻是欲言又止。白金金瞥見他神情,知道他有所顧慮,咬了咬牙,道:「我是他姐姐,有些事情總得要讓我知道?!!」
至少,告訴她究竟怎麼樣了。
這麼吞吞吐吐的,反而會更讓人擔憂。不管發生了什麼事,總歸要讓她知道個原因。
熠美人猶豫的說道:「既然你執意要知道,那我就跟你說吧……遙他不是普通人。」
廢話,像於遙這樣世間少有的美少年能是普通的人嗎?「我早就知道,他是仙人的後代對吧?」白金金毫不意外道。
「他也不是仙人的後代。」
「是妖怪的後代也不奇怪。」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親人,於遙無論如何都不會是人,神仙和妖怪並沒什麼區別。
於熠用很平靜的口氣,很緩慢而清楚地說:「其實遙的體質比較特殊,他是為了保護隱巫師而生的!」
「遙是為了隱巫師而生,那隱巫師是為什麼而生的?」白金金握著拳頭,瞪他。
「隱巫師是為了整個黎骨族而生的。」
「難道那個隱巫師可以讓你們千秋萬代,長成不老,與日月同輝……」
「祖輩的傳說就是這個意思……」
「我——¥%%¥的——!!」
白金金爆發了,她顫抖的指著熠美人的鼻子,「你們……你們這群愚昧無知的人……你們這是封建迷信知道嗎?封建迷信?!
這不是盲目的個人崇拜是什麼?!有些國家的領導人都喜歡搞這一套來愚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