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離開的那一刻,白金金便收起了淚水。她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自從娘死後老爹就從來沒有開心過,要不是她這個累贅,他早就跟隨娘而去了。
辦完了父親的喪事,又捐贈完了財產,白金金提著一個只有兩件換洗衣物的包裹,風中凌亂了……
斗大的金字環繞腦海之中,一——無——所——有。
哦,不,她還有一座大金礦,就是被她強搶來的欲行非禮的,而且將來還要整出很多愛得死去活來的狗血情節言情劇,最後可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有可能最後還是沒成的「老公」……
本來她還有個安身之地,結果被她「老公」一句話整得無家可歸。自己這個樣子都是拜他所賜,所以他必須負責自己的下半生。
另一邊,墨秋心正在翻看手下呈上來的資料。
白金金。靈墨一百六十二年一月,砍掉一棵鬧市區長了上百年的大樹做了一根牙籤;同年二月為慶祝生辰縱火燒山,導致常州城三年內水質渾濁;同年三月,大街調戲良家公子,因其寧死不從,惱羞成怒之下將其賣入鴨店;同年四月,將寫著「我喜歡男人」字條貼於方家公子背後,導致廟會當天常州第一美男方之遷羞死當場,同年五月,把口香糖粘在公共場合凳子上,導致數十名清潔工人不眠不休清理了三天三夜……」
墨秋心翻看著她的光輝事跡,越看臉越黑,這是什麼女人,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人民的公敵!
難怪招親當天一個人也沒有,這種女人躲都來不及哪有人敢娶她。
可他當天卻好死不死的撞到槍口上,被搶去成了親。他不禁悲從中來,淚往心裡流。
一想到這幾天所受的屈辱,他就無比的悲憤,想他……竟然被這種女人貼上了標籤,太可惡了!這個女人,這麼容易……騙到了他這樣的人才,運氣還不是一般的好,簡直是他平生的奇恥大辱。
他瞪著她,恨恨道:「我是個人不是禽獸,所以我會講誠信,帶你走。」
如果他立刻離去,那樣的話,在她的心靈中就會留下陰影,使她對社會失去信心,心理就會變得很極端,由此很有可能走上犯罪的道路。而像她的這種人,一旦開始報復社會,定會糾結一大幫敗類……然後他們的組織越來越大,延綿至整個國家乃至全人類,他們處處發動恐怖襲擊,人人都會變得很極端,然後人類就會滅絕,由蟑螂統治地球……後果不堪設想!
白金金湊上前去,挽上他的手臂,「去哪裡?」
墨秋心冷哼一聲,推開她,冷冷道,「我去哪裡你就去哪裡,有異意就自己打包袱滾離!」
他說過他所受的屈辱要加倍的要回來,就讓他代表人民修理她,為民除害!
「知道了。」她點點頭。
說完,對著父母的墓碑拜了三拜,叩首之後,拾起一邊的布囊,甩上肩,跟著墨秋心往山下走去;有空她會回來的看他們的,一定。
她會好好的,好好的生活!夕照分外刺目,初冬的陽光理應溫煦,卻在今日燃燒得異常溫暖,如同爹娘的目光!
一陣寒風刺骨,她一襲白狐裘,在寒風中傲然前行!這狐裘據說是八爺穿過的倒也不冷!(MD,清朝還沒出現呢,強烈要求換作者)
冬天很快就會過去,春天很快就會來臨。不管是冬天還是春天,她都會一如既往的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
她白金金是一個堅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