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澈上任之後,開始按自己的想法大力整頓改變暗夜規矩,首先,就修改了離開禁律,在原基礎上再加上二條。
一、凡是在執行任務中犯過三次以上大錯的人,都不能執行離開禁律;
二、想要申請離開禁律的侍徒,無論功過,都必須先經過尊王的審核,他同意,你才可以執行禁律,他不同意,你就連申請的資格都沒有。
暗夜,又再一次恢復唯我獨尊的時代。
面對這樣的改變,上尊王沒有絲毫異議,時代不同了,人心也變了,仁義之道在現在這個社會,的確不如從前那樣有效果。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領導方式,既然夏澈已經繼承尊王位置,上尊王就不會再插手任何事,他相信,夏澈能夠管理好暗夜帝國。
夏澈登基當天,上尊王就離開了暗夜總部,從此,消失無蹤,杳無音訊,只有夏氏家族的人知道,他是帶著妻子明夕去環遊世界,享受人生,兒孫自有兒孫福,他把所有任務都交給二個兒子,什麼都不再管。
但是,他和明夕都深深相信,他們的孩子,即便歷盡再多磨難,也終會成為人中之王,因為,夏氏家族的後裔,從來都沒有失敗者。
……
就在夏澈處理暗夜事宜,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冷以沫也開始積極爭取執行任務,只要是酬勞高的,她什麼任務都願意接,她要快點賺到十八億美金,離開暗夜帝國。
她不要跟害死蕭冷的兇手在一起,她要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面對冷以沫的現狀,夏澈沒有任何阻攔,他甚至讓人派給她很多既輕鬆又賺錢的任務,似乎在幫她達到自己的目標。
轉眼,六天過去了,明天就是夏澈十八歲生日,也是歷來新任新王上成人禮之日。
暗夜幾乎所有十五歲以上,二十一歲以下,長相漂亮,身材曼妙的女侍都積極踴躍的報名參加臨寵競選,這些女孩,抱著無限的期待和憧憬,幻想自己能夠得到新尊王的寵愛。
就算只是一夜恩寵,也是她們畢生的宿願。
一時間,暗夜總部四處瀰漫著春天的氣息,每個女侍都開始注重打扮自己,每天都在翹首期盼著新尊王前來巡視,每次見到新尊王,她們就開始搔首弄姿,眼生媚態。
面對這樣的情景,冷以沫只覺得可笑,她是女侍中少有的沒報名者,剩下的,不是身材差,就是沒相貌,而她,什麼都有,卻對此事不屑一顧,自從蕭冷死後,她唯一的目標就是賺錢,盡快離開暗夜。
可是冷以沫並不知道,她的報名信,早已在夏澈手上,這世上,沒有夏澈辦不到的事。
……
第七天,新任尊王成人禮日。
白天,暗夜總部為新任尊王舉行了盛大的成人禮,為他紋上象徵尊王身份的騰龍紋身,為他戴上號令天下暗夜侍徒的信物黑鑽尾戒,為他摘取證明他獨一無二身份的指紋印!
晚上九點,所有精心打扮的報名侍女都在烈焰殿跪地等候,據司者統計,這些年輕女侍竟有三千多人,個個年輕漂亮,身手不凡,而且,還都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她們單膝跪地,彎腰垂首,恭敬的等待新尊王的到來,每個人都充滿期待,希望自己能夠有幸成為新尊王的第一個女人,這是她們,最大的願望。
然而,直到十一點,新尊王還沒到烈焰殿,他一直在聖天堡處理政事,似乎忘了今晚的成人禮。
侍女們,已經足足跪了二個小時,身體開始變得僵硬,膝蓋也疼得麻木,有一些性子急的,心裡已經開始忐忑不安,心想,尊王是不是不屑於這個封建的成人禮?根本不想參加?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仍然有一部分侍女保持淡定的心態,如雕塑般一動不動,保持原來的姿勢,笑顏如花,自信滿滿,而這其中,最為突出的是青銅戰士蘇嬈。
就算只是隨便瞟一眼,蘇嬈都能夠在三千女侍中脫穎而出,無論是她妖嬈嫵媚的樣貌,高貴優雅的氣質,還是淡定從容的神態,都是萬中挑一!
才十六歲的蘇嬈,就長了一雙蠱惑人心的丹鳳眼,眼波流轉間,千嬌百媚,巔倒眾生,配上她妖嬈嫵媚的容顏,輕易就能吸引住男人的眼球;而且,她還有著魔鬼般的S型身材,挺俏的電臀,豐滿的胸/脯,水蛇般的細腰,還有一雙均勻修長的雙腿。
蘇嬈,就像一個天生的狐狸精,隨意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能迷倒一大片男人,在暗夜,她是很多男人追逐的對象,可是,她卻高傲清冷,對那些男人若際若離,因為,她一直都在等待著今天這個神聖的日子。
她要成為……暗夜尊王的女人!
……
就在這些女侍跪在烈焰殿等候尊王時,倚龍殿的女侍寢殿,冷以沫正泡在浴缸裡,靜靜凝視掌心的天使羽翼戒指。
這枚戒指是母親的,二年前,母親慘死時,冷以沫從母親指上摘下這枚戒指,她要用它警示自己,勇往直前,學習強大的本領,替父母報仇。
後來,冷以沫成為暗夜侍徒之後,就用一根金繩將這枚戒指栓成項鏈,戴在自己脖子上,每當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她都會將它拿出來看看,看著羽翼上那兩顆小小的碎鑽,她就會想起小時候,跟父母在一起的溫馨往事,只有那些回憶,能夠讓她的嘴角上揚,眼中的光芒,變得柔和。
可是,只要一想起蕭冷,她的心,又如撕裂般疼痛,蕭冷,蕭冷,這些日子,這個名字反覆在她心中迴盪。
蕭冷慘死的情景,就像一個幽靈,無孔不入的鑽入她的腦海和心裡,不時啃噬她的心,疼得她肝腸寸斷,自從蕭冷死後,冷以沫就必須依賴「嬰寧」才能入睡。
她想,她的人生注定要被悲劇縈繞,誰粘上她,都不會有好結局。
所以,她應該習慣孤獨……
「砰砰砰——」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冷以沫的思緒,她抬起眼眸,戒備的問,「誰?」
「司律部使者,冷以沫,你報名臨寵競選,卻沒有到場參加,總司命令你馬上跟我們去烈焰殿參加臨寵況選,否則,以戒律處置。」
司者嚴厲冰冷的聲音傳來,冷以沫愕然愣住,半晌才反應過來,一邊從浴缸裡出來,淨身更衣,一邊疑惑的問:「我從來沒有報過名,你們弄錯了吧?」
「廢話,司律部怎麼可能弄錯?給你一分鐘時間,馬上出來跟我們走,否則,我們就要強行執行。」司者的語氣有明顯的不悅。
暗夜的司律部專門負責內部行政、教規戒律等事宜,鐵門無私,剛正不阿,就算是聖戰士,也要對司律部敬讓三分,更何況是冷以沫這個白銀戰士。
很快,冷以沫就穿戴整齊,打開房門,門口真的站著幾個冷眉煞目的司律部使者,冷以沫皺起眉頭,再次申明:「我的確沒有報名,你們一定是弄錯了。」
「那這是什麼?」為首的使者將報名單高高舉在冷以沫眼前,是她的字跡,上面還烙有她的私章。
其實她可以反問,如果她真的報了名卻沒去參加競選,那司律部怎麼會到現在才發現?
不過,冷以沫無須反問,她知道,夏澈想要辦到的事情,沒有人能夠阻止,如此簡單的一個問題,司律部一個小小使者就能夠回復她,他們可以說尊王沒有到場,總司仁慈,故意給她機會,讓她主動去參加,豈料她如此不懂自覺,所以他們才親自前來請她過去。
因此,冷以沫無話可說,但是她心裡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肯定是夏澈搞的鬼,只有他,敢膽有種做這種事。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想不明白。
她不明白夏澈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像她從來都不知道,夏澈對她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
他時冷時熱、喜怒無常的個性,令她捉摸不透,她也不想猜透。
以前,她會因為他偶爾流露出來的溫情和關懷而失去分寸,就像愛爾島事件,她因為他一個電話,竟然連生死都不顧,闖入白色城堡毀滅總電閘,卻沒想到會釀成如此慘烈的後果。
連累蕭冷慘死,是冷以沫這一生最大的悔恨,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她才不要管夏澈會不會有危險,她只要蕭冷活著。
蕭冷死後,冷以沫在心底深處對夏澈產生了一種抗拒,無論他做什麼,她都不會再往好處去想。
她只想離開暗夜,離開他。
正是因為這樣的抗拒心理,讓冷以沫離夏澈越來越遠,她不知道,今天晚上,夏澈一直在聖天堡書房靜靜等著,等待冷以沫的反應,如果她對他有一點點意思,她不會任由他臨幸別的女人。
可是,二個半小時過去,冷以沫仍然沒有絲毫動靜,時間已經快到十二點,夏澈終於等不下去,命人直接將冷以沫帶到烈焰殿。
臨寵競選九點就已經開始,現在已經快十一點半,已經過了二個半小時,正是冷以沫這個罪魁禍首害得那些侍女白白跪了二個半小時。
所以,當冷以沫被司律部使者帶到烈火焰,司者宣佈她是最後一個參賽者之時,所有女侍都用一種極其尖銳犀利的目光瞪著她,似乎想用眼神殺死她。
冷以沫淡淡撇開眼,無視這些目光的存在,她從來都不在乎任何人對她的看法。
她們喜歡怎麼想就怎麼想,她無所謂。
冷以沫剛剛在最後一排最右邊的角落跪下,外面就傳來了陣陣整齊有序的腳步聲。
「尊王到——」
司者響亮的聲音迴盪在烈焰殿,所有侍女都調整姿態和神情,緊張而激動的等待這關鍵時刻的到來。
有些侍女抑制不住心中的緊張,微微抬眸窺視尊王,只一眼,她們便是無限仰慕,只想一生都追逐眼前這個男人。
這張臉,像未經雕琢的璞玉,純然天成,纖塵不染,帶著原始的野性,和天生的霸氣,還有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優雅。
他幽冷陰暗的黑眸,像深不見底的深淵,眉目間神態不羈,卻隱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孤傲,似乎世間的一切,都不在他眼裡。
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吞噬萬物的懾人霸氣,似乎只要一觸犯,便會陷入萬劫不復。
他是天生的王者,帶著無法阻擋的魔力,輕易就能征服別人,讓人勢死追逐。
冷以沫始終垂著頭,微微皺著眉,她不知道,夏澈到底想要玩什麼把戲。
「拜見尊王!」
三千女侍和侍徒齊聲迸喊行禮,恭敬響亮的聲音迴盪在烈焰殿,夏澈走上高台,坐在舒適寬大的盤龍椅上,隨意的掃了一眼台下跪倒一片的女侍,盛氣凜然的命令:「抬起頭來!」
三千女侍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激動和緊張,緩緩抬起頭,仰慕的看著尊王,期待他的目光能夠在自己身上停留。
只是掃了一眼,夏澈就將目光定格在冷以沫身上,所有女侍都精心打扮,抬著頭,期望的看著他,唯有冷以沫,穿著訓練的武服,隨意的束著長髮,不施脂粉,還垂著頭,就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夏澈不悅的收回眼眸,索然無味的掃視台下的三千女侍,手臂放在龍椅邊的把手上,指點有節奏的輕輕拍打著把手,表面上,他是在審視這三千女侍,其實,眼角的餘光依然在打量冷以沫,他仍然在等待,等待她的反應。
許久,夏澈都沒有任何回應,盛氣凜然的目光仍然在三千侍女當中飄浮,像一個至高無上的王者在挑選低微的奴隸。
整個大殿變得一片沉靜,所有女侍都忐忑不安的等待,心臟緊張得幾乎快要跳出來。
唯有冷以沫,已經漸漸開始不耐煩,她無法忍受,以這樣的方式,卑微的跪在這裡,任由他挑選,她們是人,不是奴隸,也不是貨物。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很快,就要到十二點,還剩二分鐘。
夏澈的目光在蘇嬈身上停留,他發現,這個女孩剛才快速瞥了冷以沫一眼,那眼神,帶著明顯的妒忌。
她竟然看出了他對冷以沫的與眾不同,這令夏澈感到意外,難道,她與冷以沫關係密切?
夏澈仔細打量了一下蘇嬈,用了好幾秒才想起來,二年前,冷以沫與她一起參加新入侍徒考核,她曾經差點失足掉入鱷魚池,是冷以沫冒著考核失敗的危險救了她。
想必,她們的關係應該很密切。
密切到,這個女孩都知道,他對冷以沫是特別的……
突然,夏澈站起身,緩緩走下台,幽深的目光直直盯著蘇嬈。
女侍們惶恐不安的看看夏澈,又看看蘇嬈,擔心他真的會選擇蘇嬈,必竟蘇嬈一直是她們之中最有魅力的女孩,可是,她們不甘心就這樣輸給蘇嬈,心裡仍然存在一線奢望和僥倖。
蘇嬈緊張的垂著眼眸,手心因為過於激動而滿滿都是汗水,心臟,幾乎快要跳出來。
她在心裡不停的說,王,選我,選我,選我……我比她們任何人都配得上您!
終於,夏澈走到了蘇嬈面前,隔著一米的距離,他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蘇嬈,突然伸出手,用長指輕輕佻起蘇嬈的下巴,盯著她眼波迷離的眼,冷傲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侍們驚愕的睜大眼睛,羨慕妒忌恨的看著蘇嬈,心裡像有七八隻小貓在撓癢癢,七上八下。
「王,我叫蘇嬈!」蘇嬈緊張得微微顫抖,心臟幾乎快要跳出來,可她卻努力抑制住激動的心情,讓自己盡量顯得淡定,她始終提醒自己要笑,一定要笑,要將自己最美最誘人的一面呈現給尊王,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蘇嬈輕易做到了,她笑顏如花,媚眼如絲,含羞欲拒的看著夏澈,那媚態,足以撩動每個男人的慾望。
「蘇嬈,妖嬈,跟你的人一樣美麗。」夏澈看著她妖嬈嫵媚的臉,和滿是期待的眼眸,唇邊微微勾起惑人的弧度,冷以沫,你看看,這些女侍都是多麼渴望成為我的女人,而你,為什麼仍然無動於衷?難道,你的心裡,從來都沒有我?
眼角的餘光裡,冷以沫仍然垂著頭,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似乎對於他選擇誰做自己的臨寵,她根本一點都不在乎。
「殿下,時間快到了,您的決定是……」司者在身後低聲提醒。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一眨不眨的看著夏澈,等待他宣佈最後的答案,這個決定她們命運的答案。
「蘇嬈……」夏澈脫口而出,一秒的剎那,冷以沫忍不住抬眸看了夏澈一眼,看著他癡迷的看著蘇嬈,她唇邊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心中卻如五味雜陳,百般不是滋味,垂眸的瞬間,夏澈清朗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很美,不過,我不太喜歡你媚態百生的眼睛。總司,我的選擇是……冷以沫!」
頓時,空氣凝滯,時間停止。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震驚得目瞪口呆,三千多雙眼睛,齊刷刷看向冷以沫。
而冷以沫,一動不動的震在原處,錯愕得不可思議。
蘇嬈的表情在瞬間從原來的驚喜變得驚愕,僵硬而扭曲的定格在那裡,心,如跌落無底深淵。
仇恨的種子,深深在心裡發了芽。
……
四個女侍走到冷以沫面前,恭敬的對她說:「冷以沫,現在,請跟我們回聖殿,沐浴準備!」
「我……」冷以沫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夏澈正用一種警示的目光盯著她,她突然想到,夏澈現在已經不是太子,而是尊王,唯我獨尊的尊王,沒有人,能夠懺逆他。
如果她當眾忤逆他,不僅無法改變結局,還會被體罰,那樣,只會得不償失。
沒有再說什麼,冷以沫站起身,垂著頭,跟侍女離開烈焰殿,只是,當她無意中觸到蘇嬈毒蛇般的眼睛,不由得心頭一顫,那蝕骨的恨意,幾乎想要將她啃噬成灰。
冷以沫撇開眼,心裡,隱隱不安。
如果換作其它人,她不會在乎對方的目光,可是蘇嬈不同。
冷以沫和蘇嬈,一起被選為暗夜侍徒,一起進入訓練營接受魔鬼訓練,一起學習,一起練武,一起參加戰士考核,雖然她們之間話並不多,可蘇嬈卻是除了蕭冷之外,冷以沫在暗夜僅有的朋友。
冷以沫性格冷傲孤僻,能力太強,招人妒忌,在暗夜人緣並不好,她總是孤獨一人,經常被人冷嘲熱諷,甚至經常被人暗中陷害,受人排斥。
處事八面玲瓏的蘇嬈與她正好相反,蘇嬈一直把人際關係看得很重,而且很會處理表面關係,雖然她的能力不如冷以沫,但她在這一界的新人當中,卻有著自己的人脈。
蘇嬈雖然唯利是圖,現實虛榮,野心勃勃,城府極深,可她卻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她始終記得冷以沫的救命之恩,每當冷以沫被人針對的時候,蘇嬈都會出面幫助她。
對於冷以沫突飛猛進的身手,蘇嬈從來都不羨慕,蘇嬈一直都認為,女人,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座穩固的靠山,男人的能力是用來打世界的,而女人的能力,就是用來征服男人。
蘇嬈和冷以沫之間,是朋友,也是敵人。
這個世上,有一種友情,叫作利益友情。除去共同的利益目標之外,兩個人能夠做朋友,但是,一旦牽扯到利益,她們就會反目成仇。
就像蘇嬈和冷以沫這樣。
當年她們一起參加新人考核的時候,蘇嬈就感覺到太子對冷以沫非同一般,因此,她一直對冷以沫有防範之心。
這二年,夏澈一直都不在總部,冷以沫又和蕭冷來往密切,所以,蘇嬈也就漸漸放鬆了對冷以沫的戒備,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今天晚上,冷以沫輕易就搶走了屬於她的機會。
這令蘇嬈怒火中燒,恨之入骨。
夏澈今晚的行為,無疑讓蘇嬈丟盡臉面,羞辱得無底自容,可是,她不會將怨恨放在夏澈身上,而是放在冷以沫身上,她認為,是冷以沫搶走了她的一切,她不會就這麼算了。
……——
(請支持同系列的另外幾本完結文《絕版寵物》《天價誘餌》《毒吻面具銀魔》《有種娶我:魔女要出嫁》《三入豪門:罪愛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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