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烈愛小點心 第二卷 夏辭,你是可笑還是可恨?!
    「夏辭,混蛋,你快開門!」門外,商惟晟拍著房門吼道。

    「去拿備份鑰匙,快去!」

    「吵什麼吵!」夏辭套了件睡衣打開門,冷冷說道。

    商惟晟不理會他的起床氣,直接推開他往裡面衝,夏辭愣了下,也衝了過去。

    「你幹什麼,滾出去!」

    麥奈奈現在身上什麼都沒穿,這混蛋想幹什麼!

    商惟晟手輕巧一拐,將夏辭的鉗制輕而易舉的鬆開,剛走沒幾步身後的人反手掐住了他的鎖骨,冷森說道,「最後一次,出去!」

    商惟晟知道自己不是夏辭的對手,不再做無謂的鬥爭,直接就這這裡看向床上的人,這一眼,看的他心驚膽跳。

    「夏辭,酒精呢!我讓你十分鐘塗抹一次的酒精去了哪裡!」他瞪著兩眼翻過來揪住夏辭的領子,即使是暴怒他也儒雅的秀氣,好似毫無殺傷力。

    夏辭扭頭看了眼奈奈乾裂的嘴唇,這才想起麥奈奈一直喊著好渴,原來是自己沒有給她點酒精。

    「不關你事,滾出去。」

    「夏辭!」

    夏辭眼神一冷,一把丟開他衝到床邊,從自己衣服中掏出一把微型手槍對著商惟晟,「滾。」

    商惟晟無懼,對著他的槍口沒有移開身子半分,反而目光堅定地走近了床邊。

    夏辭目光冷冽,一轉槍口,對著床上還在不知疲倦喊著要水的麥奈奈,「逼我?」

    果然,商惟晟的腳步猝然頓住。

    握緊拳頭,一向優雅的他竟滿目憤怒,「別太過分夏辭!」

    他居然用麥奈奈威脅他!他居然用他曾經用生命保護的女人威脅別人!

    夏辭,你是可笑還是可恨?!

    夏辭冷酷一笑,忽視他眼裡的嘲諷和怒火,用槍比了比,「真的不想出去?」

    「你狠!」商惟晟痛罵一聲,怒氣沖沖的出去了,還順手將門給『摔』上。

    夏辭輕蔑一笑,收回槍,繞道床頭拿過酒精,開始學著先前商惟晟的動作給奈奈塗抹。

    不過喊了將近一小時又高燒的奈奈怎麼能滿足這點靠棉簽沾來的水汽,恢復了唇色的她又開始喊了起來。

    「水,我要水……」

    「麻煩。」

    夏辭一手打開她又想掀被子的手,煩悶的整個房間找水給她喝。

    這樣重重複復折騰了將近半晚上,終於在凌晨五點的時候,奈奈才安分的熟睡過去。

    夏辭揉了揉眉心,用手探了下奈奈額頭漸漸恢復的溫度,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疲憊的上床,攔著熟睡的她,沉沉睡去。

    ***

    睜開眼,奈奈抬起手揉了揉酸疼的眼睛,這一覺她好想睡好久……

    感覺身邊的溫暖,奈奈動作驀地一僵,睜大著眼睛扭過頭,眼簾中倒映出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龐。

    霎時間,感動,熱淚盈眶。

    「大人,你想起來了對不對?」

    見夏辭睜開眼,她欣喜問道。

    夏辭看見她醒來,心裡鬆了口氣,但表面上不動聲色。

    漠然的排開她的手,起身穿衣,「你最好保佑你肚子裡的種是我的,否則……」

    他說著,轉過身低下頭將她呆滯的神情納入眼中,「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夏辭出了房門,一直在外面守候的商惟晟立馬看了過來,眼中血絲明顯。

    夏辭唇瓣一勾,「燒退了,你可以滾了。」

    商惟晟臉上一閃而過的訝異,但很快便平緩下來。

    「今天我會留下來確認危險期,晚上再走。」

    「隨便你。」夏辭哼了一聲,轉身下了樓。

    商惟晟敲敲門,聽見裡面傳出『進來』,才緩緩推開虛掩的門。

    走進,發覺昨晚昏迷不醒的人兒現在正坐在床上,目光怔怔。

    見此,他心裡的石頭重重落下,倒了杯水走了過去。

    「喏,多補充點水分。」

    奈奈感激看他一眼,笑了笑,接過,仰頭喝光,

    商惟晟欣慰,接過空杯子,並用手摸了摸奈奈的額頭。

    果然退燒了。

    看來夏辭還是有點能耐的。

    「大人他……昨晚照顧我?」奈奈偷偷瞄了他一眼,小聲問道。

    「嗯?」商惟晟先是沒聽清,反應過來後如是說道,「是的,怎麼了嗎?」

    「爺爺他們,是不是來過了?」

    既然大人沒有恢復記憶,那麼能讓他委身照顧她的人,就只有爺爺他們了吧。

    想到這裡,她心裡對夏玨他們的感激又多了一層。

    自從夏辭失憶之後,他們一直維護著她幫著她,她都知道的,她真的很感動。

    商惟晟不打算隱瞞。「的確,昨晚夏爺爺發了大火,罵了夏辭一頓。」他頓了頓,眼神有些閃爍,「其實夏辭他,或許我們都沒看懂吧。」

    他認為,像夏辭現在的性格,他不會因為夏玨的一頓罵或警告就妥協,想必有其他原因。

    奈奈笑了笑,退了燒後的她臉色蒼白的可怕,「他說,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會讓我們生不如死。」

    剛剛夏辭說這話的時候,奈奈真的有被嚇到,她從來沒有見過夏辭那種眼神,深邃的,如同太平洋的深海,一點都看不懂。

    如果是以前,她絕對會委屈的想哭,可是如今,不同了。

    她撒嬌的對象成了給她最大傷害的人,她肚子裡的孩子比她還要虛弱。

    她知道如果自己崩潰的話,孩子也會出事。

    就算大人不記得她,可是這孩子,是她和大人的結晶,是他們愛情的見證和紀念品,她捨不得,也放不掉。

    商惟晟張了雙眼,他沒想到夏辭會說這樣的話,更沒想到麥奈奈會對他坦白。

    「奈奈。」忽的,他板起臉。

    奈奈歪著頭,思緒有些游離。「嗯?」

    「想不想離開這裡?我可以幫你。」

    轟——

    奈奈震驚看著他,驚異他無比堅定的目光和表情。

    商惟晟歎了口氣,知道這對麥奈奈來說太過震撼,軟下語氣,「你可以考慮,不必急於現在,或許等你身子再養好一點,或許等你再也忍受不了夏辭的傷害,我都會等你。」

    「為什麼?」

    「嗯……是一種對珍惜事物的保護吧。」商惟晟笑了笑,起身,「我去幫你準備早餐,你再睡會兒吧。」

    「好。」奈奈點頭,目送他離開。

    然,心裡有了動搖。

    她,捨得離開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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