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輝覺得實踐了三年的刺激療法沒什麼效果,因此想婉轉地勸說程嘉勳去看看心理醫生,話還沒說完就被程嘉勳粗暴地打斷。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你怎麼要懷疑我是個變態?」
程嘉勳索性給了胡輝狠狠一拳,邊打邊說:「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看我怎麼收拾你!」
「程、程、程總,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胡輝結結巴巴道。
「不是幹嘛讓我去看心理醫生?你當我是白癡嗎?難道這話我都聽不懂嗎?」
「我是覺得這種療法沒什麼效果,是不是醫生在玩你?還是換種治療方法比較好。」
「不行,我們得繼續玩下去,也許是還不夠刺激,還沒能激起我生理上的需求。」程嘉勳果斷地一揮手,根本不理會胡輝眼中的哀求。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
胡輝見程嘉勳態度堅決,他也不敢再提出這樣的請求了,怪就怪自已一時錢迷心竅才會答應這樣的事情,才會讓自已迷失在這荒唐的遊戲中找不到自我。
春藥的作用還沒有散去,金夢琪甜美的聲音夾雜著一聲浪笑傳出來:「好熱!好熱!水……」
耳膜一顫,胡輝不敢再去看金夢琪一眼,低著頭輕聲問程嘉勳:「怎麼辦?怎麼辦?難道就讓她這樣嗎?」
程嘉勳英俊的臉上有一抹淡得不著痕跡的憂傷:「還能怎麼辦?繼續你未完成的任務吧!」
金夢琪修長柔美的身段在沙發上展現出凹凸的曲線美,白皙透明的瓜子臉上挑染出朵朵紅雲,有種說不出來的精緻和婉約。
胡輝倒了杯水喂金夢琪喝,春藥讓她體內的水份燃燒盡了,一大杯水就這樣瞇著雙眼咕咚咕咚喝完了。
惹得程嘉勳長歎一聲說:「唉!這鄉妹子一定如泉水般甘甜,讓你去糟蹋她,確實是暴殄天物,我看還是算了吧!省得讓你說我強迫你這樣做!」
胡輝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總算是逃過了這關,他胡輝還是頭一次對女人憐香惜玉,想之前那六位,哪個不是在迷糊中被他挑逗得慾火焚燒,雖然沒有刺激到程總雄起,卻是刺激到六位美女差點忘記初衷,差點連那該死的出國機會都想放棄,一心只想著虛竹與夢姑般的體會,心心唸唸想要嫁給程總這樣的夢郎,只是萬萬沒想到夢郎原來是夢狼。
程嘉勳英挺的身影有些冷漠,眼睛盯著金夢琪紅潤晶瑩的臉一動不動。
胡輝俯首稱臣地雙手垂下站立在程嘉勳身旁,連大氣都不敢出。
金夢琪難耐的燥動後就開始昏昏欲睡,呼出的氣息散開來,讓人覺得有種清新怡人的空氣在流動,那臉上的朵朵紅雲也在漸漸淡下去,未經雕琢的面容顯得更加冰清玉潔,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出寧靜和溫柔,瀉出來粉飾成滿屋的溫馨。
程嘉勳頓時感到心裡暖暖的,陰鬱沉悶的心一下子燦爛起來,彷彿看到了恍如夢境裡的那個女生,瞬間的喜悅又被什麼痛苦的記憶刺痛得不可理喻,他撲上去狠狠地掐住金夢琪的脖子胡言亂語:「都是你這該死的女人!都是你這該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