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陛下不好惹 一往卻已情深 第一百二十五章 皇符
    「緣兒說的有理。」思量著墨惜緣的話,鳳後覺得雖是安慰卻也有一番的道理,只怕是那個大女兒是真的不能讓她再接近鈺璇宮了。

    縱使是懷疑,他也絕對不會鳳帝有任何的危險,即使是自己的親身女兒,亦不可以。

    「兒臣在宮外有一個知己,名喚無茗,也是倌樓裡的無茗公子,雖是小倌卻在初夜時被兒臣拍下,還是個清倌,此人久病成醫,且醫術精湛,兒臣此次會讓他進宮與母皇診斷,兒臣相信這世間若是他也診不好的病怕是無人能治了。」

    「這宮外之人怕是進不了皇宮的,更別說進的了鈺璇宮了。」鳳後歎了一口氣,這個緣兒真是大意了。隨即,從身上解下一塊玉珮遞於墨惜緣。「緣兒,這個你暫且拿著,有了它那神醫進宮便會少了些阻礙。」

    接過鳳後手中的玉珮,墨惜緣有些不解,這塊玉珮是父後的隨身物,她雖是見過,卻不知這玉珮何時有了這番用途,況且守門的侍衛又如何識得這塊玉。

    「父後,這玉珮有何用途?緣兒雖是識得,那些個侍衛遠離父後,怕是不識得父後的貼身物。」

    鳳後笑著搖搖頭,關於這個玉珮的秘密,他若是不說出,怕是這個女兒永遠也不會知道吧。

    隨即拿過玉珮,娓娓道來。

    「這玉珮是為父與你母皇初識的時候你母皇贈予為父的定情信物。當時為父並不知曉你母皇便是當今的陛下,且又與你母皇兩情相悅,便手下了這玉珮。」

    墨惜緣看著玉珮,雖是上等玉珮,然而在皇家卻也不是什麼稀罕物。

    「關於父後與母皇的相識、定情到母皇獨寵父後這些個過程兒臣也曾有所耳聞,這玉珮兒臣也是知曉的。」

    「緣兒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難不成還有什麼是兒臣不知的?」

    「是呀,為父當年也是不知的,若是知道了,便不會向你母皇要下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了,為了那誓言,為父至今心中有愧,不知你那兩位皇兄如今可安好了。」低頭,凝眉,一絲愧疚在鳳後的心中漾開。

    若不是為了他也不會牽連那兩個無辜的孩兒吧,只是不知他們如今身在何妨。

    逸臣君呢?他是否又安好?

    若不是當初逸臣君誤信了奸人的讒言,事情又豈會鬧到這般。

    他一輩子的心結怕是永遠也打不開的了。

    見鳳後自責的神色,墨惜緣心疼的拉起鳳後的手,「父後,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逸臣君與兩位皇兄吉人自有天相,自是不會有事的,逸臣君若是知道了真相,想必也不會再怪與父後了。」

    「父後這麼多年一直未放棄尋找逸臣君與你兩位皇兄,只是這麼多年來始終是音訊全無,怕是……」鳳後閉上眼睛,不敢再想下去。

    「父後且安心,兒臣不會放棄尋找逸臣君與兩位皇兄的,以後便由緣兒來尋找好了。」拍著鳳後的手,墨惜緣給了鳳後一個安心的眼神,鳳後這才安下心來。

    「瞧父後又扯遠了,還是先與緣兒說著玉珮的事情吧。」

    「嗯。」

    「這玉珮雖是你母皇贈予我的信物,卻也是墨氏皇族每一代鳳後的象徵,與你母皇的軍符有著同等的效力,亦可以稱之為皇符,得了這玉珮便可任意的調兵遣將,不受阻撓。不過知曉此事的人除了幾位將軍便無其他人了,而恰巧守門的侍衛曾經都是將軍的親信,故而也是知道此事的。」

    「原來這玉珮竟是皇族中一直傳聞的皇符,母皇待父後可是真好,連兒臣都不知道竟然還有這個秘密。」

    「你這丫頭,就會打趣父後,你不是還有事麼,還不快去辦?」

    被墨惜緣說的臉上泛起紅暈,鳳後催促著墨惜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父後這般催兒臣走是害羞了不是?」墨惜緣一直以調戲美男為趣,這會難得見鳳後如此美男羞澀,不好好的打趣一番豈能對得起自己的名號。

    「你這丫頭,看來真的得替你娶妃了,連父後都來調侃,還真是沒大沒小的。」

    「母皇不是已經替兒臣相中了一個妃子麼?難不成不滿意?那等母皇醒來父後去與母皇說了可好?緣兒還小,不想這麼早便娶妃。」墨惜緣撒嬌的抱住鳳後的胳膊,只希望鳳後能站在她這一邊。

    「父後聽聞我兒當眾挑下了仕陽的面紗,仕陽更是在之前便發誓,今生只嫁與第一個挑下他面紗的男子,更何況我兒先前不是對仕陽也喜歡的緊麼?怎的這般後悔了?」難得抓住一個能夠調侃墨惜緣的機會,鳳後又豈能放過?「為父見著仕陽就挺喜歡的,才貌雙全,在你昏迷的那段時間更是無微不至的照顧你,連父後都是自愧不如,有此等男子嫁與我兒,為父才能放心。」

    「父後,您怎的也變成這般了?你不是最疼緣兒的麼?怎麼也會不顧緣兒的意願逼緣兒娶妃呢?」見撒嬌這一招不好用,墨惜緣乾脆死纏爛打纏著鳳後。

    「為父正是疼愛緣兒才會同意你母皇的抉擇的,那般的好男兒父後此生還是第一次見到,也只有如此佳人才配得上我的緣兒。」

    「父後,您也拿兒臣尋開心。」

    「難道是緣兒當真不喜歡仕陽?」

    「父後,您應該知道的,緣兒無心,或者可以說緣兒的心不在任何一個人身上,至少那人現在還未出現,所以緣兒斷然是不會去傷了別人的。一個人傷了身易治,可是若是傷了心卻是再難治癒了,緣兒此生不求後宮佳麗三千人,弱水三千,緣兒只取一瓢足矣,一生一世一雙人才是緣兒追與的,兒臣雖流連於花叢,卻是留意不留情,父後您也應該知道的才是。」

    堅定的看著鳳後,墨惜緣的話語不容人有一絲的懷疑。

    「罷了,父後也不逗你了,緣兒有何事忙去吧。」寵溺的拍拍墨惜緣的肩膀,鳳後一臉慈愛的笑。

    「是,父皇,您自己一個人小心些,兒臣一定會速去速回的。」慎重的跪別鳳後,握緊玉珮,墨惜緣如煙一般消失在鈺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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