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怎麼能做奸臣呢?」趙武諷刺的笑了道。
「敢問劉大人,這嚴嵩是如何殺了夏言的呢?據說這夏言是嚴嵩的前任首輔,而且還是一個好官呢?按理說,那嚴嵩應該巴結他才對啊,怎麼會殺了他呢?」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劉清望了我一眼道:「這話說來就話長了,那嚴嵩也並不是一開始就想做奸臣,在做官之初,嚴嵩曾經不過個人的安危極力反對正德皇帝的荒淫無度。他曾經還在在奏折中寫道:「今湖南運殿材巨楠數千株,聯筏曳旗,蔽流而上。楠最硬者圍丈餘,長可五十尺,誠天地間奇聲。然此木一株,山伐陸挽水運至此,費數百金矣。」」如此說來,他曾經也是一個好官,可為何會變成今日這般呢?」
孫菲道。「這個嗎就不得而知,我僅僅知道,在世宗即位沒多久後,嚴嵩就將利祿看得重了,常說起「祿不逮養,學未有成」之類的話,而夏言作為老師,免不了常常說嚴嵩任祭酒時就不清白了,長此以往,招致嚴嵩的不滿。對於嚴嵩的不滿,夏言並沒有引起警惕,入閣以後,他推舉嚴嵩任禮部尚書。因有引薦之恩,夏言對嚴嵩傲慢無禮,以門客視之,兩人關係迅速惡化。而此時,夏言又因拒服道冠法服等事,招致世宗不滿。嚴嵩適時地利用世宗的不滿,攻擊夏言,更使世宗下決心除去夏言。 二十三年,首輔翟鑾因事削籍,嚴嵩成為首輔,先後加太子太傅兼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太子太師、少師,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地位和榮耀,雖說如此,但他心中仍不滿足,因為他雖說於今是首輔。但這並不是說,他的地位就完全鞏固了。
威脅仍然來自夏言。世宗曾在案幾上寫下「公謹」(夏言字)二字,表現出對夏言的眷戀之情。嚴嵩聞知此事,主動提出,「故輔臣夏言可詔用」。或稱,世宗復思夏言,是因為「微覺嵩貪恣」。
不久後,夏言再次成為首輔,仍一如既往,不以同列待嚴嵩。凡有批答,他獨自擬稿。凡是他憎惡的官僚,或與嚴嵩親近的官僚,一概逐斥。嚴嵩知世宗眷寵所在,噤不敢言。 」「這麼說來,夏言看來一早就看穿了嚴嵩的品性,所以這才……?」我有些不平的說道。
『哎』劉清歎了一口氣,繼續道:「夏言的傲慢和無視嚴嵩的存在終於給他引來了殺人之禍!夏言雖然能幹,但並不瞭解世宗,世宗皇帝雖然昏庸,但卻極為自大,一直把自己當作是一個聖人來看待,在這樣的一個帝王手下做事,自然不能常常喧賓奪主,而夏言卻不知曉。嚴嵩卻恰恰與夏言相反,他在一個較長時期內,對世宗一直保持謙恭的態度,並不時的不讓世宗感到他在獨執朝政。慢慢的世宗皇帝便漸漸信任了嚴嵩,但嚴嵩知道要想絆倒夏言,眼下還要等一個機會,可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劉清有些黯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