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悠然要把一副新撲克給玩得和他們一樣的舊。
然後去偷換他們玩過的撲克。
他們幾個人在裡面熱火朝天的玩著。
任悠然在這邊也自己玩得很有趣。
玩著玩著任悠然自己都禁不住的傻笑起來了,這個叫啥事啊?
很久,任悠然才把自己的撲克給玩舊了。
任悠然把撲克揣進兜裡。
進去看熱鬧。
他們還沒換撲克。
任悠然仔細的去觀察那伊比·亞當森的一切動作。
看他怎麼暈牌。
可能是任悠然知道了他把撲克換掉了,所以任悠然觀察到了他暈牌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正常人要暈一張牌。
是把一個知道了花色面的牌拿起來覆蓋到那張不知道的撲克上。
一點點的露出邊一點點的看。
但是根據任悠然的觀察。
伊比·亞當森原也是拿起了一個知道牌面的牌去把那張不知道的牌給剷起來去暈。
但是他拿牌的時候其實是去暈的他已經知道的那張牌。
就是把不知道牌面的那張牌給放到最下邊,自己直接可以看得到。
他一點點的去看的,其實是那張原先在桌面上已經知道花色的牌
這個很細微的動作是任悠然以前沒注意到的。
是啊,誰去注意這個環節啊?
而且那伊比·亞當森手也大,把撲克拿起來幾乎都用手遮住了。
而且不是從她這個角度,是完全發現不了問題的。
北棠也說過,有四個看局的男子因為長相平平,所以貴賓室裡根本不允許他們呆在身後。
而任悠然是靠著侍女的身份,才能進來呆著的。
任悠然又看了很久。
還是沒看出啥。
又等了很久。
可算把他們的局等得快結束了。
因為他們的規矩是有一家籌碼完了就可以結束了。
任悠然看著有一家快完了,就等他們推牌說結束。
任悠然偷偷的把玩舊的那副牌給藏在了右手掌下。
用手上的肌肉把著。
感謝老天爺。
他們終於結束了。
在任悠然的感覺中這個可能是她經歷的一個最長的牌局。
任悠然故意幫收拾桌子。
把茶壺和茶杯給拿到一邊。
把他邊上先前用過的那副牌給拿起來放到桌子上。
其實拿起來和放下去的過程任悠然已經把撲克給換掉了。
按照任悠然的手法,就算是身邊的人瞪大眼睛也是看不到任悠然手掌下的一些細微動作的。
大家三三倆倆的出去。
伸著懶腰,任悠然拿眼睛的餘光看著伊比·亞當森的女人故意拿化妝包拖時間到最後,估計她是要繼續把撲克給揣走,但是任悠然已經換到了,所以就不去關心它了。
、、、、、、、
北棠有急事走開了,是司機送她回家的。
海少也不在家,任悠然清楚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北棠兄弟最近黑吃黑,偷偷吞吃了同行一大批貨,正在處理善後工作。
加上之前的孿生兄妹事件,海少也必須給肉羅森一個好的交待。
脾氣是脾氣,應該處理的事情還要處理。
這就是男人應該有的對工作的態度。
任悠然一個回家,吃了飯。
感覺頭又有點暈了起來。
但這麼一點小小痛苦,她是不介意的。
吃完飯回房,她把偷換來的撲克都放在了床上。
準備好好的研究研究!。
任悠然小心的每一張的翻看著,檢查了所有撲克的邊。
沒有任何地方做過手腳。
沒有短牌長牌。
沒有任何記號,沒有磁性,沒有花頭,沒啥毛病嘛。
就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撲克牌了。
任悠然拿出幾張撲克。
仔細的回憶著那伊比·亞當森暈牌的動作,並模仿著。
呼……
還是一無所獲。
這是怎麼了?
任悠然喪氣極了。
想著這幾天折騰的病泱泱的。
想起了北棠兄弟!
想到伊比·亞當森原!
想到亞歷山德拉一金基特!
腦子亂成了麻。
任悠然乾脆去洗澡。
讓熱水清醒一下自己的大腦!
她故意洗了一個極熱的戰鬥澡,這樣的澡洗出來後,會給自己身體一種物理降溫的感覺吧。
呼!
真沒有意思呢!
任悠然把撲克捏在手上就想那伊比·亞當森的一些舉動。
想了很多很詳細也沒頭緒。
不理了!
隨手就把手裡的撲克就扔在了檯子上。
奇怪!
丟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眼。
覺得那裡不對。
具體那裡不對腦子一時沒個形狀。
但是就是不對。
忽然腦子就像被洗滌過一樣,急忙拿起了那根撲克。
任悠然記得任悠然捏的是一個紅心8。
扔在床上的還是個紅心7。
但是這個紅心7最左下角有一個點沒了,
7是有上面四個點,下面三個一共7個點,任悠然捏的位置是左下角的中間的那個點。
哇,一個紅點點竟然被任悠然用手捏捏就沒了。
看來她是練成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絕世神功了?
任悠然死死的捏住了那棵撲克。
好像怕他從手裡飛走一樣。
注視著它。
過了一小會兒,
那紅心7在任悠然面前慢慢的變化了。
左下角的那個點慢慢的清晰起來。
那個紅點點慢慢的變成了回來7。
哇哦!
這一切簡直是太奇妙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任悠然使勁的摩擦哪個7的數字,竟然也變化了。
成了一個6。
哇,秘密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