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悠然覺得有點可惜,自己吊住伊比·;亞當森的胃口幾乎是毫無作用的。
加上昨天丟臉到家的表現,她對伊比·;亞當森幾乎連一個好臉色都不想裝出來了。
雖然她後天性的淑女教養很成功,讓她一直能保持著最底限度的禮貌。
任悠然感覺,那撲克有點花頭在裡面。
但是那裡有問題任悠然還一時沒頭緒。
所有要在撲克上作假的賭博遊戲基本是要看得到別人的底牌才可以玩的。
他們玩的這個遊戲確實沒必要提前去知道別人的底牌。
知道了也是該怎樣還怎樣的。
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實在想不通,任悠然去總台那裡也要了一副一模一樣的牌。
沒事的時候拿在手裡把玩。
這種撲克比玩的一般的市面上買的都要寬一點。
但是任悠然把玩了很久也沒有啥頭緒。
那哪個死伊比·;亞當森為什麼要他的女伴帶走剩下的撲克呢?
任悠然想這個絕對是個關鍵問題。
任悠然有個感覺。
那伊比·;亞當森是換了撲克。
但是換了撲克又怎樣呢?
這個遊戲規則就是有透視眼看到底牌也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好像。
但是他萬一真的換了撲克就肯定是撲克那裡不對。
任悠然好像離答案越來越近了。
一幅牌只能打上一小時,就必須要換牌,一直要保持著牌面最新的狀態。
任悠然要求北清書把所有要提供給哪個包間的撲克都拿給任悠然,任悠然小心的在所有的撲克上做了記號。
記號就記在外面那塑料的包裝紙上。
任悠然做得很巧妙。
就是有心人去看也看不出任悠然做的記號。
隨後任悠然就把撲克都原樣的放了回去。
剩下的時間就是等待。
等著換牌的時候到來。
任悠然還是在那沙發上坐著看雜誌!
新的牌局開始了,牌在每個人的手上傳過一次,看看封印情況,以防有人作弊!
然後照例又是開封。
拿掉大小王。
洗牌,下注。
但是任悠然的心思沒在那上面。
任悠然的心思在那撲克的塑料包裝紙上。
那包裝紙被他們隨意的丟在一邊的水晶煙灰缸裡。
任悠然出去找了個乾淨的同樣的煙灰缸進去給他們換了一個。
「悠然小姐,怎麼,有閒心客串高級服務員。」
有一個漂亮的男人在一邊打趣道,上次一起吃過飯,想也是知道任悠然是北棠的人,所以他們最近都客氣好多!。
「呵,沒什麼!」
任悠然淡淡地道,然後眸光,看向伊比·;亞當森。
伊比·;亞當森眼睛看了看任悠然的腰臀那些需要活動的部位,眼光火辣!
任悠然臉紅,拿了那髒的煙灰缸出去了。
走廊上沒有人,但任悠然還是去了女子洗手間。
將那包裝紙仔細的展開,找任悠然用蠟燭做過的記號。
可惜,啥也沒有?
現在,任悠然敢百分百的肯定,撲克被那死伊比·;亞當森給換了。
她扔掉垃圾,在水龍頭下開始清洗煙灰缸。
正巧,有人推了門進來,任悠然一回眸,正是伊比·;亞當森身側的那一名艷麗玫瑰。
「喲,你還真的做這些事啊?」
那女人的聲音微有些低沉,不刺耳,性感的有些讓任悠然意外。
「舉手之勞。」
任悠然笑笑。
在烘乾機裡懶洋洋的烘著手。
那女子顯然是來理妝容的。
打開化妝包,上了些唇彩,又描了描睫毛。
然後眼睛,微瞇,笑了:
「你是哪裡人?」
那意思,是開始和任悠然攀交情一樣。
「中國人!」
任悠然淡淡地道。
大眼睛一掃,女人的化裝包裡有一副用過的牌!
回頭任悠然又進了房間。
任悠然也終於知道了。
是撲克有毛病。
但是毛病在那裡呢?
任悠然一點譜也沒有。
但是總算看到了曙光不是?奶奶的。
任悠然心裡不禁暗暗的罵起了哪個死伊比·;亞當森。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了,任悠然就不能等了。
必須主動出擊。
任悠然出去找人要了一副撲克。
自己找了個房間打起了單人撲克。
練練手法。
暈暈牌。
洗洗牌。
隔個幾分鐘任悠然也放棄手裡自己的娛樂去他們房間看看熱鬧。
任悠然想,就是那伊比·;亞當森每次走的時候要把玩過的撲克給拿走。
任悠然估計他那女的拿走了也就是扔掉。
他不可能去收藏。
但是任悠然也不是十分的確定。
反正是賭嘛,任悠然也和自己賭賭看。
任悠然要把一副新撲克給玩得和他們一樣的舊。
然後去偷換他們玩過的撲克。
他們幾個人在裡面熱火朝天的玩著。
任悠然在這邊也自己玩得很有趣。
玩著玩著任悠然自己都禁不住的傻笑起來了,這個叫啥事啊?
很久,任悠然才把自己的撲克給玩舊了。
任悠然把撲克揣進兜裡。
進去看熱鬧。
他們還沒換撲克。
任悠然仔細的去觀察那伊比·;亞當森的一切動作。
看他怎麼暈牌。
可能是任悠然知道了他把撲克換掉了,所以任悠然觀察到了他暈牌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正常人要暈一張牌。
是把一個知道了花色面的牌拿起來覆蓋到那張不知道的撲克上。
一點點的露出邊一點點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