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不愧是我家人見人愛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英姿颯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枝梨花壓海棠的夫君大人!說得實在是太好了!」白金金一把推開窗戶,探出頭來。
這才發現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她身上,其中還包括神色有些糾結的墨秋心。他們有的張口結舌,有的眼睛瞪得老大,有的嘴角抽搐不已,總之整個氣場為之一滯,連院中央地神秘老者也用「你是哪根蔥?」的眼神朝著她看去。
看來想低調出場已經不太可能了,白金金有點抱歉地用手沖所有人小招了幾下,驀的,會場裡爆發出一陣驚愕的吸氣聲,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受歡迎了。
她把窗戶完全的推開,單手支撐著窗框一片腿就跳了出來,端的是乾淨利落,眾侍衛們毫不吝嗇地為她這個動作露出驚艷的眼神。
於遙看著她跳出來,很真誠地評價了一句:「經常攀爬馬路欄杆,動作就是利索。」
場面依舊劍拔弩張,除了她和於遙外其他人手裡都拿著武器,院中央站著那個金長老,四周是拿著長劍的黑衣侍衛們,屋頂上同樣是一大群手拿弓箭侍衛們。
她邊往過走邊觀察著整個場面的形勢,那名長老裡三層外層的被包圍著,一有動靜就會橫屍當場。這麼多人群毆一個,形勢完全是一邊倒,墨秋心這一方已經完全佔據了主動。
她面帶微笑走到墨秋心旁邊,本來以為他會為她勇敢的現身小小的欣慰一下呢,結果他一個笑臉都沒給她露一個,她用手肘捅了他一記說:「咋了,我出來有問題嗎?」
墨秋心看了她一眼說:「有問題……」
「我知道出來可能有危險,可我這不是為了幫你嗎?」
「我需要幫忙嗎?」他心平氣和的反問道。
「……不需要。」白金金萎糜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抬起頭強詞奪理道,「人多力量大嘛~~~~~~」
「你覺得這裡人還不夠多嗎?」他依舊心平氣和。
「……」白金金閉嘴。是夠多了,多到他們每人再帶一隻螞蟻,都要把這所房子壓塌了。
轉移話題。
她指著院中的老者對墨秋心道:「老人家一把年紀了也不容易,要不把人給放了?」
一聽這話,於遙衝過來抓住墨秋心的手臂,說:「姐夫,得饒人處且饒人,就放了金長老吧。」
墨秋心把手按在他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你說得輕巧——」
「殺人要償命的。」白金金插嘴道。
墨秋心看著她,道,「你想留下後患?」
白金金和於遙都不說話了,氣氛沉寂下來。
墨秋心把手中的弓箭隨手交給侍衛,微微側過臉,望著那沉默不語的倆兄妹,輕輕歎息,他並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可是不趕盡殺絕怎麼能確保他們兩個的平安呢?
白金金和於遙沉默了一會,然後猛然抬起頭,異口同聲的說道,「有後患也沒關係,不是有夫君(姐夫)你嗎?」
墨秋心聞聽此言先是一愣,繼而臉色一凝,然後看著滿臉認真又充滿著信賴的倆人就陷入沉思,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喂。」白金金輕輕喊了聲夢遊一般的墨秋心,沒反應,喊了兩聲他還是沒動靜,是老僧入定了還是神遊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