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想和伊比·亞當森站得那麼近。
近到,有可能失去自我。
這位伊比·亞當森先生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的感覺。
好像兩個人以前認識一樣。
是不是他曾經存在於她失去的那部分記憶裡呢!
任悠然不知道,她本能的頭疼。
人到齊了,伊比·亞當森突然站開半步,去按了關門鍵。
走回去的時候,已經和女伴換了一個角度,正好擠在任悠然的身側。
身體捱著身體……
這已經是明目仗膽的調戲了。
任悠然臉又不禁紅了。
她看著甜美溫軟,其實也是個性子極高傲的酷丫頭,被一個已經抱著一個女人的男子當眾用行動調情,她不是不尷尬的。
電梯上升,裡面的人,一時都很安靜!
他們站得很近,近得臉上的肌膚,甚至於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任悠然靜靜地感受著,這種相對於她來講更輕柔也更暖昧地接觸。
呼吸,都變得漫長……
好像是無法自持,任悠然微微側頭,看了伊比·亞當森一眼……
唔……
不過,這只像一個像蝴蝶停留在葉尖那樣輕微的觸碰,之後她立刻轉移了視線,並且盡量不引人注意地把手移動到身體後面……
似乎,她控制不了指尖的顫抖。
然後,她不明白,她臉上那種生嫩的處子般的表情,最最吸引男子的眸光。
到了伊比·亞當森這種地位身份,處子自然是沒有什麼稀奇的,年青漂亮的處女,他想要也不是得不到的。
但似任悠然這種身份,氣質,加上她的能力,使她的身體成為了另一種刺激性極強的挑戰。
她是很難到手的。
自然而然的,讓男人對她的動情中更有了幾份噬血的狂喜。
「你的身體很熱嗎?」
伊比·亞當森的嗓音非常非常輕柔,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挑釁和對峙,幾乎是在耳語。
任悠然真的覺得自己很熱很熱……
、、、、、、
面對伊比·亞當森的強勢出擊,任悠然不想應戰!
她清楚的知道是她在情一色方面一直太生嫩了!
雖然心理醫生非要說她曾是個大膽潑辣的欲女,但她是真的不記得曾經和任何男人發生地過任何一場性事了。
好像就像是一場車禍後,她憑空穿越而來,不記得這個身體曾經發生過的任何事。
問題是她的靈魂也不記事。
一片空白。
直到陸小暖找到她,幫助她……
然後,似乎她找回了自我!
但對性事,她一直是不行的!
雖然北棠兄弟也喜歡這樣直接而熱切的表達對她的身體方面挑逗和性趣。
但畢竟,好像還沒有真正的發生什麼!
總有一種,我還是處子的青澀感覺。
任悠然不想以自己的弱勢,去挑戰伊比·亞當森的強項,那是蠢人的行為!
所以,面對伊比·亞當森的調情般的問話,任悠然沒有說話。
她一向是個聰明人。
知道在很多場合,並不是說話贏了的人就是勝利。
那是電影電視裡的玩意兒。
事實上,在生活裡,我們喜歡的多半是願意傾聽我們說話的一雙耳朵,和很懂得在適當的時候認輸的嘴巴。
那些在什麼場合什麼時候話題都要勝過對手的人,在某些方面精明過頭的才是真正的輸家和呆子。
任悠然沒作聲,不代表身邊的人都敢看著伊比·亞當森話拋出去沒了下半截,伊比·亞當森原身邊那位漂亮的女人上半接了一句:
「是啊,小姐,你好像身體的是真的好熱呢?」
女人一邊說話,一邊慢慢地伸了手過來,輕輕的放在任悠然的額頭。
任悠然本能的閃開,讓女人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
自從那一夜那件事後,本來任悠然更不願意隨便和人接觸了。
可這樣的姿態身體卻不由的更靠近了一些伊比·亞當森。
沒辦法,電梯裡的空間太小了。
「你看起來有點發燒了 ?」
伊比·亞當森幾乎算是惡劣地在任悠然的耳邊低聲說,帶著並不是善意的微笑,讓吐出來的熱氣無法避免地落在任悠然的圓潤的耳垂和細白誘人的頸項上。
伊比·亞當森感到任悠然無法抑制地為他而戰抖不已,這一發現令他眼睛裡閃現著惡作劇的光彩,和某種程度的男性的成就感和滿意。
可能任悠然最近一直折騰,好像真的是身體有些不舒適了。
這會子被兩人具提醒了,任悠然真正覺得頭更暈起來。
「你,確定不需要點例如,心臟病之類的預防藥?」
伊比·亞當森原在自己的獵物耳邊低聲笑道,轉而非常曖昧地而迅速的把手覆在任悠然的胸口,道:
「唔……寶貝,你的小心臟,似乎……已經……要從這裡跳出來了。」
伊比·亞當森漂亮而優雅的大手就這樣直接而色一情的放在跳動不已經的胸尖上,羞恥和無助瞬間讓任悠然整個燃燒起來。
「不!」
面對伊比·亞當森的無恥騷擾,任悠然終於怒了,她揮手推開伊比·亞當森的手,身體卻又不得不向著北清書的方面掙扎著,嘴裡,只能勉強道:
「放開我……」
她的語氣很堅決,但夾雜在其中的粗重呼吸,使任悠然的話聽起來非常沒有說服力。
任悠然倒向北清書的身側,無法以免的碰到了北清書的身體。
看到伊比·亞當森原這樣調戲少主的女人,北清書極度不悅,但一碰到任悠然的身體,那高熱的溫度讓北清書驚訝地極了,這麼長時間,他的眼光又如此的銳利,居然沒有看出來任悠然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